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没有完全脱掉的内裤同样成了阻碍。因为双腿被强行撑开,所以内裤的弹性被拉扯到了极致,紧紧地绷成一条,勒在阴唇和大腿根部交接的地方。
虽然在上下晃动的过程中时不时会刺激到阴蒂,产生酥麻的快慰,但绝大多数时候它的存在是不利于性器抽插的。性欲上头的顾则乾为了能顺利进出,会本能地选择加大力道,同时利用她的体重来扩大俩人性器官交合的深度。
爽自然是爽的,只是这种舒爽还附带着强烈的酸胀,让女孩动不动就有一种自己要被插穿了的错觉。
可无论她是哭是喊,还是撒娇求饶,男人全都充耳不闻。他的嘴巴在酥胸上来回舔弄啜吸,一双大掌牢牢控制着她的腰肢和下半身。
明明居于上位骑乘的人是她,连北兮却对速度及力度毫无发言权。他动得太快,以致于她的奶子都要颠出残影了,份量可观的乳肉不断甩动,震得她又累又疼。
女孩的纤纤十指失控地在男人的背后划出道道红痕,整个人宛如一艘在茫茫大海上被风暴席卷的小船,除了敞开自己去接纳“大自然”的所有馈赠,她别无他法。
唇舌吸啧皮肉的声音、肉体拍打冲撞的声音、女人难耐的吟哦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所有和生命大和谐相关的声音汇杂在一起,在电视节目主持人激昂的背景解说音下,荡漾了许久才平息
俩人清洗完已经快十点了,他们最终没能出套间的门。
只是来都来了,怎么也得逛一逛才不枉路上那几小时的车程。
于是,连北兮决定今晚早点睡,明天早点起,说什么也不在房间里厮混了。
顾则乾本来是要去次卧处理公务的,见她乖巧地躺在床上培养睡意,忽然又舍不得走了,干脆把笔记本拿过来,坐到她身边办公。
连北兮怕他背不舒服,贴心地帮他在床头垫了几个靠枕。
他含笑看着她小妻子一般的举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吻了一口。
双唇一触即离,半点不带情欲的意思,连北兮却莫名红了耳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仿佛倒映着万千星光。
男人半天移不开眼,下意识又要靠过去亲她。所幸女孩意志坚定,迅速缩回被窝里,一把将被子拉高遮住了嘴巴,瓦声瓦气地教育道:
“你好好工作,不要再来招惹我了。”
顾则乾失笑,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没见过这么恶人先告状的
“行行行,现在开始老婆说什么我做什么。”
连北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不知道是因为没到平常的睡点还是有个大男人杵在旁边,她翻来覆去了几十下仍是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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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吗?是不是灯光太亮了,还是我敲键盘的声音太响了?”
顾则乾一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动静,只是看她一直双眼紧闭不好开口,现在发现她睁开眼睛,还偷偷瞄自己,立马开口问道。
连北兮侧过身体,摇了摇头,“只是睡太早了,毕竟还不到十二点”
他暂时停下打字,“要我陪你说话,还是想玩手机?”
“你能一边工作一边和我聊天吗?会不会有影响?”
顾则乾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不会,报告已经写得差不多,在做一些收尾工作罢了。”
他的手没能收回去,因为连北兮蓦地将其握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起来。
“你们这种工作报告是不是都有模板的?只要修改关键词就行了?”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但确实有些通用的套话。”
不知想到什么,连北兮忽然“嘿嘿”笑了两声,“你现在写的这个不是什么机密文件吧?是我能看的吗?”
顾则乾闻言大方地将笔记本屏幕转了个方向,“当然可以不过我估计你肯定会觉得无聊。”
他说得不假,连北兮只瞄了两行就被唤醒了高中时代被时事政治支配的恐惧。
她连忙把屏幕又推了回去,敬谢不敏道:“算了算了,我此生注定和考公无缘,看不来这些东西。”
顾则乾忍俊不禁,一边单手敲击键盘,一边耐心回应着她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对了,师兄,你家里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他们只知道我非你不可,其他的都无关紧要。”他神情丝毫未变,看起来稳重又可靠。
连北兮忽的心头一酸,“可我们难道能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不需要给家里一个交待?像你们这样的家庭,联姻是标配吧?”
顾则乾见她一脸难以掩饰的愧疚及担忧,突然就觉得自己放下的自尊和骄傲都值了。
“兮兮,我如果否认你的说法,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我的情况和别人还有点不同家里最初就做好了我这辈子走科研路线的心理准备,所以我中途弃文从仕,对他们而言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
“至于结婚你还记得我提过希望你在国内的民政系统里保持未婚状态的要求吗?那其实就是我对父母的交待了。”
“毕竟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谈着恋爱不结婚,要比纠缠一个有夫之妇说出去好听多了。”
许是早已过了心头那个坎,顾则乾如今还能笑着打趣自己的安排。要知道,这和他当初对连北兮一见钟情后,一心想着与她结婚生子的人生计划几乎背道而驰。
他越是表现得轻松自在,连北兮越不是滋味。她自己虽是半路出家的高干子弟,却很清楚他们这个圈子在婚恋大事上对子女的束缚有多严重哪怕是周恪那样个人能力已然十分拿得出手的,依旧要在四十岁之前乖乖同家里安排的对象结婚。
她明白顾则乾是故意说得轻巧,仿佛那是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小事,目的只是为了不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可实际上他一定做了许多才让家里人没有跳出来“棒打鸳鸯”。
“师兄”她本想问他一切是否值得,但话到嘴边却改成了更实际的承诺,“如果哪天你后悔了,随时可以退出,因为在我心里,你值得拥有最好的。”
男人听出了女孩的情真意切,更重要的是,在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知到跟别的男人比起来,自己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这一刻,他猛地意识到连北兮对小说大纲的理解绝非无的放矢。也许想当然的人是他自己,倘若没有故事线的辖制,他和她未必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过如今万事已成定局,多想无益。他与其陷在虚幻的假设中不可自拔,倒不如牢牢抓紧眼下自己手中所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