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无论何时都是醒脑良药,她的破罐子破摔多少唤回了顾则乾的理智,他从被蹂躏得不忍直视的胸乳上抬头,哑声问道:“老婆,怎么了?”
连北兮真想扇他一巴掌,但他唇上的水光和嘴角边的白点又让她动不了手,最后只得愤恨地问道:“你还做不做?不做我唔”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回过神的顾则乾第一时间发现她早已水漫金山,二话不说就把鸡巴捅进了等待已久的嫩逼里。
几乎是他一插到花心深处,连北兮就高潮了,饿了太久的甬道疯狂挤压着阴茎,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缠住茎身不住啜吸着。
顾则乾被咬得动都动不得了,只能先放开红肿不堪的乳房,一手掰她的穴,一手去揉她的阴蒂。
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花蒂得搓磨得又酸又麻,花心随即泄出一股阴精,再加上他手动扩张穴口,阳具这才得以顺利地前后抽插起来。
他见连北兮馋得不行,先压住她的大腿,耸动劲腰大开大合地插弄了百余下,无数淫液被带出来绞成白沫,有的浸湿在了他的阴毛上,有的粘在红嫩的穴口,更多的则是滑落到了地上。
连北兮舒服得不行,一边娇吟一边喊着“老公,你好棒!”,把顾则乾刺激得越发控制不住力道,不停地撞击她的宫颈口,试图把龟头探进去。
狂风暴雨般的奸淫让女孩的吟哦里渐渐带上了哭腔,她的空虚寂寞早已在刚才接连不断的进进出出里得到了满足,现下本该是她品尝“甜品”的时间,只是没料到“正餐”太过持久迅猛,她都到了两次他还没尽兴。
连北兮方才有多渴望与顾则乾负距离,如今就有多期盼他赶紧完事。于是,自己爽完了就想提裤子走人的女孩再次偷偷收缩起了甬道。
男人正在要紧关头,原本抽插顺畅的花径突然变得紧窄,内壁包裹阳具的力度也在加大,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是身下的女孩在捣鬼。
“兮宝你又不听话了说好的不要夹,你忘了?”
顾则乾喘着粗气,口吻还算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却半点不留情,先是“啪啪”扇了她被抬起的臀部两掌,随即将她的膝盖压至肩膀,让娇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连北兮脑子虽然不怎么转了,肌肉记忆却还在,瞬间想起他在把自己摆出这种体位后经常做些什么。
不行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再插到子宫里会死的。关键时刻,该服软就要服软。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饶了我这一回?”
她拼劲全力用自己最嗲最夹的声音说话,一面柔情地摩挲着他按在双膝上的手臂,一面试着把腿往下放。
遗憾的是他两只手将膝盖把控得牢不可破,无论她怎么扭怎么用力,自己的下体依然处于任人蹂躏的位置。
事后(有H)1969字
事后(有H)
男人额头上冒出浅浅的一层汗,不难看出他也差不多了,这一发现令连北兮心中又燃起了渺茫的希望的焰火,正欲再努力一把时,他猛地倾身吻住了她,张牙舞爪的阴茎也在同一时间插进了甬道深处。
顾则乾是冲着宫交去的,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重,再加上姿势的加持,可以说性器几乎是垂直捅入阴道里的。
刚刚已然被顶得松软的宫颈没能坚持太久,三五下便举白旗投降,微微打开了一直守卫的大门。
硕大的龟头立马抓住时机挤了进去,女孩的双腿不出意外地剧烈扑腾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喊声。
顾则乾腰椎上涌来一阵接一阵的酥麻,蘑菇头被宫颈死死卡住,宫内温暖紧致,子宫壁绞吸着马眼,爽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小幅度抽插,好让自己的快感持续得更久更猛烈,连女孩什么时候把他的舌头咬破了他都没有知觉。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狰狞,所幸他们俩人正在接吻,连北兮不会冒着斗鸡眼的风险睁开眼睛看他,也就不会见到他被欲望全然控制的样子。
