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制力强,刚刚明明都推倒了她,还能在满足她之后主动撤出来,自己的阴茎胀大不得泄,红得发紫,精满自溢,还有点可怜的样子。

简茜棠撩起自己垂落的发丝:“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你和林珑,到底有没有过?”

她往龟头上吹气,形成微妙的折磨感,容恒的手指忍不住陷入地面:“没有。”

“在英国的私生活呢?”

容恒的脸色红透:“也没有,我又不是饥不择食。”

简茜棠笑吟吟地三言两语又把他老底都揭掉了,温热的呼吸洒在筋脉上,容恒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稍微颤了颤,眼睫闭着,说不出是想还是不想。

之前没有多期待她做到这步,可是他忍不住会想,她娴熟的技巧又是得益于谁,是计煊吗?还是钱炎翎?她也曾为他们做到这样吗?

容恒自觉已经和简茜棠坦诚相对了,没有隐瞒的必要,想到了就直接问道:“你和钱炎翎是什么”

“呕”

简茜棠的嘴唇还没碰到他,忽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胃部翻涌,她匆忙把头扭向一边干呕。

容恒的手僵在边上,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整个人都被冻得透凉。

简茜棠扶着墙,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搅,但她毕竟没有吃下什么东西,只吐出两口酸水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皱着眉,额头靠在坚硬的洞壁喘气。

头好晕,是发烧后遗症吗?

容恒看着她的背影,也觉得喉咙里干干涩涩的。

他没有体味的,平时只用香氛真的有那么嫌弃吗?

他自己用裤子把性器挡住,再放下衬衫衣摆遮的严严实实:“你不愿意的话,我不用你这样的。”

简茜棠掬起旁边桶里雪水抹了抹嘴,“不是不愿意,我只是不太舒服。”

她小脸上脸色苍白吓人,转过来真给容恒唬得眉心一跳。

“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简茜棠捂着胃显然还是很不适,人也不闹腾了,自己坐在墙角消化不适。容恒担忧地从后面搂抱她,她就安静地给他抱着,气息不匀,说不出来话。

这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天刚蒙蒙亮,容恒就带着她启程探路。

洞外面经过一夜暴雪,昨日融化的那点雪水又被新雪填补,两个病号互相搀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

腿伤让容恒的步伐不太利索,但他始终挡在简茜棠身前,替她挡住大部分风,握她的手很紧,把自己的体温不断分担给她。

白茫茫的雪地仿佛没有尽头,还没走出多久,简茜棠感到越来越体力不济,呼吸不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远处传来一阵隐约的呼喊声,荧光色的救援服出现在视野里,几个人影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最前面的就是计煊,看到简茜棠之后,他几乎是用跑的朝他们奔来。

简茜棠扶着容恒的手,心下微松,身上突然感到力竭,再也站不住了,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

0252 计煊黑化未觉,顺水推舟提分手

胡桃木床头浸着夜灯朦胧的光,简茜棠睁开眼,入目是正在走针的实木摆钟。

窗外仍是漆黑的夜,雪停了,风声也小了很多。

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棉质的睡衣,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人安心到恍惚。

直到指尖传来绒毛缠绕指节的触感,简茜棠坐起身,看到是酒店那只长腿的森林猫。

猫咪舔着她的手背,小家伙倒是难得这么亲她,简茜棠干脆把猫抱起来,猫咪并不重,但是让她一阵手臂发软。

简茜棠的目光定在自己中指的指环上,是计煊求婚的那枚蓝钻戒指,剔透如冰川的色泽,瑰丽梦幻。

她什么时候戴上的?

房门正好打开,计煊端着托盘进来,咖色开衫沿着身形垂落,走廊顶灯削长他的影子,湛黑的眸子迎着一抹柔光灯,沉静如渊地望着她。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简茜棠摇摇头:“没有。”

计煊喂她喝水,简茜棠张着唇,一边喝一边觑他神色。

周围是安静无声的环境,她反复确认过这次的事情跟自己没关系,心跳却莫名紧张。

她抿着唇,小心翼翼地问:“计煊,你怎么找到我的?那里很不好找吧?雪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那样?”

计煊离她很近,淡淡的薄荷味传到鼻尖。

建模般的五官神情柔和,计煊抬眸看着她,眼神称得上极度平静,却盯着自己,无端让简茜棠感到后怕。

“宝宝,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希望你丢下我?”

这个无论,是包括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下,不接受她的抛弃,包括她在涉险时,自以为是地拒绝他,选择独自承受。

他的女朋友如此柔弱,怎么能独自承受这些?明明他的羽翼就在这里,只为她一个人打开,为什么她从来不和他开口?

“我没有要丢下你”简茜棠避开他直接的目光,她觉得腰酸,顺手拿枕头垫了下:“当时是情急之下,我只是不想你也陷入危险。”

计煊没再说话了,放下水杯,静静垂眸看她。

简茜棠头皮发麻,她舍身相救这事要是换做其他男人可能就被感动冲昏了,拿她当救命恩人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