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不自觉发骚的模样刺激得额头青筋直跳,忍不住挺腰在她穴里抽插了两下。嫩逼里全是水,让他的操干比想象中的要爽利许多。
“摸什么?”他明知故问,巴不得她在自己面前更骚更浪一点。
女孩的另一团雪乳被冷落了许久,因为身下源源不尽的酥麻,小小的奶头自己都硬了,俏生生地挺在丰盈上等待着更多的爱抚。
她想过自己揉的,可由于几个敏感点都叫男人掌控着,她全身发软,手上根本没劲。奶子饱胀却又空虚的感觉已经令她十分难受了,再揉得不上不下岂不是更叫人抓狂?
这种享受快感的关键时刻,连北兮是一点骨气都没有,当即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发痒的那边胸口,小嘴吟哦道:“摸兮兮的奶子乳头好痒啊师兄”
对方娇气又淫荡的模样让顾则乾眼睛都红了,立刻张开手大力揉捏着白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更是不客气地夹着小奶尖转圈。
空白的那块拼图终于合上了,女孩舒爽得不行,口中不断发出饱含情欲的嘤咛声,阴道更是随着男人的每一下玩弄自动收缩。
一只手摸奶子总归不尽兴,他好心地放过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改成双手一边一个揉弄。鸡巴也没闲着,三浅一深地鞭挞着湿软的小穴,阴囊不住地撞击在她的大腿根部,白生生的皮肤已然变成了艳红色。
连北兮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肏酥了,酸麻的快感从俩人结合的位置向四周扩散,让她整个人犹如在大海上独自对抗狂风暴雨的小船,不知道是不是下一个浪头打过来时就会彻底沉入海洋的深渊。
她的心跳非常快,是少年时代任何一次体测都无可比拟的,除了感觉心脏即将负荷不起如此销魂的性快感外,她的大脑运转速度也逐渐变慢,眼前开始模糊得看不清东西,唯有耳朵还能听见那勾人心魂的肉体“啪啪”声。
蜜穴里的水不知流了几许,女孩对此完全失去了掌控,穴肉仿佛只剩下拼命绞紧阴茎的本能,湿热得令她有种下一秒小穴就要被干到融化的错觉。
她突然对即将到来的高潮有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趁自己还残留着些许理智,她慌忙挠了挠顾则乾在胸乳上兴风作浪的手,无措地喊着:
“师兄师兄”
男人正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中,要不是她下了狠劲,他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听出她是在求助,而非单纯情到浓时无意识的叫唤。
他俯身覆在她的背上,哑着嗓音在她耳边温柔地问道:
“怎么了宝宝?”
连北兮晕沉沉的脑袋终于被熟悉的气息所笼罩,一颗慌乱的心总算镇定了几分。她偏过头,脸颊轻轻蹭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娇滴滴地呢喃道:
“要老公亲我亲亲我嘛”
该说不说,她是知道如何拿捏顾则乾的。这个要求提的,别说吻她了,就是叫男人当场死在她身上,他怕是都能笑呵呵地答应下来。
顾则乾喉结滚了滚,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用力地亲了上去。长舌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细致地舔弄着口腔里的每个角落。
男人火热的唇舌赶走了她莫名的不安和恐慌,她不禁热烈地回应着他,小舌头先是在他的上颚画着圈儿,然后又主动去吃他的舌头,丝毫不顾及有多少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去。
男人被她缠得快疯了,第一次知道舌根叫人吸得发麻是什么滋味。他管不住她的急切,也不想阻止她,任由她把自己的嘴啃得乱七八糟,只在对方后力不继的时候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
他调整着自己肏弄小逼的节奏,让其与舌头进攻的步伐一致,两手更是直接揪住奶头,伴着阴茎抽插的深浅揉搓着。
三重攻击下,连北兮脑中那根绷紧的弦终于彻底断开了,她瞬间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人犹如一个被吹到空中的透明泡泡,轻飘飘又懒洋洋,在阳光下反射着彩虹的斑斓七色。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酥麻,从花心深处呈网状蔓延开来,直达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这样的愉悦持续了很长时间,她的大脑早已无法思考,阴道的痉挛和潮吹也感受不到,唯有绵绵不绝的快感占据着她的所有心神
顾则乾自是第一时间发现心爱的女孩高潮了骤然规律收缩的阴道,以及那股直直浇到龟头上的阴精,无一不在说明他把她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高潮时的小穴几乎是寸步难行,刚好他也到了强弩之末,干脆把肉棒留在花径里不动,由着无数媚肉裹紧缠绕,龟头更是目标明确地顶在深处的软肉上,享受着那根肉刺扎进马眼时足令人疯狂的爽意。
唯一遗憾的是这样的状况男人并不能坚持太久,在连北兮还处于高潮余韵中无法回神时,他终究也熬不过射精的冲头,一鼓作气全部射进了花心尽头。
浓稠的精液烫得女孩小腹直抽搐,爱液和精水混在一起,被半软的阴茎严严实实地堵在不断缩紧的软逼里。
膀胱被压迫到极致,连北兮的大脑收到了身体即将失禁的信号,却没法及时做出回应,以致于当顾则乾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时,俩人的体液混杂着些许尿液一道泄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垫在地上的浴衣。
我看你你看我1982字
我看你你看我
比起结束后瘫软成一滩水的连北兮,顾则乾显然还颇有余力。他强健的臂膀将女孩及时捞起,避免对方因为脱力躺倒在水渍不明的地上。
她软绵绵得任由男人把自己打横抱起,小腹仍然感觉一抽一抽的,全身也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栗。
他低头关切地望着她水润的眸子,“兮兮,还有力气洗澡吗?要是想睡觉的话,我就帮你先擦擦?”
连北兮方才叫得多了,现在完全不想开口,先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顾则乾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是,刚刚来程她已经睡了一路,他们又只做了一次,她的体力不至于差到连这点运动量都撑不住。
“那我带你去洗澡,顺便让酒店送点吃的上来。等你缓过劲儿了,我们再出去逛逛?”
连北兮满意地笑了。
这家酒店的菜色一般,唯有甜品还有几分创意。 ? 连北兮吃完正餐后人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也有了挑选下饭电视节目的力气。
酒店估计是自己搭了卫星线路,居然能收看到一些外国电视台的节目。她兴致勃勃地选了个竞技体育的综艺,看一群人为了争夺高额奖金在那些挑战普通人生理极限的关卡上奋勇拼挣。
顾则乾打了个电话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连北兮对着屏幕里身形矫健的男人们不住吸气的模样。
他眸色一暗,坐过去搂住她,若无其事地问道:“有这么好看吗?我瞧你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确实很精彩啊,我小时候看过国内给奖励冰箱的比赛,跟这个难度压根没有可比性。”
顾则乾没吱声,静静陪她看了片刻,然后故作淡定地评论道:
“一部分是挺难的,其他的完全可以进行针对性训练如果是我去参加,有几个稍微练练就能过了。”
连北兮下意识便想反驳他大言不惭,转头瞥见对方眼神里流露出的骄傲和不屑,以及那丝若有若无的嫉妒,她突然就悟了
敢情不是在乱夸海口,而是单纯吃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