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瓴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他真搞不明白顾惜珍。
她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阔太太不做,非要在外面惹是生非,拈花惹草,还跑到下三滥的会所表演兽交,由着不三不四的人糟践自己的身体,到底图什么?
她就是又骚又贱,就是人尽可夫,就是不要脸,对吗?
他心灰意冷,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挣扎和坚持像个笑话。
既然谁都能操她这口烂屄,哥哥为什么不可以?
顾建瓴冷笑着,把顾惜珍胸前的口水冲干净,拽着硬胀的奶子,逼她扶着瓷砖站起身,继续往下冲洗。
“张腿。”他示意她分开双腿,伸手拨弄被狗鸡巴磨得红肿的阴唇,在妹妹痛楚的吸气声里,将食指捅进阴道,来回掏弄着,检查里面有没有可疑的液体。
这是他第一次在妹妹清醒的时候,插进她的生殖器。
不得不说,比她昏睡时刺激多了。
顾惜珍一条腿翘在浴缸上,另一条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被男人的手指捅得又疼又痒,阴道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紧紧咬着他,舍不得松口。
她红着脸哼了两声,觉得这样未免有示弱的嫌疑,又咬牙忍住。
顾建瓴没有在妹妹穴里发现精液,稍微好受了一点儿,食指来到后穴附近,十分轻松地滑进肠道里,又被她气得眼冒金星。
屁眼这么松,不用说,已经被外面的野男人用过了。
她浑身上下还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没有?
顾建瓴阴恻恻地盯着顾惜珍膝盖上的淤青,觉得自己前功尽弃。
做再多次心理咨询都没有用,从他认出妹妹的那一刻起,愤怒和欲望就较着劲儿地往上涨,理智的弦马上就要崩断。
顾建瓴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妹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这么多年以来,他待她如珠如宝,再生气也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这是他第一次打她。
顾惜珍痛叫出声,疼得站不稳,身子一歪,扑进半满的浴缸里,险些被水流呛住。
顾建瓴硬下心肠,从背后箍住妹妹的腰身,把她拖到床上,欲圆一手制住拼命挣扎的雪白肉体,另一手照着屁股“啪啪啪”打下去。
“啊!好疼!好疼啊!”顾惜珍像一条湿淋淋的鱼儿,在男人的手里奋力挣扎,无奈身子又饥渴又敏感,没挨几下,刚洗干净的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态度也软了下来:“别打我……求你别打我……我给你操,我给你操好不好?”
她知道这男人出了五百万的高价,不可能放过她,肯定要玩够本。
他这么粗暴,她越反抗说不定越糟糕,还不如老老实实听话,再找机会跑出去。
她最识时务了,能少吃亏就少吃亏,绝不自讨苦吃。
回答顾惜珍的,是变得喑哑的嗓音。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问:“给我操哪儿?”
第0349章 想让我操哪儿(顾建瓴强迫妹妹说骚话/骑胸插嘴,H,双更第二更,补3000珍珠的加更)
妹妹说,她给他操。
妹妹是自愿的。
顾建瓴忽略逻辑上的漏洞,抬腿骑坐在妹妹身上,“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扣,重复道:“给我操哪儿?”
顾惜珍的屁股上叠满指痕,变得火辣辣的,被金属皮带扣一冰,痛感更加强烈。
“操……”她遇强则弱,遇弱则强,娇娇怯怯地道,“操哪儿都行。”
男人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说清楚。”他伏在顾惜珍背上,冰冷的雄鹿面具紧贴着她的脸,鹿角支在半空中,像两柄利剑,带来难言的非人感,“想让我操哪儿?”
顾惜珍好想捂住耳朵。
他的声音真的和哥哥好像,像到她都不敢听下去。
哥哥永远不可能说出这么色情的话,哥哥只会温柔地关心她,气得狠了,最多不理她。
男人捏住她的后颈,勃起的性器隔着内裤顶在受伤的臀肉上,开始缓慢地用力。
她的大脑里警铃大作,总觉得如果再不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他说不定会在她的屁股上挖个血淋淋的小洞,把她干得血尽而亡。
“呜呜……”顾惜珍阑※笙抓住枕头,把整张面孔埋进去,耳朵尖变得血红,十分羞耻地道,“给你操……操嘴巴,操骚屄,还、还有屁股……浑身上下哪张嘴都想、都想吃鸡巴……”
她说的不全是假话。
她被催情药折磨得浑身发痒,恨不得嘴里叼着一根鸡巴,小穴咬着一根,屁股后面再塞一根,在滚烫肉体的摩擦和冲撞中不停高潮,反复潮吹。
顾建瓴亲耳听见妹妹说骚话,总算理解她为什么能把最要脸面的林绍元勾上床了。
没人抗拒得了这个。
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他把妹妹翻过来,骑上她的胸口,阴茎脱离内裤的束缚,“啪”的一下弹在她脸上,哑声道:“吃吧。”
他操过妹妹的嘴。
在她昏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