过去的六年他过得比和尚还要清苦,连打手冲都很少。直到重新埋在她身体里的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自从遇上连北兮,顾则乾心底的阴暗面就始终蠢蠢欲动,总想对她做各种过分又肮脏的事。因为那时她还小,他怕吓到她,就一直用理智死死压着。
现在,她的身体完全长开了,接纳性也比过去强了许多,他终于可以稍稍放开拴着自己欲望的缰绳,彻底地占有她。
至于别的玩法,以他对连北兮的了解,短期内是铁定没戏的,至少也得等到她三十岁后生理欲望上来了才有可能。
精虫上脑的顾则乾压根忘了半天前他才承诺连北兮三日后两人分道扬镳,不得不说,有时候身体比大脑诚实,他的自尊和骄傲还在犹豫,他的肉体却早已做出了决断。
他又不遗余力地往子宫里抽插了十来下,最后实在抵不过那股销魂的快感,马眼一缩,径直在胞宫里释放了自己。
浓稠的精液如子弹般打在子宫壁上,烫得连北兮身体一抽一抽的,尿液和阴精悉数喷了出来,却被尚未完全疲软下去的大鸡巴严严实实堵在了子宫和阴道里。
她几乎感知不到自己的下半身,那份舒爽和快慰彻底盖过了被人入侵到身体最深处的痛楚,小腹仍在痉挛着,试图通过收缩花径把那个不再受欢迎的“客人”赶出去。
女孩双手的指甲早已把男人的后背挠得不成样子,嘴里满是血腥味但这些与她带给他的欢愉相比,属实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仍旧牢牢握着她的腿,半天不肯从宫腔里退出去。
她逼里实在太舒服了,又嫩又湿,逼肉还会间歇性地吮吸茎身,宛如在给阴茎做最上等的按摩,叫人只想在里头一直泡着。
只是如此娇穴只爱硬挺的肉棒,等顾则乾一软下来,那些曾经在阴茎上流连忘返的媚肉们瞬间忘了是什么带给过它们愉悦,立刻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情地把它往外挤。
他竭力坚持到了最后一秒,然后不得不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的阳具被推出阴道,随之而来是颜色可疑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泄了一地。
连北兮的腿因为被固定得太久都有些抽筋了,好半天才能放平。她全身酸软无力,脑袋里不停绽放的烟花似乎还没彻底消散,身子仍然微微颤抖。
她精致的小脸上情欲的潮红尚未褪去,看起来犹如一块可口诱人的小蛋糕。和脸蛋截然相反的是她原本白皙漂亮的胸乳,不止遍布深红色的吻痕指痕,顶端嫩生生的奶尖也被咬破了皮,红肿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腰腹和大腿腿根有着明显的手印,腿心的小穴更是泥泞不堪,阴蒂至今还不能全缩回去,好不可怜地翘着玫瑰红的脑袋。
要不是女孩的表情满是餍足,她的身体瞧着简直就和犯罪现场没两样。
罪魁祸首这时候也逐渐恢复了理智,见心爱的姑娘被折腾得在餐桌上半天起不来身,心里既自豪又歉疚。
顾则乾小心地避开地上那一滩湿滑的水,两手从膝盖和脖子后方一起用力,将连北兮从桌上轻柔地抱了起来。
她本来累得马上就能睡过去了,但胸口的灼热感和腿间残存的异物感让她怎么都无法入睡。
“师兄,我我身上好疼”连北兮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小声哼唧道。
顾则乾心疼是真心疼,可下次有机会,他照样还敢。当然,这种想法他根本不会让连北兮知道,只温柔地把她抱到浴室,一边放水一边安慰她:
“你先泡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膏。水温我会放凉一些,免得太热了你更不舒服。”
连北兮听话地靠在浴缸内壁上,任由他把自己摆成安全又舒适的姿势。
温水溢过酸软的双腿时,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心里还有些埋怨顾则乾水调得不够热然后下一秒她便险些从浴缸里跳起来水流经过私处,竟然带来火辣辣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