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还未说完,夏骄就被狠狠的拧了一下乳头。

“……是骚奶子。”

“那这里呢?”

“是…小、小…骚鸡巴。”

“那这里又是什么呢?”

“小骚洞……”

“很好,阿娇都答对了,现在可以去用你的小骚鸡巴撞桌角了。”就听戚怀玉这样说道。

桌子的高度刚刚比夏骄的腰跨更高一点,如果他要听从男人的话去撞阴蒂,就得努力垫着脚尖,强行向前送跨,将这颗极度敏感的肉粒重重的抵在圆润的桌角上。谁能想到,随处可见平凡的桌子,都能变成一个能够随意亵玩他的淫具。夏骄身体停在桌子前,内心满是抗拒,但在身后虎视眈眈的戚怀玉,又让他不得不蹭着这坚硬邪润的桌角,来取悦这可怕的男人。

只要高潮就行了……只要高潮……

夏骄给自己鼓着劲,一闭眼咬牙,就把红润的阴蒂撞上了这个突出的直角。难以言喻的钝痛感赫然爆开,双臀紧缩,几乎是让垫着的脚尖也颤抖起来。只不过撞了一下,夏骄就怎么不肯动了,窄瘦的腰身款摆着,红艳艳的肉蒂抵磨在桌角平面上,轻柔的蹭弄着,穴腔吐露的淫液更好的润滑了桌面,让夏骄的动作愈发的轻松,细密的快意从小小的淫蒂上蔓延,像一股股酥麻的电流,在极度的淫责中,找到了最舒服的偷懒方式。

只要这样慢慢磨着,很快就能到达高潮。

“啊!啊!!别打……啊!!!”

不知不觉间,男人已经出现在了夏骄的身后,他过于娇气的反应也尽落在戚怀玉的眼中,他猛然抬起大掌,夏骄柔软的臀肉瞬间被拍打,戚怀玉没收敛任何的力气,掌心携风,每一下,都狠重的扇在了他的雪白的屁股上。

指印清晰交叠显现,颤抖的臀般如肉浪,在“啪啪”皮肉声中翻涌不停。

夏骄背脊赫然一弹,雪臀被打得红艳欲滴,颤抖的腰肢带动腰跨,竟将夏骄不忍苛责的肉蒂用力的撞到了桌角上,甚至劲力太大,桌角挤扁了柔嫩的肉粒后,

竟深捅到底,直接将一小块尖角插进了他肿胀的花穴缝隙中,紧缩的软肉猝不及防的被捅开,又立刻泄出一股清水。

“唔!……嗯啊,呃,嗯嗯,啊……”

男人的动作没有为之停止,依旧扬着臂膀,一下下的打在夏骄的双臀上,无论夏骄怎么抖着腰去躲,都准确的抽在屁股尖肉最多的地方,而夏骄每次的闪躲,都是加重了淫蒂的痛苦,就连里面的骚籽也被凿在那尖利的角上,屁股被打得肿大了一圈,桌上的骚水连绵不绝,润腻的铺盖在桌缘上,甚至能滴下水来,阴蒂像一个烂樱桃坠在腿间一抽一抽,子宫里的尿水无时无刻的在小腹滚动,已经全然直不起身子了。

戚怀玉伸臂搂住夏骄软绵绵的肩膀,维持住他的站姿,另外一只手向下探揉,湿热的后穴欢欣的攀咬住插入的手指,看来是塞过肛塞的肠肉仍记得曾经的感觉。

他的指尖勾动,探取来夏骄女穴里的淫水,涂抹于手下柔顺的菊穴上,方便更好的润滑,指尖不过几个来回,穴道中的肉壁就愈发的软润。饱胀的龟头抵在夏骄抽搐的穴口,已是剑拔弩张。戚怀玉挺腰一用力,粗大的鸡巴顿时重重撞进软热的肠道里,肉腔中传来瞬间的绞紧裹覆在狰狞的肉茎上,在男人的浅浅摩擦后,便是大开大合的顶撞。

