硬烫的粗长性器一前一后的填满了牧雪的下体不断抽动,正处于高潮中的身子被不肯中断的激烈操弄刺激到似要崩坏。牧雪尖叫着,皱紧了眉头拼命地摇头,靠这点动作来排解这份太过强烈的欢愉。太舒服了啊啊太舒服了她什么都快忘记了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官能快感。

房间里的淫行如火如荼地持续着,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操干着这个陌生的女孩,精液和抽插撞击飞溅而出的淫水落得满床都是。轮到林重原时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后,观看了那么久的现场AV,刚才的那些疑虑担心早就被汹涌的性欲所取代。男人握着已经饥渴得突突直跳的鸡巴压上身去,被粘稠精液糊成一团的淫穴刚贴上龟头便主动迎上,几乎将他的半根硬胀都吞了进去。林重原爽得一阵哆嗦,不禁心想,这女孩看上去寡言少语,做起爱来却是这样淫荡主动。上面的小嘴哼得又浪又柔,下面的小嘴吸得又紧又热,怪不得兄弟们都撑不了多久,恐怕就是他也守不住这第一发弹药。

“唔嗯好大啊唔”牧雪口齿不清地呢喃着,这些男人的鸡巴个个都又硬又挺,粗长硕大,操得她高潮连连,浑身酸软。但最大最粗的,要数现在正插在她逼里的这个。围度惊人的茎身仿佛要将她穴内的每一寸皱褶都撑开,蜜唇被挤到几乎快贴到腿根,阴蒂甚至都因粗大的挤入而被拉扯到变形,整个甬道都被撑得满涨到不行。被多个男人轮流操干本就是她这些年来每天的必修课,若是哪一天没有,反而还会让她感到空虚寂寞。车窑子里的女孩对男人鸡巴的渴望都是无底洞,所以这一番轮奸并没有让她感到厌倦,反而因着遇到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情不自禁变得更主动起来。

“唔唔干我啊不要停”

女孩一直都只是呻吟娇哼着,嘴里的话少之又少。所以这两句完全在意料之外的淫语瞬间打开了原本还在思考要控制自己慢点来的男人的野性开关。

林重原把住女孩柔嫩光滑的大腿,狠狠挺腰,将剩下的半截鸡巴全捅了进去,直捅得女孩再次蜷起身子,浪叫出声。

甜美的快感从被死死抵住的花穴深处冲击全身,牧雪仰起头,视线又开始变得朦胧。

原本如干花瓣一样缺乏血色的嘴唇已变得如同盛开的鲜玫瑰般娇艳,随着男人们的抽插开合着,从中泄出阵阵淫亵的呻吟。

不大的一张铁架床上,男人肌肉分明与少女曼妙婀娜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仿佛不知疲倦地交合。咕啾咕啾的淫液润滑声是这其中的主旋律,伴着男女都有所克制的喘息和呻吟,以及轻微咯吱作响的床架,仿佛一支充满淫糜色彩的协奏曲。

#淫液飞溅的乱交

少女浑身都泛着情色的红,媚眼眯着只剩一丝,被润泽得红润欲滴的唇微张着,轻轻柔柔地呻吟。下身滑腻柔软的阴唇紧紧地含着肉棒,不断随着时轻时重的抽插而被拉扯成不同形状。过多囤积,又被男人们如打桩般不断抽插摩擦的白浊液将女孩下身的两个密洞都糊得看不出形状。但女孩身上却干干净净,只有细密的香汗在窗外洒进的微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是故意想看她下身被射到淫乱不堪的模样,所有人都只射在她体内,绝不会射到他处。偶有穴中的淫液因太过激烈的活塞运动而被操得飞溅出来,落在她腿根或小腹上,也很快就会被男人们的爱抚晕开,像乳液一般涂抹均匀。

牧雪方才在林重原的深插猛干中又颤抖尖叫着来了一次,到现在已是浑身酸软彻底没了力气。他还没有射,似乎是在隐忍着,刻意放慢了些速度。牧雪并不介意,阳具在阴道中的轻送缓磨也别有一番滋味。他的鸡巴真的干得她好享受,即使现在动作是这样柔和。但每一次深插到底,他总会挺力往里顶弄,不仅子宫口被顶得酸软舒爽,阴唇与蜜豆也紧贴着他的小腹摩擦。这样不同于激烈撞击的快感,牧雪真的很难得有机会享受到,在经历过与这么多个男人的大战后,阴茎的轻揉慢捻仿佛一道美味的餐后甜点般令人满足。

但他终究还是要射的,早已在女孩的高潮中被紧箍到临界点的快感,只是暂时被强压下来,眼下就算是再缓慢的攀升也仍然会走向崩溃。翻越过最后一个再也无法忍受的快感巅峰后,强烈的射精感终于突破界限。男人一时屏住了呼吸,使劲往里一顶,被肉壁紧紧裹住的鸡巴抖得像被电击了一般,大股大股地精液直喷射向阴道深处。待射精到达尾声,林重原才吐了口气,大口喘息。这久违的操穴感真是爽到让人头皮发麻!

俯下身在女孩赤裸的大腿侧印下一吻,他起身一点点从中退出,湿热紧窄的肉穴仍然在努力夹着他,仿佛在试着挽留。“啊”到阴茎彻底拔出去的那一瞬,龟头棱子刮过阴道口,她不自禁地穴儿轻缩,娇躯微颤,又一股热烫的浓精从中缓缓流出。林重原抬头看向少女的脸,竟见到她雾气迷蒙的眼眸中渐渐浮现出不舍。

“这下终于该我了吧???”

