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特别没耐心,和动作上的举棋不定形成对比。
“真不能忍忍吗?”
简茜棠料定这男人就是个雏儿,搁自己面前死装。憋着笑意,善解人意地主动抬臀,替他款款纳入一部分,小穴自然吸附夹紧他,看着那双猫眼石般的瞳孔因为快感微微扩张,自己再蹙眉摇头:
“不能,小逼会坏掉的”
容恒更燥了,盯着她嫣红可人的唇瓣,像被火燎着,想低头一亲芳泽,却被她扭头避开。
“容公子,你别急,现在不会没关系,我教你怎么让女人舒服,将来你跟林小姐肯定用的上。”
容恒听了心里一阵不舒服,又有点气闷,脸色更黑,硬邦邦地讥讽:“你操心的未免太多了。”
这样一来二去,简茜棠裹着他水流不止,容恒也能感觉出她在戏耍自己,不再纵容她的小伎俩。
他掐紧她的腰,忍无可忍地挺身一贯,把肿胀到快爆炸的一截强行推进了小穴内,耻骨凶狠地压迫着女孩子的阴户。
“啊!”
嫩逼里面致密的地方被撞开,陌生肉棒突进到深处,软肉受到突如其来的狠厉剐蹭,简茜棠脊柱反弓起来,攥紧身下的床单,胸前布满痕迹的乳球禁不住仰起。
“不好疼”
她哭叫着疼,眼角滑落泪滴,其实是爽的更多,两条腿都蹬直了,小腹痉挛似的抽搐,穴里喷着水,湿滑泥泞的甬道皱巴巴把阳具箍紧,才一下就被插出了小高潮。
容恒也是觉得好爽,那种灵魂过电的滋味,这辈子没这么爽过,连日来不知名的烦躁郁闷一扫而空,顿觉心神驰荡。挺翘屁股肉肉的手感不输嫩乳,他骑在简茜棠纤薄的身子上稍稍直起身,形成绝对的压制态势,狠肏嫩穴。
粗大的阴茎浸透淫液,透亮增强了阳具的攻击性,龟头堵在细软的嫩缝里,连续深插进攻深处。
0215 阴道太浅吃不完阴茎,第一次肏小逼的高岭之花求吻被拒想要宫交
“啪,啪”
简茜棠听到他撞开自己身体的声音,淫浪脆响,稳稳的力道冲击在她私密处的一块块嫩肉上,伴随着酥麻的涟漪从自己身下席卷传开。
为了防止她再作弄,容恒用力挺腰凿击时不忘拿捏着她一边嫩乳疼爱吮吃,肉棒越陷越深,他情动厉害,闻着怀里女孩子香气馥郁,慢慢就想顺着往她牛乳冰似的脖子上亲吻,被简茜棠一巴掌给制止住。
她艰难仰起头:“不不能亲。”
容恒蹙眉,移开唇,没说什么。
再插送几下,湿透的蜜地肏透了,她软嫩的小穴很快见了底,但容恒没有,他的阴茎还有一截在外面,肉棒的顶端却感到一股强大而具有韧性的阻力。
“好浅。”他抱着她的腰钻研,眼里全是欲求不满:“不能再进去点吗?”
“撑死了,再进来我就不干了。”
简茜棠拿捏准了他死要面子,不可能强迫自己。
容恒狭长浓黑的猫眼潋滟含色,俯低在她额头,没接触到她,但越显得那双眼居高临下,摄人心魄。
他身上猫性太重了,手掌牢牢擒着她的肩头,像把她钉在身下,圈禁起来,浸淫名利场的时日长久,他看人时目光藏着锋锐,简茜棠想起李喻鸿提醒她的话,莫名有点不敢跟他对视,就悄悄闭上眼,攀着他的胳膊被他撞得颤抖。
“嗯啊容恒,容恒轻点好深!”
她声音呻吟得很好听,细媚挠人,并不刻意压低,容恒听了性欲更加高涨,揉吃娇乳,摆弄两条笔直的嫩腿,骑在她丰满的臀瓣上变着角度深深进出,鼻腔吐出慨叹。
“真爽你水太多了骚货。”
容恒无意识地吐露着荤话,全是他感受到的真实体验。
其实他脑子里差不多都空了,平日缜密的思维像生了锈,卡得死死的,并不如简茜棠想的那样还能周密地观察她。
即便存留一点心神,也用在克制自己上。这女人虽然骚浪,但娇嫩得不可思议,他完全放开了要,恐怕会很容易让她受伤,肏的时候,吃她的时候都不能太放纵。
即便容恒下意识地收敛狠性,但他可不认为这是心疼简茜棠,他又不是野兽,当然不能一味纵欲。
做爱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二十五了,对女人一点都没反应是有生理疾病。
她这么骚,他肏一下怎么了。
不过是真的爽,容恒埋在里面魂酥骨软,就着最传统的体位肏了一会,慢慢适应了这股刺激,又捞起她的腰翻过去,提着她一条腿悬起来,从旁边肏进去。
简茜棠侧躺着,觉得这个姿势好熟悉,思绪却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的,有点连不起来。
“容恒你”
容恒凑在她颊边,低声问:“可以亲吗?”
简茜棠媚眼迷离地眯着,看到他鼻尖抵着自己摩擦,眼神欲求,薄唇只有毫米之隔,意识到他是想跟自己接吻,连忙摇头。
她刚刚给计煊口了好久,还吞了精液,虽然漱过口了,但是这么快又给另一个男人亲,还是感觉怪怪的。
这不方便给容恒解释,她拒绝之后就扭着脸不作声了,精致小巧的侧脸有不近人情的冷淡。
容恒也没强求,只是猫瞳安安静静盯了她两秒,就飞快远离了她的脸,好像刚刚对她嘴唇的感兴趣只是她一瞬间的错觉。
闷不作声地肉体撞击中,容恒觉出简茜棠对他没什么交谈意愿,默默思索了下。
他们好像还根本不熟悉,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但是他就压着她在做爱了。
不是男朋友,没有男朋友的待遇也很正常对吧?
那就只做爱好了,他会上她不也是因为她够骚,有男朋友,人尽可夫,不会缠上他吗?
聪明的猫察觉到人类的区别对待当然会不高兴,但容恒是个人,有正常的逻辑思维能力,不会莫名其妙的不高兴。
所以他只是想到了自己被撕掉的纸条,想到那句着魔了才会写下的“喜欢你”,眼睑慢慢垂下来,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