夏骄的臀肉被迫高抬,但未承人事的后穴,即便有黏腻的水液润滑腔道,也完全无法适应这种可怕的肏弄,夏骄的双眉蹙起,腰身痉挛不止,被填满的饱胀痛感,交织着阴蒂上的痛意,让他更是无法忍受。

肉茎回抽时的涩缩之感越发强烈,软肉紧缩难耐,柱身上青脉盘虬,戚怀玉的手锁扣牢牢住夏骄的肩部,慢慢将肉棒抽到穴口,只留龟头在穴眼里。下一刻,突然再度挺入的性器就如一柄热柱,老马识途一般,重重捣击在那处凸起的肉粒之上,外翻的红肉被肉茎带出骚穴,男人每一下的肏干都是直击脆弱敏感,似乎将全部的腰力都释放在了夏骄湿热的菊穴中。

撞击拍打的水声叽咕作响,湿漉漉的壁肉吸附着内中的鸡巴,积聚的黏腻水液被捣弄出细碎的白沫,连夏骄伤痕累累的臀肉也被囊袋撞得发热发红,他的背脊与戚怀玉的胸膛贴合的紧密,臀肉间更是不留间隙。

肉蒂被迫悍然顶撞着桌角,夏骄又被身后涌上的快意逼得无意识的摆动穴眼,主动得将激痛的阴蒂撞缠到润腻的角上,这时候夏骄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了,至少肯定满足的男人的要求。

“嗯……!嗯啊!”夏骄双手撑在桌子上,脚尖踮起,口中的呻吟溢散开来,不知道是拒绝还是迎接。

此时的戚怀玉已经冲撞数几百,将龟头抵着小小前列腺,左右反复研磨,撞得软腻的穴道不由自主收缩纠缠,黑粗的狰狞鸡巴被夏骄湿润的穴肉包裹,更添无穷的快感,他定住不断向前耸动的身躯,把人一下下的拉向自己的腰腹,频频挑刺夏骄后穴敏感的前列腺,硕大龟头碾磨撞戳,无所不用其极的抽插着。

体内的软肉无法抵御,夏骄的后穴被彻底插透贯穿,旋即男人炽热滚烫精液一股股冲刷着腥红软肉,他的肩膀受制,被抵按住无法拧转,腰身只能濒死般的弹动,颤巍巍的宫口含着粗大的跳蛋,紧紧吸附,屁眼将将戚怀玉全数的精水皆含纳在体内深处,他的呻吟残碎,双眸无法聚焦,指尖发软,涎水从张开的嫣红唇瓣中流出。男人的指掌顺着他柔软胸肉下移,滑过夏骄黏腻的肌肤,最后落在了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竟已经能隐约能听到晃荡水声。

夏骄又是一阵高潮,潮吹的水液逼的他小腹愈发涨大。

赫然!胞宫内的水液蓦得急剧下涌,竟是直接将卡在宫口的淫物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彩蛋:

粗圆的跳蛋被挤出宫口的那一瞬间,淡黄骚腥的尿水混着精水簌簌喷溅而出,就想瀑布一样的大口倾泄,淅淅沥沥的沿着夏骄两条大敞站立的双腿上流淌过,像小溪一般汇聚在地面,戚怀玉的衣裤也躲不开这凌乱的尿水,再度被打湿,夏骄鼓胀到极致的小腹终于释放了压力,解脱之感蔓延全身,被折磨到虚脱发软的身体,下意识的撑臂往前倾,却又惹得腿间的骚蒂被挤闷痛不堪,肠道里的的精水还被鸡巴堵得无法流出,但泥泞的肉逼还在不住的淌出尿水,一股一股的向外喷去。

