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把人吃到嘴,傅长风干脆彻底不装了,他笑眯眯的将手伸进苏祁的被子里,大掌揉上他的腰肉,舌头暧昧的在苏祁侧颈舔弄:“放心,不会有什么别的人。”
湿热一点点向后颈舔去,苏祁的身体一僵,随后又克制的放松下来:“……不会。”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语气中却明显透露着在意,他的睫毛颤了颤,攥着被角的手指有些发白:“昨天你说伊米尔找你出去……”
声音才到一半,就突兀的停了下来,苏祁脸上闪过一丝懊恼,随后又被他极快的收拾起来,他顿了顿,掩耳盗铃的在后边极速补充道:“我不是介意你你去见伊米尔,你别多想。”
傅长风笑的更开,他满意的在昨晚的牙印上轻轻咬了咬,随后抬头挑起苏祁的下巴,看着他微红的双颊和挑了挑眉:“吃醋了?”
苏祁身体一抖,没吭声,倒是始终倔强的垂着眼眸不肯去和傅长风对视。
对面发出低哑的笑声,随后嘴唇就被含住,滑腻的舌头在口中劫掠一圈,傅长风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里都是笑意:“这会儿倒是知道介意了。”
苏祁忍着让他亲了一会儿,装作喘不过气的样子伏在他怀里,身旁的Alpha笑了一会儿,声音倒是平静下来。他的嗓音沉了沉,明显不太感兴趣:“她说莎莉没什么事,怕你担心,让我告诉你一声。”
傅长风亲了亲他,体贴的下床:“管家该到了,等我回来。”
苏祁淡淡的点头,等房门关上,他翻身拿过自己昨晚被解下的终端,终端上信息很少,少到只有一条。
伊米尔:【他拒绝见面了。抱歉,没帮到你。】
苏祁沉默下来,他安静的给伊米尔表达了谢意,放下终端,苏祁的心里像是被压了块石头,沉的喘不过气。
傅长风问医师要了加深标记的药剂。
还想过要把他转化成Omega。
苏祁本以为自己如果是Alpha,那他和傅长风的关系顶多像之前一样,被当个消遣,可现下的情况却明显摆在眼前。
傅长风不会放过他。
苏祁闭了闭眼,有些沉默的起身将自己清理好,脚步不稳的下了楼。
身后的菊穴随着走动扯出一股一股的不适,苏祁下楼的时候管家还在,正站在门口和傅长风说着什么,傅长风满脸严肃,见苏祁下来,声音骤然一停,他朝着管家摆了摆手,随后几步上前将苏祁抱起。
“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歇着。”
苏祁有些尴尬的转头,却见门口已经空空荡荡的没了人影,他看向傅长风,身体有些僵硬的挣扎了下:“……我自己可以。”
“跟这没关系。”傅长风大步走向餐桌,身形一转将苏祁放在腿上,抱进怀里。他挑了挑眉,眼里满是本应如此的理所当然:“我照顾自己的Omega,有什么问题。”
“自己的Omega”这几个字让苏祁诡异的沉默下来,他顿了顿,有些僵硬的开口:“……少爷,你可不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话音未落,傅长风还没发表什么看法,苏祁的头皮倒是紧绷起来,他僵着脊背,努力忽略从身后传来的窒息感,努力开了口:“暂时帮我保密就好。”
身后的人缓缓动了。
傅长风拉过桌上的餐盘,慢条斯理的拿起调羹,声音缓慢又平静:“理由。”
苏祁绷的更紧,他僵直着身子,几乎快要成了一块木头:“……我想读完指挥系。”
“苏祁。”傅长风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明明平静,又带着莫名的压迫感:“你该知道被Alpha标记过的Omega应该怎么做。”
苏祁咬着牙没吭声,眼里满是不甘。
帝国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实行了ABO平等制度,但奈何Alpha、Beta、Omega三种类别之间生理差异实在过大,即使现状有所改善,军部的实权掌握者大多依旧还是Alpha,军校的机甲系与指挥系同样大部分也是Alpha,相应的科学研究等方面倒是出了不少Beta人才。
于此同时,Omega的自身属性更是让人头疼,即使帝国已经在抓紧研制相应药剂,市面上抑制剂等药剂并不禁止,但Omega的发情期至今依旧可以称作是一场不可掌控的因素。
被标记的Omega少了发情期的困扰,但同样多出了另外的因素标记依赖。缺乏Alpha安抚的Omega会明显表现出焦虑不安的情况,严重者直接信息素紊乱精神遭受创击,只有安稳的待在与Alpha的巢穴里,才会缓解掉自己的焦虑。
就像现在的苏祁一样。
即使自身不断想要远离傅长风,可身体却无比贪恋着他给自己的温暖,死赖着不肯离开。
因此,大多数被标记的Omega都会选择回到与Alpha的家里,一直留在他身边。
但是苏祁不想。他按紧了桌面,指节阵阵发白,声音浅到几乎听不出声,但依旧还是倔强的开了口:“……少爷,苏祁只想成为你的副官。”
空气安静下来,隐隐只有调羹与碗碰撞的声音,带着怒意。
傅长风笑了一声,缓缓抬头:“我好像还没问过你,关于你是Omega的事。”
19 桌前撸动小鸡吧/原来你半年前就知道
手掌从衣摆处伸进来,在腰腹处徘徊了一阵后又往裤带里深入进去,傅长风握住苏祁的肉棒,在顶头轻轻捏动:“瞒了我这么久,总得给我个理由。”
开过荤的身子远比想象中更敏感,肉棒在手指的触碰下慢慢挺立起来。苏祁难耐的呻吟一声,原本挺直的腰背下一秒瘫软在傅长风怀里。
他有些尴尬的想坐起来,可刚产生这样的想法,心底就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留恋与不舍。
“傅家只要Alpha。”捏着顶端的手指猝不及防的掐了一下,苏祁差点咬了舌头,他停了下,才又续上去:“苏家需要这个机会。”
“苏家需要?”傅长风重复了一遍,他将头埋在苏祁的脖颈处,淡淡的兰草味好像能平息掉心里所有的愤怒,手指绕着龟头转了转,傅长风的声音很轻:“苏祁,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苏祁沉默下来,后颈处清浅的呼吸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关于隐瞒身份的原因他早在昨天晚上就解释过了,傅长风就算当时再上头也不可能没听见。他问的不过就是……苏祁为什么瞒着他,而不是傅家。
指腹滑过敏感的冠沟,又挤压上小巧的马眼,苏祁被他玩的连连颤抖,终于挺不住按住胯下作乱的手,有些磕巴的说道:“我不是有意要……”
要瞒着你。
这话说出来苏祁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