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1 / 1)

“后面姨发现啊……每次阿赐回老家提到你,都会笑的很开心。”秋姨望着她精致的小脸蛋,声音有气无力,低低重复了两句:“是真的开心。”

谢阑夕很想告诉面前这位心善的老人,她并不是裴赐的幸福。

裴赐心心念念多年的,是他曾经求而不得,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只是忍住了,强迫自己扬起微笑,对秋姨说:“您放心,我会和裴赐一直幸福下去的。”

……

小时候谢阑夕坚信撒谎是会变成长鼻子的,会受到老天爷的惩罚。

她从不说骗人,如今只希望这个善意的谎言,能让裴赐的养母在即将弥留之际,不留遗憾。

至于这两天要回泗城的事,谢阑夕说不出口,还是让裴赐来吧。

她刚走出房间,表嫂便找来了,手上拿着个竹篮子,里面装的是自制的跌打损伤药酒。

“阑夕啊,麻烦你给阿赐送上去吧。”

怕谢阑夕拒绝,表嫂小声说:“阿赐那性子,怕是后背烂掉,都不会主动涂这些。”

谢阑夕安安静静地看着篮子半响,终于接了过来。

表嫂也顺势松了口气,怪为难情的。

谢阑夕回到房间时,裴赐正好洗完澡回房间,许是以为她会避开,一时半会不会回房,身上仅穿着浅灰色的长裤,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冷白的胸膛线条分明,窄腰,腹肌有六块,还有性感的人鱼线,延伸到了裤沿处。

只不过都被那血痕破坏了美感,从结实的肩膀到背部,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阑夕在门口站了会才进来,将篮子的药酒放在桌上,见他被打狠了的份上,态度没之前疏离了:“过来。”

即便她不想帮裴赐上药,他自己也够不着后背。

裴赐整个人清冷的气质有时候很矛盾,在不经意间,会容易勾起女人的怜爱之心。当初谢阑夕就是吃他这套,在校园时放着追求她的富二代不看,偏偏迷上了这个出身清贫的穷学生。

谢阑夕认真地研究了一下这些药酒的用法,沾了点在指尖上,刚想朝他颈侧的伤痕涂抹时,恰好裴赐也低首而来,在暖黄的灯光下,他之前眼底的阴暗偏执似的荡然无存了,仿佛恢复了平时温润无害的模样。

正低低静静的,观察着谢阑夕的一举一动,心底同时有股难以克制的柔软,使得他伸出长指。带着凉意,扣住她纤细腕骨,嗓音很低哑溢出抿起的薄唇:“谢小夕……”

谢小夕这个名字,是校园时,她第一次搭讪他时,自我介绍用的。

后来两人在一起后,即便她改名了,裴赐私下偶尔还是会这样叫她。

谢阑夕心尖上像被什么扎了下,不愿意再去回忆过去,出声解释自己今晚的行为:“我给你上药,是为了能早点回泗城……你要是明天病了,谁送我去车站。”

裴赐的长指力度依旧,没有松开意思,房间变得格外静,某种快窒息的气氛,悄然流淌两人之间。

在谢阑夕不愿继续待下去时,防不胜防的,裴赐面色平静,却一用力,将瘦弱的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不顾伤,手臂牢牢地扣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太突然了,谢阑夕额头撞到了胸膛,没反应过来时,下巴被男人两指扣住,被迫仰起的脸。

接下来,是铺天盖地般的吻,先落在她眉心,沿着到了鼻尖和唇角处。

一切变得不受控制,那晚的记忆仿佛瞬间朝谢阑夕袭来,是裴赐,他健康的男性身躯,滚烫无比的体温,带有力量且霸道的嵌入,还有耳边那压抑着的气息……

某种恐惧,瞬间浸透谢阑夕的全身,乌黑的眼眸掺杂着一点茫然和惶恐,反应过来后,怕将被拆吃入腹,手心不停地去推他,将药酒不小心洒落了一地板。

“裴赐你疯了吗!”

裴赐是快疯了,当听到她被谢阑深叫回谢家开始,就在疯的边缘了。

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将掩藏她美好身段的睡裙直接撕开,手臂抱起,扔在了那张嫣红的床上。

是他这半个月,没有资格躺的地方。

第 75 章 第 75 章

【小仙女跳订会有防盗章呀,快补足订阅噢~】????谢阑深手上没提任何东西,低低静静的看着她说:“放车上。”

姜奈看了看周围,毕竟谢阑深实在是打眼,考虑到要被媒体记者和粉丝偷拍的话,会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她顺势接过话:“那我们先出去说。”

谢阑深的车就停驶在酒店外面的停车泊上,是那辆限定版的豪华私家车,他的专座。

弯腰上车后,姜奈发现司机早就避嫌不知道去哪了。

黑色隔板被降下,暖气开的很足,一个中式精美的食盒放在座椅上,车内的世界像是跟外面繁华热闹的夜景彻底地隔断开了。

谢阑深打开食盒,三层都装满了菜肴。

考虑到她晚上不好好消化,口味都是清淡的。

姜奈看了一眼,红唇微启:“这太多了,我吃不完。”

谢阑深薄唇勾起好看弧度,准备这些,是因为当年那个小姑娘长大了,他已经摸不准她的口味会不会变,有没有忌口?又没让她全吃。

见姜奈露出苦恼的表情,成功地取悦了他心情:“吃不完的,我帮你解决。”

“你不是食素吗?”

谢阑深手指在食盒划分了几下,底下两层让她先吃,素菜吃不完就留给他。

姜奈满眼是笑的看着他,此刻的谢阑深身份很简单,不再是泗城圈内身居高位的谢家家主,也不是酒局上那个低调又神秘的谢公子,现在只是一个不动声色为她遮风挡雨,教会她所有的道理,把她从泥泞的尘世里一步步带出来的男人。

姜奈几乎是吃一口食物,都要去看他。

谢阑深气定神闲地坐在身旁,自然是注意到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