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意识到戚钰言是已经童年的玩伴后,没心没肺的少爷,不断的受着良心的谴责,他抚摸着胸口,只觉得心脏闷闷的,怪不好受。

夏骄不由想到,他们原本是邻居吗?那是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个最后出现在他梦境里的白色裙角又是谁?

他的记忆还未恢复完全,像是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隐隐绰绰,看不真实。

夏骄抱着被子,决定不想了。

恍然间他脑海里突然又浮现了,戚怀玉那双狭长幽深的眸子,不同于他平日里的冷冽,而是微微弯起,一副温柔的模样。

他果然是看错了吧,但戚怀玉当时的神情总是在夏骄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动不动就会划过他的眼前。

“……嗯。”

夏骄难耐的低喘一声,下意识就想探手往下抚。赫然,他的指尖一僵,难以置信自己在做什么。

最近,他的身体莫名的很奇怪,是那种让他烦躁不安的改变。

回来后,夏骄好几天没敢穿裤子,出门是更不敢了。然而就当他以为要和这个畸形的身体作伴一辈子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原本胸前鼓胀的小奶包居然瘪了下去,奶水也不再淌流了。被注射调教了奇怪液体的阴蒂与花唇都恢复了原样,除了雌穴的尿眼还会偶尔滴出几滴尿水外,夏骄敏感的尿道膀胱也不会因为尿液的刮过,就会让他陷入无止境的高潮了。

那个阴蒂环……男人输入了指纹后,亲手替他摘了下来。

虽然出乎了夏骄意料,但这一切应该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但他的身体却愈发的奇怪。

又时会发热躁动,身下的那口肉逼忍不住的开始蹙缩,分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透明淫液,濡湿他底下的内裤,瘙痒的让他忍不住缓缓夹腿起来,肉茎会不由自主的抬头,将他的衣服下摆顶出一个弧度。

……难道自己身体已经被肏得骚到发情了?

夏骄猛得摇摇头,觉得这个猜测太可怕,完全不敢面对。

他紧紧抿着双唇,抖颤着指尖抵上腿间那块瑟缩的软肉,腿根黏着湿亮水液,分膝刹那牵起几缕淫丝,夏骄袒露出了淫白肥嫩的阴阜,用手指缓缓扣弄起来。嫩红的阴蒂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小巧娇软,被包皮保护在内中,挺在雌穴顶端随着夏骄的呼吸而颤动。

夏骄不断的抚动着,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戚怀玉先前的那种残酷折磨的手段让他恐惧不已,他甚至还记得那从敏感之处传来的强烈的痛意,想到这,他的肉逼蓦得一缩,又从穴道里挤出了一股粘液。

夏骄双眸圆瞪,对身体诚实的反应不敢置信,努力安慰自己这是错觉。

“肯定是我揉阴蒂太舒服了才……”

指下的雌豆突突的跳动着,他努力的揉着那块红肉,红红的阴蒂尖在包皮外露了一个脑袋,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缓缓蔓延开去,夏骄的面颊晕出了情欲的红,眼底弥漫出水意,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恍若就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只要再揉一下……

“嗯……怎、怎么回事……嗯啊……!”

夏骄痛苦的喘息起来,明明下一刻就能潮喷,但为什么怎么揉捻阴蒂都没办法高潮。

夏骄的额头上沁湿着汗水,鼻尖红红的,阴蒂上原本轻柔的力道愈发的加重,无法高潮之态,惹得湿漉漉的女穴愈发的难耐空虚,夏骄没有办法,只能将两根手指插入脂红的穴眼里,慢慢翻搅起来,穴肉立刻裹上入侵的异物,死死的纠缠着,叽咕叽咕的水声源源不断。

仿佛是嫌手指太细太短了,他的肉腔泛起瘙痒之感,连最深处的宫颈窄缝都不由的翕动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一根粗大炙热狠狠的将它插透。

然而夏骄回来后,就把调教室里的所有东西都丢了,哪里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会慢慢渴望起那种东西!

