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的模样看得贺东哲喉咙发干、心跳加速,真想不管不顾地亲上去,把她嘴里的甜津喝得干干净净。

可惜他理智尚存,犹豫了半天后只是将双手压在了她的胯间,然后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啊”被完全充满的女孩发出长长的婉转的娇吟。

(番外)欢乐一家人(二十二)(有H)1585字

(番外)欢乐一家人(二十二)(有H)

贺东哲的肉棒被绞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大掌牢牢地把她的双腿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劲臀一下下耸动着向紧窄的肉穴里输送坚硬的男根。

阴囊重重撞在阴户上的“啪啪”声瞬间响彻卧室,迅猛而激烈的肏干很快让她的叫声变得支离破碎。

压抑了许久的性欲如泄洪似的奔腾而出,不止是贺东哲,连北兮也一样。

两片幼嫩的蚌肉不愿再错过这一次机会,紧紧裹着不断进进出出的鸡巴绝不松开,哪怕小巧玲珑的穴口已经被拉伸到了极致。附近的穴肉如同绷紧的弦隐隐泛白,叫人看了都忍不住担心它下一秒是不是就会被挤爆裂开。

贺东哲只觉得有无数张小嘴在啃咬吮吸着自己的肉棒,方才的隐忍与憋屈在此时都得到了最好的补偿。

真到了这一刻,他才理解为什么那三个人明明找到了让连北兮说不出答案的诀窍,却总是没能坚持多久就自己违背了原则

谁能抗拒得了这口小嫩逼的诱惑?它都不消做出什么勾人的举动,光是静静缠绕在茎身上,就足以逼疯每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比如他自己,舒服得好几次差点开口,既想说点情话夸她太棒了,也想说点荤话刺激她,具体的字词都滚到了嘴边,却偏偏不能诉诸于口。

贺东哲背负着男人的胜负欲无法发声,连北兮就没这方面的顾虑了。

她一向想得开,既然这轮注定要跟两个男人同行,那她就争取化劣势为优势,试试用“二桃杀三士”的法子分化他们。

不到男人射精的最后一秒,谁赢谁输还尚未可知呢!

“阿南,你好会啊揉得我好舒服”

该说不说,领带蒙上的不仅是她心灵的窗户,似乎连带她的羞耻感也一起蒙住了。不用与他们对视,女孩说起这些违心的骚话来就越发没了负担。

听到夸奖的傅南景嘴角才刚翘起,立刻就感觉到了来自贺东哲的死亡凝视。

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连北兮怕不是故意这么说,挑拨他与贺东哲算不上稳固的合作关系?

换个角度想,卖力“干活”的正式员工是贺东哲,自己不过是个走后门进来打酱油的,领导却把业绩算到了他头上,丝毫不提贺东哲的功劳,对方能高兴才怪呢!

傅南景不得不承认女孩棒极了,这招阳谋用得正正好,贺东哲作为当局者,即便能想到她在有意颠倒是非黑白,心里也很难保证不会有疙瘩。

毕竟事关男人的性能力,他们这群人有哪个敢说自己完全不在意连北兮的评价和情敌的看法的?

“兮兮,你这回可表扬错了人真正让你舒服的是你身上那位,你是没看见你的小逼吃得有多欢,简直恨不能把他的两颗蛋蛋都吞下去”

傅南景这话说得有七分真,剩余的三分,两分给自己锦上添花的手法,一分给自己的大局观和自尊心。

到底有过盟友关系,贺东哲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当即收起自己的小心眼,一心一意肏弄起小嫩逼来。

傅南景既然给足了他面子,他也不能在里子上掉队,趁早把连北兮干迷糊了才是王道。

女孩的腿被掰开到最大,以便迎接男人大开大合的撞击。肉茎每一回都会捅进花心深处,硕大的蘑菇头对准子宫口附近的那块软肉辗转碾磨,然后再猛地退出来,带出不少牢牢依附在茎身上不愿松开的粉润穴肉。

他的劲腰仿佛安装了马达,动得又快又猛,鸡巴在蜜穴间都快舞出了残影。外人根本看不清他抽送的动作,只能看见漂亮的粉穴被撑大到了极致,不断流出透明的汁液,粗黑的阴毛一些被浸湿了,一些扎在白嫩无毛的蚌肉上,将它们磨得泛红。

与此同时,傅南景也一改先前慢悠悠的爱抚模式,突然加大力道,从乳根往上拢,把整团奶子揉捏成稀奇古怪的形状。

两颗粉嫩的乳尖被他用手强行聚在中间,然后一口含进嘴里,用舌头快速地舔弄加吮吸。

兵分两路且上下配合的结果就是连北兮的大脑瞬间被销魂蚀骨的快慰所侵占,除了嗯嗯呀呀的娇喘声,她如今能想到的都是“好胀、好满、要去了”之类的话,哪儿还有思考离间他俩的余地?

旁观的众男个个看得口干舌燥、血脉喷张,残存的些许理智让他们恍惚明白了傅南景究竟在用实际行动提醒大家什么。

这才是他们之前商议时计划里的画面,他们要亲自上阵满足连北兮,教会女孩她的男人们足以承担她的所有欲望,而不是像刚刚那样畏畏缩缩,赢又赢不了,爽也没爽到

(番外)欢乐一家人(二十三)1597字

(番外)欢乐一家人(二十三)

幡然醒悟的众人里,殷爵风第一个迈出了加入混战的步伐。

出于试探的心理,他没有冒冒然做得太过,只是伸出一只手浅浅地覆在阴阜前端早已探出头的阴蒂上。

男人做好了随时撤退的准备,毕竟他和这两位向来交情甚浅,哪怕他们都是高中时代一起走过来的同龄人。

傅南景因为姿势的关系,余光只模糊瞥见女孩腰腹上多出一截手臂。按位置和角度推算,大概率不是贺东哲的。

他没有深究,一心耕耘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至于是不是有别的人加入,又加入了几个,这些都不是他该操心的。

唯一的话语权在贺东哲身上,对方若是不同意,自然会想法子把人赶走,犯不着由他来当这个恶人。

而操屄操得正上头的贺东哲慢了两拍才发现多出的这只手居然属于殷爵风!

他一开始还当是傅南景的,所以不置一词;现在手的主人虽说变了,好在他的想法没变

毕竟殷爵风与自己也算有几分香火情,只要对方不是来捣乱的,他并不介意多个“帮手”。

殷爵风读懂了贺东哲眼神里的默许,投桃报李,他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展现一下诚意。

男人先是用手指拢住那颗肉珠缓缓揉捏着,然后拿指甲拨开外层的嫩皮子,露出里面的蕊心,用略显粗糙的指腹轻一下重一下地按压着。

几乎是殷爵风一拿捏住连北兮的花蒂,贺东哲就察觉到了不同之处。不止是她的叫喊变得更加软媚,更重要的是她的花径开始毫无规律的收缩。

湿滑绵密的穴肉顿时把他的肉棒箍得死死的,让接下来的每一次抽送都比原来困难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