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跑什么,被你关着,他不还得开心死。”他想起那个救人的场景,戚钰言全身都是情爱痕迹,身上没有半块好地方,那狐狸拔出来的时候,连鸡巴都还硬着。戚怀玉的脸色顿时变黑,语调都开始阴测测的,“至于期限,我再想想。”

就是没期限的意思。

“哥,你是不是在嘴硬?”戚钰言无奈,他被亲哥拉来反复做戏,一会去精神病院,一会来疗养院的,最开始可能确实是因为他的事生气,但他琢磨过劲来了,这怎么看都像是以公徇私。

杀伐果断的戚怀玉,可不会因为几次童年的相处,和他母亲的恩情就手下留情,那些曾想挟恩图报,结果被他杀的人还少吗?

戚钰言:“我看阿骄怪可怜的,失忆了还要被你虐待,不然你把他杀了吧。”

戚怀玉眉觉一跳,冷道:“管好你自己。”

戚钰言心里惦记着被他绑在家里的沈淮,他神色淡定的开始看似分析,实则挑事:“喔哥,你其实就是有点喜欢他吧。你看,参与了那件事的人,都已经被你杀了,沈淮还是我苦苦保下来的。然而阿骄你不仅没动他性命,自己公司也不管,莫名其妙陪了他好几天了。给他注射的药水也是一次性的,就看起来挺可怕的,其实过阵子自己就好了,你为什么不打永久的?”

唉,早该明白,其实就是个冷酷闷骚。

戚怀玉唇瓣紧抿没说话,乌黑深邃的瞳孔里蕴起深沉的情绪。

“哎~阿骄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感想。”想到方才夏骄的那副被他哥调教的凄惨淫荡模样,戚钰言忍不住为对方拘把辛酸泪。

戚怀玉用黑漆漆的瞳孔盯着他:“你管好嘴巴,就没人知道。”

“好吧。”戚钰言一摊手,“祝你好运。”

第25章 被迫蒙眼脐橙勾阴蒂环震动骚籽镜子play(包含剧情,上篇完)

夏骄其实很不愿意再回来,回到这里,就会让他想起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被男人羞辱淫责的事情。

然而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戚怀玉的决定,只能不情不愿的又被男人带了回来。

他们刚刚才见过疯疯癫癫的戚钰言,原本张扬跋扈的少爷,现在像只缩头缩脑的鹌鹑,谁敢现在去触戚怀玉的霉头?

因为夏骄的穴里夹着的东西,正无时无刻的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进了别墅后,戚怀玉比他走的更快一点,他只能艰难的迈着步伐紧紧跟在后面。

未知的感觉总是令人无端的恐惧。

戚怀玉现在的状态显然不太对劲,夏骄察觉到他自从出了疗养院的门后便不发一语。他的面容冷然,眉峰紧紧蹙着,漆黑的眼眸里像是在酝着深沉的风暴,戚怀玉朝着夏骄微微勾了勾手,示意他过去。

夏骄被吓得瞳孔一缩,犹豫了半秒,就被男人威胁的目光逼得挪着脚步走过去。

戚怀玉伸手拂上了夏骄的面颊,宽大的指掌带着丝丝热度,夏骄不适应的动了动,男人却又猛得扣住他的下颌抬起,夏骄被迫仰了脖颈,喉骨小幅度一动,他感到对方垂落的目光犹如实质,带着不容忽视的审视意味。

他的心脏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对上戚怀玉的视线,夏骄唯恐这个男人又要将他扒光了抽上一顿解气,然后让他惨兮兮的在地上学狗爬。

就当夏骄以为自己的心脏仿佛要跃出他薄薄的胸腔时,戚怀玉开口了。

意料之外的,他说,“自己回房待着。”

