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景清楚地听到自己脑中理智那根弦断掉的声音,连北兮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也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他欺身压上去,热气腾腾的凶器抵在她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双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全身上下点火。

“兮兮,你这么说,信不信哥哥能艹死你?”

傅南景低沉的声音在连北兮耳旁响起,紧跟着的是他微微伸进穴口的一根手指。

一如想象中的紧致湿热,还没动媚肉就已经牢牢咬住不放,如果换成他的性器不知道会有多爽

回想起方才顶端被吮吸的快感,傅南景眸色更深,他侧头吻住连北兮,将她娇媚的呻吟全部吞下,穴内的手指跟着舌头的节奏进进出出,很快让连北兮彻底软了下来。

她只觉得身下饱胀得要命,一根手指抽插带来的酥麻刚刚好,但接下来又是第二根、第三根明明已经塞满了,却总能吃下更多,小腹阵阵酸软,好像有电流从花穴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流窜。

傅南景就着三根手指插了好一会儿,见连北兮的水越流越多,叫声越来越浪,才抽出手指,趁小洞还没恢复原状,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连北兮的娇喘瞬间变得尖利,双腿不受控制地左右踢踏,想要挣脱把她死死钉住的性器。

傅南景被她动得险些射出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腰间那阵痒意。

她的花穴又软又热,还紧得要死,他一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围过来,咬得人寸步难行。

傅南景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摸着小阴蒂,嘴巴更是没闲着,不是在亲她,就是在舔胸,刺激得连北兮身下淫水流个不停。

有了液体的润滑,憋了许久的傅南景总算可以开始动了。他本想先动得轻一点,给连北兮适应的时间,可试了才发现那根本行不通。

连北兮太紧了,明明刚插进去的时候无数软肉都在疯狂把它往外挤,现在要半&遮&面拔出来了反而又不舍地咬住茎身不放,简直就跟女人上头口是心非的小嘴一样。

他不得不加重力道,才能在软热的嫩穴里来回进出。作为初哥,所有的技巧都是纸上谈兵,傅南景倒是想九浅一深、撞击G点什么的,可他这时候就跟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似的,只知道深深地插入拔出,恨不得把身下那根硬物全部塞进去。

连北兮被他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了,腿间被撑得满满的,每一次耸动都带出湿滑的爱液,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糜烂非常。

“兮兮,你怎么里里外外都这么嫩?”傅南景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扣住连北兮跟她十指交缠,“我要舒服死了”

连北兮面色酡红,媚眼如丝地凝视着他,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似乎想止住自己连绵不断的呻吟。

傅南景看得心软成水,阴茎却涨得更粗更硬,尾椎传来一阵难耐的酥痒,他知道自己快射了,不由使劲顶撞着身下的穴肉。

没两下他便精关大开,浓浓的白浊从龟头喷出来,又被安全套牢牢锁住。

连北兮只觉得花径里一烫,穴肉无意识地缩紧,激得身上的少年闷闷哼了一声。

这是结束了?连北兮见傅南景半天没有再动弹,只懒洋洋抱着她,心下了然。

果然,处男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不过客观地说,比起秒射,傅南景的战斗力算是很可以了,好歹坚持了好几分钟。

连北兮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她本身不是重欲的人,对傅南景也缺乏由爱生欲的过程,只是凭着一腔孤勇想要破除他被人圈定人生的魔咒。

做爱有用的话,一次足以看见成效。她一点也不想跟傅南景发展成长期炮友,谈恋爱更不在她现阶段的人生规划里,所以这次体验好不好她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

扪心自问,比起真正的戏肉,她貌似更喜欢前戏部分,几次全身通透的舒爽也都是亲吻和爱抚带来的。只可惜男的似乎更看重真刀实枪的操干,没几个有无私的奉献精神光服侍女伴而不插入,不然她没准还真抵挡不住诱惑,继续和傅南景厮混在一起。

