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的状况有变,原来的计划也得跟着同步更新。正当他疯狂头脑风暴,试图迅速想出一个可行方案时,另一边的顾则乾突然揽过她的肩膀,毫无征兆地亲了下去!
连北兮瞳孔巨震,不是,你们真要现场演绎《x冬》吗?
不对,下一秒她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傅南景脸上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她,甚至都能称得上惊恐了。
这明显不是事先商量好的行动,他的反应与当初同贺东哲一道引诱她时截然不同。
走神的间隙,顾则乾的舌头已经灵活地顶开她的牙关,一边舔弄她的上颚,一边在口腔四壁扫荡。
他虽然亲得不深,但由于房间太过安静,津液交缠的水渍声依然清晰可闻。
连北兮莫名羞耻起来,她能感觉到傅南景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却完全没勇气睁开眼去细究他此刻的心情。
他们知道自己和每个人都睡过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她和别人亲吻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挣扎的话她也不敢太挣扎,万一傅南景误会她不情愿,和顾则乾起了冲突就麻烦了。
默默忍耐了片刻,她觉得自己面向着傅南景的那半张脸都快烧起来了,方才弱弱地往后缩了缩。
幸运的是,顾则乾没有咄咄逼人,她的闪躲和退缩,让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未尽之意,于是跟着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两人嘴唇分开时还有几缕银丝被拉长到消失,这在平时是再常见不过的画面,此刻落在连北兮眼里却是淫靡到不忍直视。
“刚刚一见你进场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人太多不方便”顾则乾意犹未尽地说道,十分自然地伸手帮她擦去唇边的痕迹。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傅南景:“”
好好好,果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他还当俩人在“管教”连北兮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谁知对方一上来就演绎“情不自禁”,接下来的戏叫他怎么唱?
自己但凡凶一点,连北兮岂不是分分钟倒向另一边?
连北兮不知道顾则乾是如何做到在情敌面前这般坦然地秀恩爱的,反正她不行。她只要一想到傅南景在冷眼旁观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撒娇卖嗲,脚趾就尴尬得能抠出一座城堡来。
她避开正面回应顾则乾,盯着自己的指甲,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们是明天中午的飞机对不对?”
顾则乾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望着傅南景说:“是,我们今晚在这儿过夜,明天退了房直接去机场。”
傅南景脑中一个激灵,作为男人,他觉得自己误解对方信号的可能性很低;可身为情敌,他又觉得对方的邀约实在难以置信
除了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响应外,他还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明明之前他给自己的定位是管理所有“外室”的正房,什么时候主动权落到了顾则乾头上?
(番外)傅南景 & 顾则乾(三)(有H)(两千六百珠加更)1956字
(番外)傅南景 & 顾则乾(三)(有H)(两千六百珠加更)
正当傅南景自省之际,顾则乾又一次吻住了连北兮。
这回不比刚才,他一手抓着她的脖子,一手捧着她的脸颊,将女孩固定得严严实实,压根不给她后退躲闪的机会。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的大掌恰巧把连北兮朝向傅南景的那半张脸遮挡住了,后者再也看不见女孩接吻时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以及她悄然爬上红晕的脸蛋
但这对连北兮而言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她再也不用因为傅南景的注视而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也不用为了维持形象不敢如实回吻顾则乾。
许是感受觉到她比方才热情许多的回应,顾则乾的吻渐渐变得强势激烈起来。
他的大舌毫无保留地勾缠住她的舌头,绷紧了舌尖去舔舐她的舌根,又用略显粗糙的舌面不住舔扫着她的,简直快把俩人的舌头绕成了麻花辫。
有细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连北兮口中泄出来,不是她忘记了现场还有第三个人,纯粹是顾则乾太会亲了,动不动就刺激她口腔中的敏感点,津液更是叫他喝得干干净净。
傅南景听着女孩动情的声音,很难形容自己此刻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懊悔多一点,他只知道,即便心中五味杂陈,身体里仍有部分血液不受自由意志的控制,径直涌向脐下三寸。
既然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顾则乾把连北兮吃干抹净,那就只能选择加入。
从本质上来讲,顾则乾与贺东哲没有太大区别。他都可以接受贺东哲了,再多一个顾则乾又有何妨?
更何况,当初对方信誓旦旦地说连北兮最爱和他做,傅南景倒要看看他在床上到底是有多厉害
摆脱了心理负担的傅南景当机立断,即刻从身后搂住了连北兮的腰,一手解她的衣扣,一手挑起裙摆探了进去。
大腿肌肤细腻光滑,手感好得他流连忘返,不用摸到腿心都够他玩上好一阵子了。
胸前的凉意很快唤回了连北兮的理智,随之而来的是腿间温热情色的抚摸,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半晌才反应过来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是傅南景!
他方才的惊愕还历历在目,这还没几分钟他怎么就妥协了呢?
连北兮先是恨铁不成钢,跟着就担忧起自己的处境来
原本她以为傅南景不会站到顾则乾那边,所以后者至多亲亲她,再深入的必然成不了事。
可现在她不确定了,傅南景既然选择下场,大概率不会反对顾则乾进一步的行动那样一来,她的腰子岂不是又岌岌可危了?
连北兮正欲婉拒他们的热情,顾则乾却先一步松开她,贴着嘴唇问道:
“宝宝在想什么呢?这时候还能走神?”
不等连北兮编出一个退场的绝佳理由,傅南景的声音也从后边幽幽传来:
“难道兮宝是在想我们俩谁让你更舒服吗?”
“没有的事!”连北兮哪里敢碰这种送命题,连忙撇清自己道:“我就是呃不习惯三个人一起”
“不习惯吗?可是我记得兮宝上次表现得非常好啊”傅南景笑得十分无害,“莫非是因为换人了?”
顾则乾和满脸挑衅的傅南景对视了一眼,心知他是故意说这些旧事来刺激自己,但仍是不可避免地深深嫉妒起来。
“兮兮,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这件事?”
阴测测的口气听得连北兮头皮发麻,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表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