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到秦一隅说“不行”,并且试图抬手挣开束缚住的毛衣时,忽然胜负欲作祟,用手握住了秦一隅乱动的手,并且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更深地吻他。

“你...小乙,别.....唔...

秦一隅快被他逼疯了,嘴上拒绝,可身体却诚实地往前拱,甚至在往他手里送,整个人被南乙给的快感操控了。在这个关卡南乙竟然结束这个吻,到他耳侧,用很轻的声音喊出一个称谓。

“学长..."

浑身像是过电一样,脑中一根弦绷断,他射在了南乙的手中。

这样说甚至都是不准确的,因为他还射在了南乙的阴茎上。

怎么会这样?秦一隅语塞了,大脑也一片空白。 南乙却抬起了手一-那修长又白皙的一双弹琴的手,最适合放在贝斯的琴颈上,可现在上面却沾满了他的体液,从指缝沿着大鱼际往下,淌到残留着发圈红痕的手腕。

他愣愣地盯了几秒,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

秦一隅脑子都要炸开了。

“不是。”他挣开了手,脱掉毛衣,一把将南乙抓过来, “舔这个干什么?”

南乙的嘴唇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白浊,他凑过来,没有亲他,但眼睛却盯着秦一隅的嘴唇。

“我想尝啊。”

怎么会有人什么都不懂还这么勾人的? 秦一隅真的觉得这就是老天爷派来治他的。

“好吃吗你就尝?你是纯好奇还是觉得好玩儿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精液是什么致幺幻剂,南乙笑了一下,变得有些晕晕乎乎,脸没红,但身子都透了粉。 他凑过来捧着秦一隅的脸亲吻,“我是第一个,吃掉你的人。”

秦一隅再也忍不了了,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果然找到了套和一瓶没开封的油。他被南乙亲得头晕眼花,半天才看到上面的型号。

“怎么了?”

“没...”秦一隅有些头疼,“可能有点儿小了,没事儿。”

南乙眯着眼睛瞟了一眼,要开口时,秦一隅还以为他会说“那不戴了”,甚至打算煞有介事给他上一堂性教育课,结果这小子开口却是。

“我戴试试。”

“什么?”秦一隅一下子清醒了,“不是,你、你不会觉得你是上面那个吧?”

南乙眨了眨眼:“我不行吗?”

“啊?”秦一隅不知道自己怎么笑了出来,怪不得上来就想给他口,又这么主动,合着这小子是想上他啊。 可是他如果不同意,是不是显得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喜欢啊爱啊都特别假啊?

要不让他一次?

“不是不行,就...."

看他欲言又止,南乙忽然想到之前看的那些视频,里面在下面的人好像都挺难受的,好像很疼。

“秦一隅,你怕疼?”

秦一隅又懵了。

为什么南乙在床上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超出他的逻辑之外?

“我......”刚开口,他突然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心疼他啊! 想主动让他上啊。

这台阶不下白不下,于是秦一隅立刻开始了表演,点点头,然后用很可怜的眼神望着他,甚至还伸出左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

“我是挺怕疼的,之前在手术完住院,在病房里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疼得直哭。”

南乙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似的,抓着他那只手亲了亲,然后说:“那还是你来吧。”

南乙在心里想,秦一隅是有点儿娇气的,爱哭又喜欢喊疼,他就不一样了,很能忍痛,身上被打得很疼也能专心听讲,眼睛不开了也还能弹琴。

更何况,如果是秦一隅给的,就不算疼。

这些他都没说出来,秦一隅也没给他机会说出来。他被反过来压在身下,被温柔无比地吻着眼睛、鼻梁、嘴唇,然后沿着他的身体线条往下,再往下,他被阻止做的事却被秦一隅做了。

南乙眼睁睁看着秦一隅含住了他半硬的阴茎,舔了上面的腺液,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住了他。

到这一刻,他才感觉,秦一隅是真的脱去了那些顾虑, 变成真实的、狮子一样的他了。

“喜欢?”秦一隅吐出来,用手撸动几下,又舔了舔,笑得散漫又得意,"比刚刚还硬了。”

羞耻心泛滥,南乙仰起头,想让他闭嘴,可还没说出口,忽然感觉凉凉的液体流下来,从阴茎一直淌到臀缝。

很快,他感觉到粗粝的指腹摁在最私密的方。原来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认得出秦一隅的手,太可怕了。那一瞬间南乙整个人都弹了弹,被分开的腿也夹紧,但很快,又被秦一隅用上半身强行分开。

全身最脆弱的两个部分都在秦一隅手中。右手撸动着, 左手带着茧的指尖快把他揉开、磨化了。

不行.....秦一隅,别.....”

“叫点儿好听的。”秦一隅低下头,学着南乙的样子啃咬舔吻他的胯骨,上面那层薄薄的皮肤漂亮极了,透着骨头的形状,随便就留下痕迹。

“一隅....停。”

秦一隅笑了,"这还不够好听,而且你现在掐不到我了,没法儿让我停下来。”

手指探进去,里面紧得可怕,像一张小嘴吸着。秦一隅想,这么小的眼儿,得到什么程度才能把他吃进去?带着这种探究的心,他又挤进去一根,发现南乙的腰都在颤,和他害怕时的抖是完全不一样的。

“乖。”他一边亲吻,一边哄着南乙,“叫我男朋友。”

南乙呼吸都困难,被他要挟,只想咬人。可咬完了秦一隅还是不依不饶,甚至有些可怜。

“你都害我误会了这么久,让我这么伤心,叫一声很为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