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虽然嘴上反抗,手心却情不自禁隔着裤子握住了贺景瑞的肉棒,抚弄了两下。

“呃……”贺景瑞趴在桌子上,抓着她的手施力上下滑动,轻声喘气,“你这不是会撸吗……”

这种事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还好两个人坐在最后一排,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这样隔靴搔痒到底是不怎么舒服,贺景瑞抿着唇按着林岁岁的手揉了半天,没了一开始的刺激,就想把那软乎乎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和自己的东西来个亲密接触。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把想法付诸实践,就被讲台上纪律委员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贺景瑞林岁岁,你们别交头接耳!”

林岁岁吓得手一抖,贺景瑞的鸡巴也跟着一抖,握着鸡巴的五指扣紧,压得贺景瑞头皮发麻,一阵没体会过的爽感顺着脊椎爬上去,瞬间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他攥着拳,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强行压下这股快感后,他抬头对着纪律委员露出一个毫无诚意的笑。

“不好意思啊,让同桌讲个题。”

“那你们小声点。”

纪律委员有些不满,又有些疑惑。

今天贺景瑞自习课居然是醒着的,还让同桌讲题?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怎么办啊林岁岁,她让我们小声点呢。”贺景瑞压低声音轻笑,“你刚刚那下弄得我太舒服了,差点喊出来……”

06和大鸡巴第一次亲密接触,初吻也被夺走(

“你什么时候好啊?”林岁岁被这么一吓,有些心惊胆战地问,“我手酸了……”

“你直接放进来摸好不好?”贺景瑞呼吸不稳,拉着林岁岁的手就要往自己裤子里放,“隔着衣服我射不出来。”

“我、我知道了,你别拽我……”林岁岁委屈巴巴地嘟囔了两声,“那你用校服遮一下……”

贺景瑞利落地脱下了校服外套,盖在自己的下身。林岁岁的半截小臂一下子被裹进了温暖的外套里,小臂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贴着贺景瑞的身体,被他的温度环绕着,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虽然知道现在的情况就像是走钢丝一样危险,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她的手在贺景瑞腰间胡乱摸了一把,腰间紧致的腹肌又热又硬,她不敢流连,顺着那诱人的腰腹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贺景瑞硬挺的肉棒从内裤里探出头来,硬得贴到了小腹上,林岁岁握住它的那一刻,突然大脑一片空白。

林岁岁,你怎么回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有些欲哭无泪了,之前在小电影里学到的那些“生理知识”一时间全部派不上用场,她只觉得手心好烫,被那根过于粗壮的东西顶得发麻。

她握着那东西,突然有些泄气。

“林岁岁,你故意欺负我呢吧?”贺景瑞压抑着喘息在她耳边说,“你动两下,我快胀死了……”

他的呼吸声和吞咽声就在耳边,异样的躁动在最后一排这属于两个人的小小空间中流动起来。林岁岁下意识动起了手腕,在校服的遮掩下揉着贺景瑞的阴茎。

贺景瑞定定地看着和自己擦枪走火的同桌,娇小的女孩有些紧张地缩着肩膀,那只柔软又白皙的小手正握着他的鸡巴撸动,女孩的耳尖红透了,轻垂的睫毛都在颤抖,随着她手中的动作加快,那红润的唇瓣也微微张开,发出清浅急促的呼吸声。

好想亲她,好想夺走她的呼吸。

不只想要这样,还想把她手里的那个东西,放进她的嘴巴里,让她温柔地亲亲它,慢慢地舔舐它。

他刚刚做了奇怪的梦,梦里自己正抱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做爱,她要有刚好到前胸的长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手指白皙又纤细,不仅写出来的字很漂亮,也很会握男人的鸡巴。

就像林岁岁那样。

猛然惊醒的他,竟然发现林岁岁的手真的正放在他的胯间,差点要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贺景瑞对自己的同桌有性幻想,做梦都在干她。但是同桌看上去很乖很听话,和他根本不是一路子人,所以他要老老实实在她面前扮演一个酷哥,不能耽误人家,不能伤害人家。

但是他一时鬼迷心窍,脑袋糊涂了,林岁岁为什么还这么配合他?

让他以后怎么忍?怎么装?

林岁岁也要疯了,她就这样辛辛苦苦给贺景瑞撸了十几分钟了,沾了一手他的前液,可是那鸡巴只是越来越硬,一点想射的迹象也没有。

“快下课了……”林岁岁又快急哭了,“你快射好不好?”

贺景瑞看着林岁岁紧张兮兮又努力安慰自己的性器的模样,在心底暗骂了一声“怎么能他妈的这么可爱”。

他又想得寸进尺了。

他拽了拽林岁岁的衬衣,把她拽得俯身靠近自己,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弯下腰,藏在桌面之下。

林岁岁疑惑地和他一起弯腰,两个人的脑袋紧紧靠在一起,额头快要贴着额头。

“要干什……唔!”

贺景瑞勾着她的领口,把她拉到面前,两个人的唇瓣撞在一起,结结实实地磕到了牙齿。

可是他没有停止,起初的疼痛过后,是他偏过头接上的吮吸,柔软的唇瓣被他轻轻吻过、舔过,最后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不到半分钟的一个吻,却带走了林岁岁全部的思考能力。

手中的肉棒在接吻的同时贴着她的手心射出一股精液,顺着她的手掌慢慢流下来。

她耳边传来贺景瑞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他还拉着林岁岁的手腕,两个人灼热的体温通过那小小一块肌肤的接触交融起来,他看着林岁岁的眼睛,瞳孔中好像烧了一把火。

“林岁岁,我清白彻底被你毁了。”他说,“你得负责任。”

07失控的情欲

林岁岁浑浑噩噩地打开房门,放空了大脑,整个身体重重地跌进柔软的被褥中,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她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她伸出手,紧张兮兮地把自己的手掌翻来覆去看了一个遍,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很难想象几个小时之前,它竟然在满是同学的教室里握着贺景瑞的鸡巴给他撸,还把他撸射了。

手心好像还惨留着那滚烫的温度,顺着血液一直烧到她心口,心脏不受控制地沸腾跳动起来,像是被扔到热油里煎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