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丝滑的龟头从后面挤进臀缝,塞入湿润的小穴,布满青筋的肉柱强悍地往顾惜珍的身体里楔。
“是邵队,这次肯定是邵队……”顾惜珍满足地哼唧出声,屁股高高翘着,嫩穴拼命地咬着肉棒往里吞,像是生怕邵钧反悔,“快插我啊,用力点儿……哈啊,终于吃到鸡巴了,好舒服……”
“宝宝真厉害,一下就猜中了。”贺时青把玩着冰凉的狗链,挺腰用阴茎戳弄娇嫩的脸颊,“宝宝想让钧哥把精液射给你吗?还是想多玩几个回合,多爽一会儿?”
“……唔……”顾惜珍张嘴含住凹凸不平的鸡巴,半裸的身子被邵钧顶得前后摇晃,嘴里的鸡巴跟着时隐时现,“当然是……当然是多玩几个回合……”
她不好意思直说被两根鸡巴轮流插入,感受完全不同的力道和频率,可比单调的活塞运动有意思多了。
“好啊,都依你。”贺时青见顾惜珍上钩,脸上泛起浓浓的笑意,无视邵钧的眼神警告,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宝宝,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贺时青前脚刚离开杂物间,邵钧后脚就俯身抱住顾惜珍,低声道:“别玩了,玩过头就不好了。”
“不是你邀请我过来玩的吗?怎么又不让我玩了?”顾惜珍觉得今天的邵钧有些奇怪,“你吃错药了吗?还是发烧了?嗯……快点动啊,怎么不动了?”
“……”邵钧嫌顾惜珍看不清贺时青的真面目,又恨她只知道吃鸡巴,挺腰在湿热的阴道里狠狠抽送了几下,怄气道,“算了,懒得管你,待会儿别跟我哭。”
顾惜珍的身子越来越热,迷迷糊糊地享受着邵钧的操干,娇嫩的宫口被他捣得软烂也不觉得痛,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往下淌。
“邵队,别急着射,我还没爽够……”她将右手伸到身后,轻轻推搡邵钧的小腹,“好深啊,你插到什么地方了?”
“……我没那么快。”邵钧握住她的手,旋即意扒9^⑺^⑺^久^⑺^⑺^⑺^叄【兰14檬55檬02笙】识到这个姿势的暧昧,改而抓着她的小臂,把她当马骑,“还能是什么地方?当然是你的骚屄。你今天怎么又湿又松,跟被人轮奸了似的,都快夹不住我了。”
“谁说我夹不住你?”顾惜珍不服气地收紧阴道内壁的肌肉,夹得邵钧连声抽气,“我还觉得你今天又细又短,跟阳痿似的呢……啊!啊啊!别、别撞那里!”
“妈的,让你嘴贱。”邵钧发现顾惜珍胆子越来越肥,脸上闪过戾气,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控制在掌心,逼得她挺起上半身,一边摇奶一边挨操。
粗长的肉棒毫无技巧地重重擦过肿胀的凸起,撞上格外敏感的宫口,他抬头看到贺时青提着道具箱进来,抓紧时间又操了顾惜珍几十下。
贺时青从箱子里挑出一根短短的散鞭,贴着顾惜珍失神的俏脸,调情似的轻轻搔动了几下。
散鞭又叫多穗鞭,一头是极具质感的磨砂手柄,另一头是形似马尾的皮质流苏,触感轻软,不带有任何威胁性,令顾惜珍不由自主地放下提防。
“贺贺,这是什么?”顾惜珍被贺时青逗得直笑,淘气地伸出舌头舔弄流苏,感觉到邵钧猛然撤出身体,又不习惯地皱了皱眉,“准备开始第二回合了吗?”
“对,我想了想,既然是游戏,就不能只有奖励,没有惩罚,宝宝觉得呢?”贺时青用空着的那只手拈起一枚大颗粒的避孕套,递给邵钧,示意他继续操干顾惜珍。
“从第二回合开始,如果你猜错,不仅没有鸡巴吃,还得挨鞭子,能接受吗?”
