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轰的一下,席优的理智瞬间被点燃了,那把火在顷刻间连同他的身体一起焚烧,等他回过来神之后,他的欲望早已向忏的指令靠拢。

席优拍了张他勃起的照片发送给忏,下一秒忏回复了:把跳蛋贴在龟头,用线缠紧。

席优已经预想到忏要干什么了,他的喘息隐隐加快,身体对于未知泛起本能的恐惧,但因为有忏对他的诱惑力的加持,恐惧之中还夹杂着一丝渴望和期待。

席优拿起跳蛋按照忏的指令贴在龟头上,他固定好位置,另一只手捏住线要继续绑,但因为他是第一次这么做,很生疏,再加上他心神不稳,手一抖,跳蛋就掉了下去。席优深呼吸,过后捡起跳蛋再一次尝试,但是他又控制不好力道,把自己弄的很痛,来来回回折腾好几次,席优终于把跳蛋绑好。

席优拍照发给忏,并附带文字:先生,我弄好了。

忏:跪下。

明明只是文字,却在一瞬间产生了非常强大的压迫感,让席优下意识的两腿发软。他挪动着身体,跪在地毯上,忏的消息也在屏幕中闪动。

忏:以三分钟为一次界点,你坚持到了,允许你放松休息,在我命令之后才可以射精,现在,把跳蛋打开。

小狗糖:等一下先生!我想知道我要坚持几次界点呢?

忏:奴隶不配给你的主人划定目标,打开,我的耐心有限。

我哪有这个意思?席优心里叫冤。

不跟他说几次,就让他这么漫无目的地煎熬下去,还歪曲他的话。

忏是故意的吧?

席优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跳蛋的最低一档。

“啊”

席优被忏主导了情绪,在打开跳蛋之前他完全没做心理建设,随着嗡嗡声音的漫出,跳蛋开始运作,猝不及防的强烈快感在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蔓延开来,席优本来是重心下坐地跪着,这一下直接让他弹起来,席优趴在床边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才只是刚开始,这样下去,他可能连一次界点都坚持不到。

“呜”席优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呜咽,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脚趾也纠结地蜷起,阴茎看上去明显更红了些,在浅蓝色的线缠绕之下,跳蛋紧挨着龟头发出细微的震颤,有透明的液体在顶端漫出。

席优受不了了,想拿过遥控器把跳蛋关一下,他刚动了这个念头,Detail的提示音响起,席优艰难地拿过手机,看到忏的消息时他身形一滞。

忏:自己把跳蛋偷偷关掉可不是听话的狗。

安监控了吧!是安监控了吧!!

席优趴在床上,身体被快感折磨,而忏在他的意识里压迫,席优彻底打消了搞小动作的念头。

席优在心里默数,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在默念到一百三十七秒时,忏来了消息:三分钟。

席优松一口气,飞快拿过遥控把跳蛋暂停,他不断深呼吸以此来缓释身体里积攒的快感,还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忏的指令又出现在他的屏幕里。

忏:休息结束,打开。

忏:第一次做,我给你适应的机会,之后不可以再使用最低一档。

席优内心崩溃大喊:把监控给我拆了!!!

席优欲哭无泪,但还是手指颤抖地加到了第二档。

震动的频率加快,快感也随之加倍增长,性器被源源不断的震动刺激,席优趴在床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也就看不到顶端流出的液体滴落到了地毯里,被厚而柔软的绒毛隐去踪迹。

快感积攒的太多,总有溢满的时候,而且席优还没有接触这种过于刺激的方式,在连续震动之后席优的腰腹猛地一颤,想要发泄的感觉顷刻间填满了他的身体,可他这才只是第二次,如果忏知道他这么不争气,会不会又要惩罚他?

席优用力掐着自己,痛感终于掩盖过欲望,而他也手脚发软,没有力气再跪下去。

忏的消息在此时来临,又于无形中催化了席优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忏:乖狗,再调高一个档位。

席优闭了闭眼,带了点自暴自弃的心态,反正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是忏要他这么做的。席优握着遥控器,咬了咬牙,终于狠心按下去。

比先前更汹涌的快感袭来,席优预感他撑不了多久,他跪在地毯上,想拿过来纸巾,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席优下意识望向卧室的门,他知道此时站在门外的人只能有一个,他哥,而他正在干什么呢?光着身子,下面还缠着跳蛋,他哥开门后看到他这幅样子,他该怎么办?

对了,他好像忘记锁门了

由于惊吓,席优的身体绷紧,在过于紧张的状态里,他身体的敏感度也随之提高,再加上跳蛋还在制造过量的刺激,席优眼前一白,失力地倒在地毯上,眸光涣散,流着口水射精。

门外,席牧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的画面还停留在Detail的聊天界面上,他的眼睛里深藏着晦暗与恶劣,话语却是善解人意。

“小优,我听到你声音了,摔倒了吗?”

爽爽爽爽!

22

没有人回答。

席牧又问了一遍:“小优,出什么事了吗?”

他不会主动推开门进去,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弟现在受到外界的刺激,这场游戏可就进行不下去了。

席牧的声音让席优惊醒,他惊慌失措地爬起来,给自己胡乱擦了擦,然后套上睡衣,把玩具和地毯都藏好,席优飞快地检查自己房间里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一边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一个缝隙。

“哥?”

席优的声音含糊不清,细听之下还有些哑,席牧想到可能是因为他弟刚刚经历了情欲,照片里那洁白的身体又浮现在他脑海里,席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问:“叫你怎么不回答?受伤了吗?”

“唔”席优眸光躲避,决定顺势而为,“嗯不小心撞到腿了”

怕席牧要给他检查伤口,席优又紧接着说:“我没事哥,就是碰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疼了。”

席优想着应该能蒙混过关,这时就看到他哥突然皱了皱眉,问:“你发烧了吗?脸这么红,说话也有鼻音。”

席优身形僵硬,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他干笑了声:“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