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师尊好美,每个地方都美,手指,脖颈,腰身,没有不好看?的地方!
“呜呜,谢谢。”裳熵抱头缩成球,滚来滚去,不断低声道:“谢谢,谢谢,谢谢....”
那种瓷白?肌肤,如果能用牙齿磨一磨,感觉肯定比豆腐还要?柔软,也许也能够填补她永恒不得满足的饥饿。
只可惜她师尊很排斥这些,大抵是?不能尝试了。
第二天清早,慕千昙坐在床边梳理头发,顺便把昨晚那事给李碧鸢说了,引起她大震惊:‘啥?啥啥啥?心窍?你?真没看?错吗昙姐?’
乍一听这消息,她豆浆差点喷出来。
挽好长发,慕千昙起身披衣:‘不信你?就?自己来试。’
‘听听昙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咋会不信呢哈哈哈,’李碧鸢焦虑的咬吸管,吸得簌簌作响:‘但?是?不科学啊?我昨晚走之后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桌上已备好了早饭,和昨晚差不多丰盛,慕千昙走去桌前坐下?,抬袖端茶:“没发生什么。”
李碧鸢道:‘那她不就?是?看?了你?的裸.体?总不能因为这个开心窍吧,这本书是?bg,又不是?gl,没道理啊。’
茶水刚入口,差点呛进嗓子,慕千昙咳嗽几声,擦去唇边水迹:“你?别?以为离得远我的巴掌就?飞不到你?脸上。”
虽然她的确就?是?看?了,但?这么说出来,听着就?是?很别?扭。
‘晓得了昙姐,’李碧鸢倒真不怕她巴掌,但?比较怕她的嘴,害怕她说出点什么伤人的话,赶忙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别?在意哈哈哈。’
放下?茶杯,慕千昙想起她方才那句话里两个不太懂的词,挑出来问?道:“BG?GL?什么意思??”
李碧鸢道:‘这你?都不知道?’
慕千昙淡淡道:“需要?知道吗?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宅女。”
果然还是?被?攻击了,李碧鸢汗津津道:‘你?这是?群体伤害了昙姐,而且bggl只是?性向划分,范围大了去了,宅女只是?和ACG有关?,根据个人口味选择再划分到bg或者其他那边,这两者不能直接挂钩的。另外我也不能完全?算是?宅女,我只是?沉迷乙女游戏罢了,偶尔再玩点...’
‘打住。’一连串陌生词语听得慕千昙脑仁疼:‘回答问?题有点效率,亏你?还是?政.府研究员。’
李碧鸢被?骂惯了,从善如流:‘了解,bg其实就?是?...’
“师尊!”
门被?撞开,裳熵风风火火闯进来,问?道:“谭雀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宗门吗?”
慕千昙抬眸:“进屋前不知道要?敲门吗?”
“对不起,”裳熵后退几步,在门扇上敲敲:“我可以进来吗?”
慕千昙道:“不可以。”
“哦。”裳熵停住,抓抓袖子,罚站般站在门边。
盘子里的饭慢慢减少,鸟儿落在窗台,叽叽喳喳叫两声飞走。慕千昙终于吃完了,放下?筷子擦拭唇角:“你?不是?说要?走?”
她可清晰记得这蠢龙要?在壶城之事结束后分道扬镳呢,结果这厮说完自己就?忘了。
裳熵双手背后,眼神瞟向天花板:“我说过?吗?”
“再装。”
“可是?我道歉了!而且,咱们之间不是?有误会吗!解开了的!你?怎么还翻旧账啊。”
“谁跟你?解开了,”慕千昙扔下?方巾,好笑的看?她一眼:“说话当放屁,一天一个主意。”
裳熵道:“所以可以带回去嘛?”
从包里翻出面具戴上,慕千昙揉按着面具边缘:“可以,但?她的事全?部由你?负责,我不会管。”
裳熵眼睛亮起:“好!”
拿上东西,两人结伴下?楼。胡辛树一行人正在楼下?吃饭,见她下?来,迎上前道:“上仙没事,这太好了。”
他一介凡人还在这担心仙人,慕千昙瞥他眼:“你?们呢?”
胡辛树脸颊上有几道擦伤,身上大概也有。本就?是?病恹恹的样?子,现在更是?柔弱几分,但?精神还算足,微笑道:“也许是?我父亲在天有灵吧,团员和妖宠都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
旁边围桌而坐的数位大汉都是?戏梦团的,和胡辛树状态差不多,受伤最重的也只是?头上包了圈绷带,都是?难得的幸运了。
裳熵本来在和毛花花玩闹,给她调整耳边的花朵饰品。耳朵听到某个词时候动了动,她忽而一拍脑袋,踮脚凑近慕千昙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女人眉尖微蹙,一指推开她:“你?有病啊。”
裳熵看?了眼胡辛树,有些着急的跺脚,又低又急促道:“我回去给师尊你?当牛做马都行,答应我吧,求你?了,师尊,师尊啊,你?最好了!”
慕千昙道:“你?本来不就?在当牛做马?你?看?我稀罕吗?”
裳熵道:“那我回去就?挣钱,挣的钱都给你?!”
这倒是?可以考虑下?,慕千昙挑眉:“全?部?”
“全?部!”
“包括以后?”
“包括以后!求你?啦!”
女主未来的资产,那可是?相当一大笔资产。慕千昙准备全?薅了,便应道:“行。”
她打开储物袋,翻出几件工具,在掌心点了下?,递给胡辛树:“拿着。”
那几样?东西看?着都晦涩神秘,还有灵力附着,一看?就?非俗物。胡辛树格外小心接住:“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