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不轻不重地咬了咬贺东哲的舌头,示意自己有话要说,跟着用还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推开了正在往她胸口钻的傅南景的脑袋。
两个男人眼睛都亮得惊人,在乌漆麻黑的环境中泛着幽幽绿光。
她骤然生出一种强烈危机感,自己仿佛已经成了他们俩人手到擒拿的猎物。
片子里的主角团还在不停遭遇着灵异事件,配乐也是一贯的阴森悚然,可三个人谁也没心思去留意剧情发展到了哪里。
“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这是几个意思啊?电影不看,尽往我身上使劲来了”
连北兮先发制人,她才不会傻傻地主动问他们是不是想3p,都有本事做了,看看他们是不是一样有本事说。
贺东哲早在她开口的瞬间就关掉了电视,黑暗给众人的神情裹上了一层保护色,一些光天化日下羞于启齿的话也就变得没那么难以说出口了。
“兮兮,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你就这么乖乖地坐在哪儿,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抱你不亲你?”贺东哲振振有词地辩解道。
“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让你不舒服了吗?”傅南景的语气里则满是关切。
俩人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连北兮彻底无语了,竟然真是敢做不敢当,把她踢过去的球原封不动地又还了回来。
她可不想跟他们在这儿交流废话文学,正好现在黑漆漆的谁也看不清谁,她干脆直接交待了自己的底线:
“事先声明哈,我绝对不走旱路,手的话没问题,嘴的话我也不喜欢。”
坦率的话让两个男人的呼吸都重了几分,虽然她想表达的是否定的意思,却并不妨碍他们偷偷脑补起某些香艳的画面来
“所以你不排斥和我们一起做?”贺东哲见她把话都挑明到这份上了,也不再遮掩自己和傅南景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
连北兮没好气地反问道:“难道我不愿意,你们就会停手么?”
“如果你暂时还无法接受,我们当然可以等你准备好。”傅南景听出她口吻里的火气,赶紧战术性撤退一波。
“噢?这么体贴的吗?那你们能等多久?”
傅南景快速心算了下时间,回答道:“三四个小时总归是没有问题的,你明天若是不需要早起,我们还可以再多等两小时。”
连北兮活活给气笑了,敢情几个小时也叫“等”了?她难以想象这是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的傅南景能说出的话,3p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吗?
“愿意等我那么久,你人还怪好的嘞!”她阴阳怪气地回敬了他一句,边低头整理凌乱的衣裳边“好心”地提醒道:
“你们确定考虑好了吗?一会儿可是要见到彼此的裸体的,包括小鸡鸡在内”
傅南景和贺东哲的神情顿时都有几分一言难尽,原本正常操作的一件事被她特意这么一说,平白多出一丝恶心来。
他俩的沉默让连北兮的心情瞬间舒坦了,她缓缓起身,一手拉起一个,带着他们向卧室走去。
途中也没忘了调侃他们两句:“要是突然发现自己接受无能的话,现在喊停还来得及噢!”
回答她的是被各自被握紧的两只手。
这么紧,鸡巴怎么操?(有H)1988字
这么紧,鸡巴怎么操?(有H)
三人来到卧室,没等连北兮说什么,另外俩人已经很自觉地忙活开了。
一个去拉窗帘,一个去调整屋内的灯光效果,丝毫不曾给她尴尬的机会。
房间里很快洒满了温馨的暖黄色,连北兮对自己即将和两个男人同时上床的事突然紧张起来。
当然,不可否认她也有些本能的性奋,但那些激动与后知后觉涌上她心头的恐慌相比,完全不够看
只差临门一脚的连北兮刚要陷入纠结,调好灯效的傅南景就已经走过来, ? 捧起她的脸,认真说道:“别紧张兮宝,大家都是第一次。”
连北兮:“”
该说不说,还是傅南景懂她,这话好笑归好笑,却是真的安慰到她了
是啊,关于三人行他俩同样是新兵蛋子头一回上战场,不见得比她更有经验,她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听出连北兮恢复了正常呼吸,傅南景总算放下心来,她大概并不知道,自己每每紧张到极致时都会下意识屏住呼吸所以,哪怕肢体动作、表情神色没有变化,她的呼吸频率仍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实心情。
“阿南,会说你就多说点。”连北兮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余光瞥见贺东哲马上要走过来的傅南景连忙先一步低头吻住了她。
刚刚她跟对方接吻时,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放从前他哪能容忍心上人在自己眼前被别的男人占便宜?只是如今形势不如人,他一时半会赶不走其他几个,不得不先韬光养晦,稳住自己的地位后再从长计议。
他温柔却迅速地撬开她的牙关,先在她的口腔里四处逡巡了一遍,然后才不急不慢地卷起她的小舌头,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于是,裸着上身的贺东哲过来时,见到的便是俩人相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的画面。
他醋归醋,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放慢,第一时间环住连北兮的腰,一边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时轻时重地亲吻着。
连北兮不由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躲避后者的唇舌,但贺东哲哪里容得了她拒绝自己?无论她往哪个方向闪躲,他都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住不放。
她很快败下阵来,只得在心里不断劝自己放开自我,接纳他们两人。
贺东哲在给连北兮解衣服时,傅南景的手也没闲着,一面配合对方,一面顺带把自己也脱了。
三人的上半身没一会儿便都光溜溜的。
两个男人极有默契地一人分了个雪白的娇乳把玩。
傅南景因为在接吻,所以只能用大手揉捏着乳肉,时不时拿手指夹住幼嫩的奶尖转着圈儿。
贺东哲则干脆站到了连北兮的侧面,弓下身子含住了大半个乳房,略显粗糙的舌面在粉色的乳头上来回舔弄着,间或重重地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