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4 终于可以肆意接吻,趁人之危越肏越猛

简茜棠现在迷迷糊糊的不太会给他反应,全靠容恒自己悟。

柔软的身子一动不动,完全任他摆布的样子。

容恒伏低吃了一会她的奶乳,随后压在她身上,捏起她红彤彤的白嫩脸蛋,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她清醒时不能轻易触碰的地方,现在终于可以随意地享用。

容恒没有给她及时喂水,简茜棠唇瓣干渴,只能主动贴向他伸出舌头,从他那里渡过去一点点津液润泽。

这样一来容恒亲她就不存在任何阻力了,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碾磨她的嘴唇,她反倒异常乖巧地张着嘴欢迎他的探入,仰着下巴跟他纠缠。

好乖。

他的吻技在不断进步,很快就能掌握她的反应给予反馈。

口鼻完全被对方的气息侵占的感觉比单纯的交合更让人浑身酥麻,容恒有些意乱情迷,搂抱她更用力揉捏,在凝脂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简茜棠”

“呃啊”

两人的舌头扭缠得深入的时候,他的情欲也被挑逗得空前炽烈,再也无法忍耐,胯部微收,压着她抽送插进去的阴茎。

接吻时容恒尚且还有所收敛,循序渐进,那根被她小穴一吮一吮的肉根却耐不住了,深埋在里面的棱角磨着穴腔,果断迅疾地狠狠抽出,刮得简茜棠浑身一颤。

她现在对下体的感知很迟缓,好半晌才感受到那股炙热的酸麻,小穴不需她控制,自主地夹着他收缩,像是不愿他离去,简茜棠后知后觉缓过来,咬着嘴唇呻吟。

“哦,嗯”

接着容恒掐起她的腰,再次撞进嫩穴,尽根捅进去,大进大出,一开始就激烈不已,肏得蜜水在股间直流飞溅,两人性器湿黏黏地沉沉拍打,节奏跟舔舐亲吻她的缓慢细致截然相反,兽性尽显。

“既然简小姐这么大方,不喜欢也能和我上床,多做几次也不算什么吧。”

“啊!呜唔唔”

简茜棠被压制得紧紧的,唇齿都被堵住,瞳孔睁得大大的,一次次顶肏穿下体,遭到硕大贯穿,模糊的意识里只有快感逐渐尖锐。

容恒越肏她越猛,不知不觉姿势就成了骑在她屁股上,连受伤的膝盖也被畅快的欢愉覆盖过去,包扎的伤处渗出血,他感觉不到,猫瞳紧缩成竖线,亢奋地专注于吃掉心仪的猎物。

原始的快感彻底接管了他的身体,只有越凶狠的肏弄才越能倾泻他那些翻涌的恶念。

“简小姐可真骚,你男朋友平时肏你你也这么爽吗?他知道你骚得劈腿,让别人来满足你吗?”

“呜呜啊,啊,啊!”简茜棠好不容易呼吸自由,听到计煊的名字,五指掐着他的手背,撞得身体一缩一缩,破碎的尖叫不绝于耳。

容恒不讲究技巧,卯着一股狠劲,只用最直白的进出,高速捅凿着红嫩嫩的花穴,就带来了数不清的快感。

简茜棠浑身紧绷,受到刺激温度更加灼热,白皙皮肤慢慢泛粉,汗液顺着鬓角眉梢、背后胸前滑落。

容恒还在低声呢喃道:“你真的很想和他结婚的话,我们在你的婚礼上也做爱吧。”

眼角的清液汇入其中,简茜棠再次高潮了。

穴口边一圈细碎的白沫,深深卡着粗壮的阴茎吞吐收缩。

容恒发现她痉挛的频率,敛着眉眼控制住腹部,肉棒骤然急刹停下,给了她时间缓冲消化过载的快感。

简茜棠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嘴唇蠕动了好久才找回声音,虚弱得喘气不匀:

“容恒容恒哥哥,我好难受你慢一点。”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眼红鼻子红,可怜无助得不行:“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求你了。”

0245 越求饶容恒越兴奋肏到高潮/很高兴你也对捞女哲学感兴趣

容恒把她弄得大汗淋漓之后节奏就已经慢了很多,阴茎烫热笔挺,毫无解放的征兆,在柔软的穴腔内律动,他不得不闭着眼忍耐冲动,鼻尖凝着汗珠。

“容恒哥哥”简茜棠不知道自己越这么叫他,容恒下腹更热,瞳孔微利,死死擒着她的手腕覆在她身上顶入。

阴茎陷在穴里缓慢地蹭抽搐的嫩肉,摩擦感宛如电流窜过简茜棠全身,汗水掉到她身上汇聚到一起不分彼此。

他的床品是她教出来的,做爱是恣意索取,是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所以没有温柔可言。

容恒眸子黑沉沉,只是听她求饶得可怜,话都说不出来了,估计是真的受不住,他略微犹豫一下,还是蹙眉忍耐下继续的欲望,从暖热的穴里撤了出来。

出过汗简茜棠觉得放松了些,眉头不皱那么紧了,容恒替她擦了擦,穿上衣服抱着。

情动过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刚刚出了血,不过又已经重新凝结了,就干脆放着没再管。

要她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那种和野兽没有两样的状态到底是不得已为之还是趁她意识不清乘人之危,容恒自己都说不清楚。

暴风雪中长夜漫漫,天边一片漆黑,连雪地的反光也消失了,剩余的柴火不定能坚持多久,容恒低下头看着双眼紧闭的简茜棠,再次感到揪心。

简茜棠还是睡不安稳,大约一次只能睡十几分钟就会醒来,好几次容恒都听不见她的呼吸,只能低下头鼻尖相抵,才感觉到微弱的动静。

瞧着她温软无害的睡颜,容恒心念不住地动,嘴唇微微一侧,就又黏上她的唇瓣轻轻啄吻。

刚刚的欢爱用了强,她大概心里委屈得很,小睡的间隙会清醒一会,掀起眼皮偷看一下,看到他清冷漠然的眉眼,就又闭上眼了,眼睫带出一点点泪意。

容恒本来就在求婚礼上受了一窝气,顾念着她的身体状况才勉强忍耐,她要好好来哄也就罢了,生着病还要怄气,他舔掉她睫毛上的泪珠子,斟酌着没说太难听的话,不快道:

“这么快就想着为计煊守身了,你多善变,昨天晚上巴巴地跑来要睡我,我今天只不过如你所愿你就不乐意了?”

简茜棠没精力理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只用干哑的嗓子小声说他:“小心眼。”

容恒听得出她不好受,含了口热水俯身亲自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