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哲的另一只手急急拉下自己的裤子,颇为艰难地给肿大的性器戴上安全套。同一时间,他的舌头也在阴道里掀起了阵阵风浪,敏感的几个位置都被重点照顾,粗粝的舌面更是把幼嫩的内壁刮蹭得汁水涟涟。

连北兮被吃得全身花枝乱颤,小穴彻彻底底湿透了,她严重怀疑修养皮肉伤的那几天,贺东哲自学了不少新技术。和过去的他相比,显然现下他在舔穴功夫上已经是next ? level了。

身体的极度愉悦让她双腿全然发软,要不是有傅南景的手带着动作,她那只在前者裤裆里的手怕是早就停止撸管了。

女孩挺着小胸脯,唇舌依然被堵得严严实实,却不妨碍她用不断收缩的小腹和主动挺起的下体来表达自己的喜欢。

她的配合让贺东哲如虎添翼,随着男人两根手指的加入,连北兮也逐渐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终于,在他试着加入第三根手指时,女孩无法控制地喷了。

从花心激撒出的液体大部分溅到了男人脸上,还有一些“精华”径直落到了地上。

贺东哲不甚在意地抹了抹脸,抬头瞥了一眼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连北兮,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嫩逼中间的小孔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明显在渴求更大更猛的物什。

他利落地站起身,双手抱抬起她笔直的两腿盘在腰上,高高翘起的阴茎缓慢却坚定地对着销魂窟插了进去。

哪怕他特意放慢了速度,粗长的阳具对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来说依然是个猛烈的冲击层层叠叠的软肉瞬间裹住了茎身,不消他动,小穴自己就先有规律地收缩起来。

隔着薄薄的一层套,男人清晰地感受到花穴里有多湿多紧,简直比戴在他性器上的橡胶制品更像个鸡巴套子。

他的阴茎被夹得有点疼,可那点儿痛楚跟茎身被吮吸的快慰比起来压根不值一提。贺东哲本能地耸动劲腰,试图让半截卡在穴口外的性器也跟着一起入屄。

女孩顿时挣扎得异常厉害,阴唇本就被肥硕的蘑菇头拉扯到了极点,如今他还不遗余力地想把粗壮的阳具根部也塞进去,她的腿心登时有种饱胀得即将破裂的可怖感觉。

感官盛宴(有H)2067字

感官盛宴(有H)

贺东哲又爽又难熬,额头上青筋直跳,抓着翘臀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十指几乎深陷进嫩滑的臀肉里。

“宝贝,快放松点儿,让哥哥全部插进去”

他眼底欲望惊人,眸色深深地盯着连北兮。问题是后者正被傅南景亲得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别说能不能听到他的话,就是听见了,也空不出嘴来回答他。

贺东哲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不得不转头望向傅南景,半是协商半是命令道:

“你先让她说两句话,一会儿多的是时间随你亲”

傅南景清楚地听到了情敌的话,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装出充耳不闻的样子,让对方好生等上一会儿。

姓贺的都已经先一步操上连北兮了,自己凭什么要听他的安排?他一个后来者有没有尊重前辈的概念?

所幸理智很快战胜了这片刻的任性,傅南景心知肚明他但凡现在卡上贺东哲一点儿,等下轮到自己时也绝对讨不到好。

谁叫他们俩总是处于逆转版“囚徒困境”里?要么一起吃肉,要么一起挨饿,断没有一个吃肉一个挨饿的选项。

傅南景依依不舍地松开身前的女孩,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他虽停下了亲吻,撸管的动作却仍在继续,窸窸窣窣的肉体摩擦声在暂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连北兮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眼眸带水,嘴唇红肿,一副叫人好好疼爱过的模样。

她好不容易获得言论自由,深吸了几口气后立刻看向贺东哲,软着嗓音撒娇道:“阿哲先这样不动行不行?我下面好胀啊,感觉马上就要破了”

贺东哲的大手情色地在她大腿和臀间滑动着,“可我还没全部进去呢!你就是‘大餐’吃的少了,才会动不动就觉得‘撑’”

说完他意有所指般撇了傅南景一眼。

糟糕,连北兮暗叫不妙,一时甚至都顾不上饱胀感极强的私处,只盼着对“大小”问题向来都很敏感的男人们千万别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她的预感丝毫没错,傅南景第一时间听出了贺东哲在含沙射影蛐蛐自己。他嘲讽地笑了一声,虽然因为怕脏了自己的眼睛没有多看对方的性器,但大小粗细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姓贺的哪来的勇气对自己贴脸开大?

“兮兮,你好好感受一下,是喜欢手里这根大的,还是身体里的那个?”

傅南景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可连北兮知道他铁定生气了,不然也不会问出如此丧心病狂的问题来。

为什么他们两个比大小,最后承受一切的却是她?连北兮欲哭无泪,深知自己无论把一碗水端得再平,男人们都不会满意,因为他们所求的是偏爱,而非公平。

情急之下,她选了个小说男主们最擅长的操作那就是用身体堵住女方的嘴和埋怨。

她抬手拉下傅南景的脖子,二话不说亲了上去。同时双腿缠紧、小腹发力,竭尽所能把贺东哲的阴茎全根吞下。

该说不说,这招是真管用。两个男人明知她是在逃避回答,却仍然甘之如饴地接纳了她的“美人计”。

连北兮立马体会了到了那些男主们的心情,答不上来又或是不想吵架的话,一吻封唇外加大棒伺候绝对是药到病除。

傅南景既不忍心为难连北兮,又有些怨她在自己和贺东哲之间摇摆不定,所以这次亲吻不复方才的柔情似水,凶猛得恨不能把她一口吃掉,没两下就把她的舌根吸麻了。

贺东哲大概也是类似的心理,怪是肯定舍不得怪连北兮的,可那并不妨碍他在肏弄女孩时借机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抱着她的圆臀,大开大合地抽插着紧致的花径,每一下都确保龟头抵到花心深处。

经过刚才的一番口角,连北兮高潮的余韵也散得差不多了。甬道依然水润湿滑,却不像刚刚咬得那么紧,自是方便了大鸡巴在其中进进出出。

嫩逼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性器狠狠捅平铺开,最为敏感的软肉更是被重点照顾,叫男人用龟头的冠状沟大力碾磨着。他的动作又快又猛,“啪啪啪”的巨大声响很快充满整个房间,完美地掩盖住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以及撸管时的皮肉摩擦声。

女孩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绕在贺东哲的背后轻轻蹭着他汗湿的肌肤。

她的浪叫声或多或少地从唇舌间漏了出来,又娇又欲,叫人一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被干得爽了。

连北兮身体上本能的回应给予了贺东哲莫大的鼓励,他咬牙感受着阴茎被裹紧吸吮的快慰,忍下腰椎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闷哼着越操越快,越操越重。

这是他和连北兮的第一次三人行,不管以后是不是还有更多类似的境遇,他都必须保证这一回给她留下完美的性爱体验。

能远远胜过傅南景自然是再好不过,最差也得打个平手,他绝不允许自己输给对方。

在生理心理的双重欲求下,连北兮没一会儿便给入到了巅峰。她下意识抓紧了手中所能握到的东西

傅南景揉胸的那只手被掐出道道红痕,至于他家老二,幸而有他的手及时制止女孩没轻没重的动作,否则迟早也是要“鸡飞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