夏骄被迫并起双指,模仿肏干的姿势,在自己的女穴里反复的抽插,层叠软肉更贴缠着被他捣开,然而指尖根本碰不到宫颈口,徒增空虚热汗外,瘙痒感难捱,又无法纾解,根本达不到身体的高潮。恨不得被粗大的炙热狠狠翻捣淫洞

“嗯啊……哈啊……嗯……”

他的小鸡巴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马眼吐露着湿粘的腺液,胸前的乳晕也鼓胀开了,嫩红的奶尖高高的翘着,后穴也同时翕动着,每处地方都亟待夏骄的爱抚,然而他只有两只手,根本顾不过来。

夏骄干脆往回撤了手,改作掐揉住自己的奶肉,柔软的胸肉溢出他的指缝,连着两处的乳晕乳头,都被拉在他的指缝里难耐的揉捏。

细密的快意从乳首间,如电流一般向下涌去,他腿间的阴茎愈发的勃发挺翘,马眼翕动不止,仿佛不需要抚摸刺激,下一秒就会喷射出一股股的热烫精液。肿胀的阴蒂上的异感也越来越强烈,空虚渴望着夏骄去爱抚。

夏骄一手揉捏着阴蒂,一手又上下捋动着灼热的性器,肉茎昂然涨大,他的小腹在刺激下不断的凌乱,他的脚背紧紧绷着,可爱的脚趾不断的蜷缩又放松,情液绵密蜿蜒,酥麻快意浸淫他整片下体,夏骄的口间溢出喘息,神情也愈发慌张。

“怎么会……嗯啊……!想射……为什么射不了……嗯嗯!”

其实这种迹象从很早之前就隐约出现了,只是因为最后都到达了高潮,导致夏骄没有过于在意。

没想到这次居然彻底射不出了。

夏骄被翻涌的情欲,折磨的痛苦难耐,脑子里一片混沌,他的眼角绯红,蹙眉吟叫着,忍不住不断的摆腰。久久不能高潮的感觉格外痛苦,他全身赤裸的肌肤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热汗蒸腾,就在这时,身体食髓知味的忆起了被男人调教淫虐的感觉。

粗糙的鞋底碾过阴蒂时潮喷的快意,被拽着阴蒂环,被电流不断折磨的小小硬籽时候的痛楚,还有子宫口被粗大性龟头插透时的难耐酥麻……种种,夏骄面容的红晕愈发明显,喘息粗重起来,他腿间的蒂珠更加勃起硬挺,翕动的蚌肉不断溢出淫液。

“嗯啊……”

夏骄双指扣上阴蒂,胡乱的试图将包皮翻下,却淫水过于湿滑,试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成功。内中的肉核失去了包皮的保护,可怜的被挤揉出来,根部甚至能看到两个细如发丝的小孔,那是阴蒂环存在过的痕迹,过了几个月后还留有淡淡的印子。

夏骄已经被难耐情欲蒸腾了理智,他用修剪了平整的指甲,毫不留情的重重抠碾了自己的肉蒂,指尖恰好抵在了被阴蒂环穿透过的骚籽上,饱受摧残的肉蒂赫然肿胀起来,剧烈的痛楚席卷夏骄整个下体,然而这刺激的痛意之中尽掺杂起奇异的快感,酥酥麻麻涌至下腹,夏骄连忙又重重的揪扯刮砺那处敏感,将自己的淫蒂摧残的变形红肿。

“嗯嗯……啊啊啊!!”

夏骄的腿根猛得颤抖起来,他发丝黏腻在面颊,双唇嫣红,腿间的肉穴舒张弹动,熟嫩的花瓣急剧蹙缩,终于到达了身体的最高潮,从湿漉的女穴里不断喷射出汩汩水液。

挺翘在腿间的肉茎,因为他腰身的颤动而不断的抖着,夏骄在激烈的潮吹之间,同时用拇指死死摩擦着龟头上的马眼,刺痛不断的从脆弱的性器上传来,几乎要把自己的指甲陷进去一般,重狠的抠挖凌虐着自己的肉茎。

很快的,他的鸡巴也射了出来,两颗囊袋抽动着,一股股的精液淫水将他的下身、床单都沾染着狼藉不堪。

夏骄沉溺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异常疲惫,久久不想动弹,直到一阵电话将他烦扰。

夏骄原本不想接,结果对面那人仿佛不打通不罢休,反复拨号,像是非要让他接电话为止。

夏骄躺在床上,一手捞过床边柜上的手机,烦躁的接了起来,嗓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淡淡沙哑:“谁啊?”

“阿骄,我是裴心庄,卧槽……你声音咋了?”

夏骄双眸半阖,敷衍道:“没事,什么事?”

裴心庄那里听起来似乎很吵,他抬高声音:“阿骄,出来玩啊!我们在‘夜色’!”

“没兴趣。”夏骄准备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