贺时青的语气比动作还要温柔,像是在绅士地征询顾惜珍的意见:“当然,我知道你怕疼,所以,抽鞭子的时候,我的动作会很轻很轻,好不好?”
顾惜珍歪着脑袋,露出困惑的神情。
她找不出贺时青话语里的漏洞,又觉得自己不可能猜错,犹豫没多久,便点头答应:“那好吧。”
第0245章 水滴刑(继续猜鸡巴/散鞭惩罚,3PH)
贺时青握着散鞭,在顾惜珍的锁骨和胸脯附近轻轻扫动,帮她熟悉道具。
流苏滑过乳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她抬手牵住鞭尾,笑着撒娇:“贺贺,别闹了,我怕痒……”
贺时青不再说话。
他抽走鞭子,绕着顾惜珍走了几步,又加重脚步声,从垫子的另一边回到原位,干扰她的判断。
顾惜珍想当然地认为贺时青和邵钧调换了位置,胜券在握,期待地晃了晃屁股,欢迎镶嵌着珍珠的鸡巴进入身体。
邵钧低垂着俊朗的眉眼,把布满粗大颗粒的避孕套戴在阴茎上。
从龟头到肉根还残留着顾惜珍的淫水,戴套的过程既不吃力,也不难受。
他缓慢撸动生殖器,感受着凹凸不平的怪异触感,正准备提枪上马,贺时青又递过来一把小剪刀。
邵钧看明白贺时青的手势,脸上露出邪笑,捏起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往外拉扯到变形,利落地剪出一个小拇指粗细的破洞。
这样就可以毫无阻碍地往顾惜珍的身体里灌精。
充满球形凸起的肉棒慢慢推进小穴,带来熟悉又强烈的压迫感,顾惜珍意乱情迷地呻吟出声,叫道:“是贺贺,贺贺的鸡巴最粗最硬,我感觉得出来……呜呜……贺贺慢一点,你快把我的阴道撑破了……”
然而,给她痛苦也给她快乐的肉棒残忍地抽离身体。
“猜错了。”身后传来邵钧的声音,冰冷又无情。
顾惜珍惊讶地张大嘴巴:“怎么可能?你……你在鸡巴上做了什么手脚?不行,你耍赖,这次不算!啊!”
散鞭轻轻抽在雪白的脊背上,不算很疼,却吓了顾惜珍一跳。
“宝宝,错了就是错了,愿赌服输啊。”贺时青轻笑着,又抽向她的后腰,“第一次猜错抽三下,第二次抽六下,以此类推,怎么样?”
顾惜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们的当,委屈地咬紧嘴唇,挨了三鞭。
平心而论,散鞭带来的痛感确实在顾惜珍的接受范围之内。
贺时青并没有用力,几十条细软的流苏又分散了他的力道,像是在柔嫩的肌肤上拍打了几下,看起来红了一大块,伤处却弥漫着轻微的麻木,连呼痛都显得矫情。
接下来的三个回合,顾惜珍彻底失去方向,只能胡乱猜测。
她猜对一次,猜错两次,小穴被贺时青慢吞吞地操了几十下,还没吃饱,就败在邵钧的伪装下。
接受第三次惩罚的时候,贺时青在顾惜珍身上抽了十二鞭。
顾惜珍的后背布满密密麻麻的鞭痕,像一丛杂乱的竹林,额头渐渐渗出汗水。
她想起自己在书上看过的“水滴刑”
死刑犯被五花大绑,固定在架子上,清水从他的头顶正上方匀速滴落。
犯人刚开始还没有感觉,然而,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一个月过去,他头痛欲裂,水滴发出的轻响变成震耳欲聋的噪音,落在额头上的触感变成钝刀子割肉的剧痛,竟然惊吓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