那天他回了房间后,只隐约听到了戚怀玉出去门的动静,随后那个男人居然就再也没回来过。

而别墅的佣人都被吩咐离开了,宽阔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人烟。

起先夏骄心中还很紧张,担心男人没多久就会回来,被迫用身体记住的残酷规矩,导致他根本不敢取下包裹着奶子的束胸和肏在穴里假鸡巴,在房间里坐立难安。

又过了一会,慢慢的,夏骄猛然意识到,戚怀玉一时半会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

就这样,夏骄飞快卸了身上的淫具,缩在房间里,如果饿了就出来吃点厨房里的泡面,较为平静的度过了在别墅里的两天。

就在第三日的凌晨,夏骄在睡觉间,迷迷糊糊的在耳畔听到了一道冷清又熟悉的声音。

话语中带着浓浓的不解:“你怎么没跑?”

夏骄立刻惊醒了,赫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是戚怀玉站在他床边,他穿着一身修身深灰色的西装,面容冷峻,眉眼精致,长长如乌锻般的发丝被束在身后,像极了古老油画里的贵族。

夏骄又不由紧张哆嗦了起来:“什么没跑?”

随后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夏骄睁大了漂亮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男人的面孔,难以置信的想到。

原来那是给他逃跑的机会吗?!

夏骄猛得反应过来,顿时扼腕痛惜不已,天啊,自己傻不拉几的,都错过了些什么……

因为他被男人调教怕了,根本没意识到对方的隐藏之语,光觉得他行为诡异了,夏骄甚至连逃跑的念头都没起,只是乖乖的在房间里祈祷戚怀玉不要回来。

一想到他还啃了两天泡面,夏骄眼眶都悔红了!

戚怀玉看着他丰富变化的表情,竟愉悦的笑了:“你之前不走,现在可就没机会了。”

“……”

“怎么又不肿了?啧,自己把小逼掰开,把大鸡巴吃进去!”

夏骄绝望的跪坐在戚怀玉身体的两侧,男人说完那句话后,就显得格外亢奋,就把他浑身扒了个赤裸,眼睛上还被蒙上了一条黑布,灯光的亮光透过这条薄薄的布料,隐隐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戚怀玉自己却只是躺在了床上,解开了西装裤的拉链,还逼着夏骄敞着双腿,以骑乘的姿势主动坐上去。

夏骄贝肉紧紧蹙缩着,湿淫的情液从肉腔中挤出,男人挺硬硕大的鸡巴正好抵磨在他的小逼上,微微破开那道猩红的窄细的肉缝,惹得媚肉只能乖顺柔腻的纠缠着。

戚怀玉被卡的不上不下的,性器上的肉套像一口湿滑的小嘴细细啜着他的龟头,激起战栗快意,他哑着声音催促道:“快点,不然把你的骚屁股扇烂。”说着作势抬起手,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

“别!”夏骄双腿都微微发颤起来,几乎跪不稳,这种要求简直就是在难为他。

夏骄还是无法适应戚怀玉胯间那过于粗大的肉茎,他记忆里的性器,青筋虬结鼓胀,首端微微上翘,蓄势待发,散发着男性的勃勃热度,像是为了更方便插进窄嫩的宫颈而生,这根巨物曾经肏凸自己小腹的滋味格外难耐,惹得夏骄嫩穴不由的紧了紧,溢出一股热液。

夏骄眼前一片黑蒙,他被迫伸出指尖,在男人的注视下摸索着掰开好不容易消了点肿的穴唇,脂红的蒂珠缀在雌穴上,银环上的链条被夏骄解掉了,只有那个阴蒂环需要戚怀玉的指纹,他挨过电吃过亏,如今照样不敢乱碰,只能任由那个可怕的银环穿透着他的骚籽,依旧挂磨在他的肉粒上摩擦作乱。

夏骄低喘一声,款沉腰身,艰难的将身下灼热的肉棒对准女穴吃了进去。湿漉漉的蚌肉如绽开的牡丹,窄道抽搐翕动着,吞纳硕大的性器仍是十分艰难,他体内酸胀不已,穴腔内不断分泌的黏腻淫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只进入了半根,夏骄就感觉自己身体被全数填满了。

“……嗯……太大了……好难受……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