当然,不排除傅南景事后有可能不会同意俩人回到之前清白的青梅竹马关系。不过往好方面想,如若成功崩了人设,他就不会再满心满眼都是她,为所谓的“爱情”放弃学业和未来。要是一切照旧,那她就重新制定计划,争取让傅南景早日厌倦她的身体,厌倦这段被规划好的“爱情”。

成功迈出“睡服”第一步的连北兮如今正是信心满满的时候,自觉可以凭一己之力将故事线彻底崩盘。

0008 鸡同鸭讲

打死傅南景也想不到连北兮此时满脑子筹划的都是怎么跟他划清界限,他还当她和自己一样,正处于无限佛系的贤者时光。

有段时间没打飞机了,他这回射了很多。性器虽然疲软下来,但分量仍然很可观,堵在连北兮的穴里没有马上出来。那里暖暖湿湿的,他想多泡一会儿,可没良心的媚肉已经忘了方才是如何依依不舍地缠着阴茎不放,现下一个劲儿地往外排挤它。

傅南景被绞得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不得不彻底拔出来。他的视线掠过连北兮闭着眼睛情欲未散的脸,再到她布满吻痕指印泛着粉色的身体,最后停在她被肏得尚未完全合拢的小穴上。

她皮肤白,腿心更是白嫩得好似能反光。眼下却被蹂躏得一片红肿,花瓣微微外翻,隐约能看见小小的阴蒂和神秘的洞口。

傅南景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这么小巧的地方刚刚是怎么吃下他的大肉棒的。她的腿间还有残留的爱液,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浸湿了床单。

他看得眼热,连忙移开目光,又瞥见安全套上不但有因为抽插而变得黏腻的淫水,还有淡淡的血迹。

傅南景顿时息了再来一发的念头,小姑娘还没成年就被他破了身子,已经够禽兽了,他怎么忍心再折腾她呢?

欲望消退,傅南景的理智渐渐回归,忽然有些不敢和连北兮对视。刚才明明是他自己说不能做到最后,但主动破戒的人也是他。虽说有连北兮在其中不肯放弃的原因在,可他要能忍住,她难道还真能强了他不成?

傅南景自动遗忘了连北兮确实试过强上却惨遭失败的事实,把过早品尝禁果的错全揽到了自己头上。

他轻柔地把连北兮拥入怀中,在她耳边郑重其事地承诺道:“兮兮,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原本他是想说“永远爱你”,可“爱”对他们这个年纪而言太早太沉重,即便他无比确定自己的心意,却不免害怕连北兮听了会认为这个诺言太空泛无力。

昏昏欲睡的连北兮在听到他说会对自己好,而不是“喜欢、爱”之类的甜言蜜语后,险些喜极而泣。在她的理解里,之所以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是因为他们为了满足肉体的愉悦什么都说得出来。同理可证,如果一个男人在餍足后说的情话还是朴素无实,那只能说明女方在他心里的位置连编情话哄人的级别都够不上。

果然,啪啪啪可破纯爱战士人设。大纲特地标明“高中阶段没有任何亲密行为”,现在他们睡都睡了,故事不崩才怪。

她彻底放心了,这一波自己不亏,成功挽救了一个差点长出恋爱脑的有为青年。

“我也会对你好的”像对家人一样,沉沉睡去的连北兮没有说完后半句话。

她并不知道,这话听在傅南景耳里,那绝对是双向奔赴无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连北兮肉眼可见得没有精神,连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也只是无精打采地夹了两块。

她下午在傅南景那儿睡了不到半小时就醒了,匆匆回家洗澡收拾完又立刻躺着跟周公约会。本想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谁知到了饭点还是被张子珍准时叫起来用餐。

“对了,兮兮,我把给你的药带过来了,一会记得给自己用上。”

连祁山一听“药”字就紧张,赶忙问道:“兮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现在就去看医生?”

“连叔叔,您别担心,我就是看她昨天体测跑累了,买了点喷雾缓解下症状。”傅南景说得极其自然,如果不是连北兮清楚地记得昨天没有体测,她大概也会认为那袋子里装的就是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