被周围乌压压一群男人挡着,躺在床上的牧雪看不见人,只听声音,似乎是那个一开始坐在自己旁边的少年。过了会儿果然看着他来到自己床前,一脸似乎很委屈的模样,让她看了无端想笑。

“这事儿明明是我提的,结果到头来你们倒是都爽完了剩我最后一个也行吧也行吧。”他晃了晃脑袋,嘀咕着上了床,“让我来个收尾呼应也不错”

男孩儿虽然长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但身材可不比其他任何一个人差。宽肩窄腰,从上臂到腹部都是结实匀称的肌肉,个头甚至比这里许多人都还要高一些。胯间的巨物坚挺硬直,竟然也是个大号物件儿

华隽美滋滋地提枪上阵,特别是看到床上的少女似乎也在期待地望着自己时,更是心头发甜。硬胀到极限的鸡巴终于抵上入口,华隽只感觉后背的汗毛都起来了。他握住自己,用龟头把兄弟们留在穴口一塌糊涂的精液往旁边怼了怼,正准备一通到底挥师前进,门口却忽然冷不丁传来严肃深沉的男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军用基因检测仪

不大的操场上,一行人半蹲在地上,双手背着,轮流划着腿用一种可笑的姿势缓慢前进。

“十圈,晚饭前走不完今晚就没饭!”

华隽苦着脸在队伍最后迟迟不肯蹲下跟上,“陆哥!我真没有!你来的时候我还没进去呢!他们这帮家伙就算了,可我是真的冤啊!!!”

“一圈也不能少。”

“我!”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看着陆海那张黑脸,华隽终究还是把争辩都咽了下去,委委屈屈地蹲下身跟上了鸭子步队伍。天呐,这是什么冤什么孽,他傻愣愣的在这一出AV大戏里当了大半天的背景板,啥好处也没捞着,结果到挨罚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含糊!他真的冤啊!老天怎么不下场六月雪给他昭昭冤呢!

目送一帮臭小子的背影离去,陆海转身走进楼里。操场上安装的有监控器,倒也不怕他们偷懒。皮鞋在走廊上踏出沉闷的声响,男人脸上的严肃在楼道的昏暗中仍隐约可见。回到禁闭室,江川正靠在墙边抱着手臂在等他。而那个陌生的少女,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些,只是仍然不肯坐下来,而是倔强地站在离男人不远处,焦躁又无奈地来回看着两人。

“问出什么了?”

“没有,她还是那样说。”

陆海看向那名少女,正好她也在看着他。两人目光刚接触上,那少女便连忙张嘴像是又想说什么,陆海却开口打断了她。

“直接拿检测仪吧。”他揉了揉眉心,实在不想再听那些语无伦次莫名其妙的激动话语。

江川踱到门口,拎起一个黑色手提箱放在桌上,“已经拿来了,就等着你过来。”

箱子打开,男人从中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开机,熟练地接上基因检测仪。军用检测仪使用血液直接进行检测,少女茫然的目光还停留在桌面的电脑上,陆海已经拿着探测针靠近了她。

“嘶!”冰凉的碘酒棉签没能让女孩回过神,但皮肤被刺破的痛感很快将她唤醒。牧雪肩膀一抽,不自觉地想要抽回手臂,男人有力的大手却紧握着她不允许她这样做。

“有了吗?”

“还没呢,等等,网不好。”江川一手放在嘴边,另一只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他抬眼看了看被陆海抓在手里疑惑又紧张的女孩,叹了口气,又递过去一根新的棉签,“可以松了。”

拔掉针头,将压着针口的棉签交给女孩自己,掌心微烫的温度从手上撤走。牧雪有些不舍,目光追随着对方希望他能再回头看自己一眼。但男人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桌上的那个黑匣子吸引了去,倒是坐在桌前的另一个男人正用一种疏离中夹杂着些许兴趣的眼神看着她。

“哥哥”她轻声唤道,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只有自己能听见。她知道,此时此刻就算他们听见了,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反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她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环境变了,人也变了,这里的所有都那么陌生。牧雪本以为一定是自己不小心落单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压根没想到会那么快重新见到他们。当他们在那场欢爱途中突然出现在门口时,她是多么的惊喜。可是一切都好奇怪,他们竟然都不认得她了。

原本熟悉的两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却只有戒备与怀疑。

“有了。”江川忽然坐直了身体,将脸凑得离屏幕更近了些,接着眉头便拧在了一块儿。他歪了歪头,把电脑稍往右侧推了推,好让身边人也能看得清楚。

不同于江川的疑惑不解,陆海的身体顿时僵直得如同被闪电击中,握住桌沿的手背暴起青筋,陡然睁大的双眼几近呲裂,仿佛要把屏幕灼穿一般。男人的双眼翻涌着震惊与愤怒,死死地盯着检测结果上,那原本不可能会出现的名字。6㈧4午7649㈤

#亦真亦幻的遥远回忆

“妈妈,妈妈,妹妹她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快了快了,没多久啦你呀,怎么就这么确定是妹妹?要是个弟弟呢?”

女人的声音带着笑。

“肯定是妹妹!妹妹已经告诉我了,她说她等不及想要快点见到我呢!”

“哟,瞧把你小子给得意的。妹妹怎么就告诉你了?那她怎么不来告诉我跟你妈妈,偏偏就告诉你?”

“当然是因为妹妹最喜欢我,哼,她在梦里偷偷告诉我的”

秋去冬来,凛冽的风摘走了树梢上最后一片枯叶。洁白的初雪挂上枝头,与城市中五光十色的霓虹相互辉映着,让人看着反倒觉得有些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