第10章 脏内裤塞穴分腿敞逼,珠串插尿道铁环箍龟头,小腹撑大像怀孕(蛋

将夏宅房间弄得一团乱的后果就是,他的戚怀玉,不等夏父发现,先一前一后离开了夏宅。而房间里留下的凌乱痕迹,戚怀玉会找个原因另外派人来打扫干净,不必夏骄提心吊胆。

夏骄的脸涨的通红,唇间柔软的肉珠也红如滴血,显然还是没从方才的淫靡的情事中缓解过来,他坐在戚怀玉安排的车子后座上,与他的距离间隔,其中至少还能塞三个瘦小的身位,嫌弃抗拒之心昭然若揭。

夏骄身上的衣服仍旧是戚怀玉提供的,好像是爱上了让他挂空挡、从而尴尬窘迫的的乐趣,这次也是要求夏骄不许穿内裤,直接套牛仔裤才能放他出去,夏骄在进行了一系列抗争后,男人同意的他的要求,将自己刚换下了脏内裤,直接塞进了夏骄还在淌尿的雌穴里,还在稀稀拉拉喷水的穴眼欢欣柔顺的裹住了这一团湿漉、散发着男人雄心气味的布料,很快就它浸润的更湿。至于菊穴里的精液,就只能靠夏骄本人死命缩着软白臀肉,用力抬着括约肌,死死挤压住每一秒都在向下滑流的浓稠白浊了。

“阿娇,为什么坐这么远,不想和我坐一起吗?”此时的戚怀玉,明知故问的理直气壮,生怕只用一句话就气不死夏骄。

“别叫我阿娇,恶心。”

“那我们聊点别的,比如你最关心的?”男人主动坐了夏骄旁边,肩膀挨着肩膀,大腿贴着大腿,夏骄不适宜的像往外躲,又被强行按了回来,维持着与男人紧密靠坐的姿势。

戚怀玉柔顺黑长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一、两缕长发垂落交织在夏骄身上,因为凑的极近,夏骄的鼻腔里能闻到他散发的淡淡的檀香味。男人的脸生得极好,极有迷惑性,神祇般的俊美面容,带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眉如墨画,乌黑深邃的眼眸,如深渊般深沉,教人看不透他,锋锐冰冷的唇瓣,若是笑起来,却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不羁的散发,更显的他有说不出的洒脱。

戚怀玉就是以如今的姿态,来和夏骄对话的。

夏骄看着他一副孔雀开屏的模样,不仅没有被诱惑到,甚至警惕的看了一眼司机。

戚怀玉察觉的目光尽出,无所谓的笑了笑:“司机不会听,把隔板抬起来。”

话音落,隔板随之升了上来,彻底掩去的司机才存在,封闭的场景里,就只剩下了夏骄和戚怀玉二人。

这个司机不是夏家的。能有自己的车子,自己的司机,甚至能让人进夏宅里面打扫,老头也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夏骄的指尖紧紧扣着牛仔裤的边缘,剧烈的心慌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压垮。

他张了张口,喉咙因为之前反复的尖叫求饶变得沙哑干涩,他的眼底满是警惕:“你把阿斌怎么了?”

“阿斌?不认识。”戚怀玉说。

夏骄连忙解释:“就是那个绑你的人…身高大概1米7,瘦瘦黑黑的,眼睛有点倒三角。”

“哦,是他啊。”男人恍然大悟,脸上的笑容弧度没有丝毫改变,语声轻轻的,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能让人毛骨悚立,“你估计见不到他了。”

“你什么意思!?”夏骄砰了一下从车子上站了起来,脑袋撞上了车顶,又被迫坐了回去,被戚怀玉牢牢的按在怀里,穴眼中的布料擦过肿痛的肉壁,惹得腿根又是一阵抽搐,屁眼里的精液好像溢出来了一点,黏黏糊糊刮在他屁股上。这时候夏骄已经没空顾忌这些了,他面色突然惨白,眼底满是惊恐,凄厉的声音恍若变调。

戚怀玉揽住夏骄的腰身,指掌在人腰背间缓缓抚摩,掌心的热度隔衣传递人背肤:“还有蔡青,是你让他来调查我的吧,还查到了我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