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少爷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身体嗜痛,被虐还能爽到。

戚怀玉被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逗笑了,他喉间滚出了一声轻笑,顿时把前面的夏骄吓得恍若惊弓之鸟。

戚怀玉抬起手掌,毫不留情的重重扇在了那颗曾被捏爆过的囊球,皮肉拍击之声响彻客厅,回荡不休,夏骄痛得面容扭曲。一掌之后便又是一掌,男人肆意的用大掌粗暴肆意的打虐脆弱的卵丸,不给予夏骄任何的喘息时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痛……被打烂了……嗯啊……别、别打了……阴囊要被打烂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求你了、好痛……啊啊啊!”

戚怀玉还没尽兴,他将掌换做拳,五指收拢,重重的用拳捣在夏骄身下的肉囊上,薄薄的嫩皮被击打,囊袋被打的几乎要被晃出残影来,牵连着前端涨的挺硬的性器一块摇晃。

夏骄痛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仰着修长的脖子,身后又是男人炙热的胸膛,紧紧贴合着,他根本无路可退,夏骄无力的全身被死死禁锢在戚怀玉的身上,他的挣扎反抗除了将男人胯间的雄根蹭的更大外,简直毫无用处。

底下的虐责依旧还在进行,根本不为夏骄的求饶哭喊所动,夏骄的脚尖紧紧绷着,脚背嶙峋凸起。因为双性人雌性激素的原因,夏骄的阴囊也是柔软粉白的,像两颗可爱的淡色小球,光是一看就让人喜欢。然而就是这么一对软绵球卵,竟被捣撞的红糜肥肿,可怜兮兮的垂坠着,充血的的恍若要爆炸。

两侧的区别更加明显了,一侧只是微微泛着红,一侧竟是凄惨无比,红的发紫,还有清楚的淤痕布在上面。戚怀玉用手轻轻戳了一下那颗圆烫,立刻收获了夏骄的一声痛叫。

男人很满意,遂如法炮制的在囊袋的另外一侧重狠的扇捣起来,调教着这两颗惹眼可人的小球。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彻底结束后,夏骄阴囊上的褶皱都彻底消失了,先前说好的40次,现在大约估计,夏骄的囊袋可能被硬生生的打了一百多次。圆鼓鼓的两颗红腻泛紫的肉囊痛苦的抽搐着,充血原因看起来格外饱满,比原本整整大上了两圈。夏骄毫无办法,只能默默忍受,直到最后几乎都要叫不出声了。

他抖着腰肢,就在男人最后一次落下拳头时,他底下的囊袋痛苦的抽搐着,赤裸袒露着的花穴也不断的翕动起来,在剧烈的痛楚中达到了一次无与伦比的高潮。

“嗯嗯,嗯!”

淫水淅淅沥沥的往外流,混着先前喷出的尿水,再度将地板打湿。

夏骄面色潮红,双眼迷蒙,喘息格外的粗重,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混乱的脑子还不太清醒。

四肢不勤似的被戚怀玉穿上了裤子,虽然裤裆里湿湿黏黏的,还混杂的淫水与尿液的气味,阴蒂和肉囊一跳一跳的疼,阴茎卡在内裤里,甚至还能感受到被纱布摩擦过的感觉。

但这些总比没穿衣服好。

夏骄感受到自己屁股底下的肉棒还是依旧热烫,触感鲜明的盯在自己的后臀上,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夏骄站了起来,缓缓转过身,突然用手用力掐了一下戚怀玉胯间的鼓包。那瞬间,夏骄甚至不敢看戚怀玉反应,同时仗着某人残疾,他脚底抹了油似的跑回了房间。

关门上锁声十分清晰,被“偷袭”了的戚怀玉不怒反笑,反倒泰然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小少爷磕磕绊绊的爬楼梯,身后仿佛有老虎在追,又一不小心牵扯到自己发痛的下身,差点被左右腿互相绊倒,显得格外趣味,关门瞬间,二楼还不忘飘下来一条可以盖人毛毯。

戚怀玉走上前去,步伐平稳,竟看不出有受伤的痕迹,他弯腰捡起了那条柔软的毯子,似乎能闻到夏骄身上的那股甜味。

他捏着毯子,回味了一下,他想:“真的挺可爱。”

第30章 进调教会所,赤裸身体被管教跪姿,鞭子抽打红肿龟头(包含剧情)

夏骄没想到冷清淡漠的男人,居然也有死皮赖脸的时候。

戚怀玉借着脚伤在夏骄家里,借着行动不便的借口赖了三天。

然而夏骄自从被他意外得手后,就警惕的像只小狼崽,必然离得戚怀玉远远的,坚定的维持了只能看不能摸的冷酷状态。若是男人想靠近,准是要遭遇彻底炸毛的夏骄的强烈反抗,为了不物极必反,逼压太过,戚怀玉不得不让手下在第四天下午来接他离开。

然而戚怀玉其实根本没想过自己苦肉计一计就能成,本已经做好了被夏骄冷漠丢下,再接再厉的准备。谁想到他不仅被夏骄救了,甚至还登堂入了室,意外的吃上了一口肉。

……

“为什么要救我?”

夏骄脑子里不仅回荡起戚怀玉这句话,男人冷冽的嗓音,犹如融化的冰泉,潺潺的流水流淌碰撞上夏骄的内心。他看着戚怀玉熟稔的换着脚踝上的纱布,指尖灵巧,过于深刻的伤势使得鲜血浸透整块旧纱布。

夏骄站在远处,背脊紧绷着,没有回答戚怀玉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那个使他恐惧到骨子里的人,被追杀的狼狈不堪,他理应袖手旁观,甚至可以幸灾乐祸,这是夏少爷多年的恶劣行为准则,但他看到戚怀玉脚上溢出的刺目鲜血就忍不住头脑发晕,违背自我意志的就把人带回来了。

那股股的鲜血,就好想在谁身上见过一样……

夏骄扶了扶额头,顿感一阵剧痛猛烈袭上,如尖锐的锥子在不断的凿打他的脑髓,夏骄连忙放弃回忆,方才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

戚怀玉被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接走后,房间再度空荡起来,唯有挂在沙发背上的一条薄薄的毯子,残存着曾经有人来过的痕迹。

夏骄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回顾着与戚怀玉的相处过程,想着想着,他莫名的涌上一股怒气。

那是什么语气!还有下次?呵,算定我夏骄离不开你?!

开什么玩笑!还非要让你如意算盘打空不可。

几乎是越想越恨,夏骄磨了磨牙,突然灵机一动。

对啊,他外面再找个漂亮的、嘴严的、比戚怀玉知情知趣的不就得了。

那张从“乐园”送来的黑卡,岂不是满足他所有要求。

夏骄翻箱倒柜了一阵,仍是双手空空,他突然想起那张卡好像邮到裴心庄家里了。

因为那时候的他,最多喜欢玩点道具凌虐,对那种跪下喊主人的游戏兴趣不大,听闻裴心庄有点兴趣,就直接送给他了。

为了物归原主,夏骄一个电话call了过去:“喂,心庄。”

裴心庄:“怎么了阿骄?话说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上个洗手间人就不见了,差点没吓死我!”

夏骄单刀直入主题:“这个不重要,我送你的,乐园,黑卡还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