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往上挺了挺腰,让阴茎不止是在腿间滑动,还从润滑的花瓣上擦过。他有意调整了角度,所以赤红的龟头每一回都是紧贴着中间那道几不可见的肉缝移动。
茎身很快被不断泄出的淫液弄湿,随着男人前后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密集,阴唇渐渐被分开,馋得不行的穴肉一有机会就死死夹住阴茎,一张一翕着恨不能把整根阳物都吞下去。
某次龟头偶然撞上了阴蒂,硬挺的肉芽刚好卡在马眼上,爽得霍修文头皮发麻,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发现新大陆的他马上学以致用,每一回都把控着龟头往阴蒂上顶,初时只是单纯的碰触,不多会儿就发展成了交缠研磨。
都是俩人最敏感的部位,哪里经得住这般肉对肉的直白刺激?一个底下汁水泛滥、娇喘一声高过一声;另一个额头上青筋直跳,腰椎上不住传来射精前的快意。
霍修文心里清楚再这么磨蹭两下他马上就要射了,问题是他根本还没做够,龟头摩擦阴蒂带来的快感反倒让他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他不得不暂且慢下来,非常小心地控制着性器进进出出的角度,避免和小花蒂接触太多。
只是而立之年的男人忍功一流,不代表年轻的连北兮也能撑得住。她在床上向来大鱼大肉惯了,现下堪堪尝了两口就要把把盘子端走,正馋着的她怎么可能答应?
“别别停啊修文哥”连北兮一边伸手往后去抓他的手臂,一边主动摇晃起屁股,试图让阴茎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发骚的样子看得霍修文眼睛都红了,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求,当即不客气地在她荡漾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两掌。
皮肉击打发出的“啪啪”声让俩人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见连北兮既没停下来,也没抱怨,霍修文顿时明白她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
不排斥甚至喜欢这一小小的“加戏”,而且不介意再多来几次。
他的心头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装得满满的,正要再打两下女孩的屁股时,龟头却骤然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咬住,湿热润滑的感觉随即从马眼传遍全身。
原来是他松手的间隙,连北兮恰巧从下往上耸动着臀部,好巧不巧地将大半个坚挺的龟头“吃”进了小穴里。
这一意外变故把俩人都惊到了。
霍修文刚刚指奸连北兮的时候就知道她的穴又紧又湿,鸡巴操进去一定会非常爽,如今美梦成真,哪怕只是进了个前端,他都已经舒服得直哼哼。
要不是怕有怀孕的风险,他真想就这么一路捅进去,让她的小嫩逼装满自己的大家伙。
趁自己还有几分理智,男人连忙双手压住她的圆臀,阻止她继续“吞咽”他的性器。与此同时,他也在努力地做着自己的思想工作,慢慢试着把陷入“洞天福地”的龟头拯救出来。
这无异于把已经含到连北兮嘴里的“肉”再抠出来,饿得要死的她不抓狂才怪呢!当即收缩阴道,不让龟头有拔出去的机会,同时拼尽全力向后顶,也不管自己强行和他的手劲对抗会不会受伤。
霍修文哪里舍得伤到她?几乎是一感觉到连北兮在使劲,他就赶紧卸了辖制她下半身的力道。
女孩自己都没料到,她不过是想叫那根滚烫的阴茎别走,贪吃的小逼却意外地将其从头到尾尽数吞下。
怀孕了也很好(有H)1976字
怀孕了也很好(有H)
硕大的肉棒如同一柄利刃破开了紧窄的花道,层层叠叠的穴肉急不可耐地包裹住青筋蜿蜒的茎身,饥渴地附在上面又吸又咬。
龟头更是一步到位,直接被送进了花心深处。寂寞了许久的软肉难得见到没有穿着雨衣的“客人”,瞬间高兴疯了,不仅用自己的全身去“拥抱亲吻”对方,还把“硬硬的小拳头”不客气地塞进了马眼里。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在全身流窜,霍修文嘴边的那句“你先别动”压根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因为他自己已然失控地挺腰动起来。
连北兮早在肉棒捅进来的刹那就高潮了,后入本就是她最招架不住的体位,再加上又是毫无预兆地全根插入,连阴囊都紧贴着屁股,她根本没有一点缓冲的时间,小腹痉挛着径直喷了阴精。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腿和屁股因为有霍修文的手支撑着才没倒下去。
处于高潮状态的花径不断收缩着,死死缠绕住性器,一副“你不留下点什么就别想走”的无赖样。
男人想动却寸步难行,好在女孩的水着实多,没一会儿泡在汁液里的阴茎就借助润滑取得了些许行动权。
大开大合的抽插那是想都不要想了,他的鸡巴在某种程度上跟个屄塞一样,把她的娇穴堵得严严实实的。
阴茎虽然没法进出小逼,却不代表它在阴道里什么都干不了 ? 。
霍修文不假思索地借用腰腹的力量,操控着性器在花径里转着圆圈厮磨肉壁,龟头也反客为主,鼓足了劲往那块软肉上顶,任由类似尖刺一般的东西吮吸着自己的马眼。
动作幅度虽不大,享受到的舒爽却遍及全身。霍修文一个处男哪可能坚持得住?腰椎上的酥麻一波猛过一波,磨了还不到十圈就彻底缴械投降了。
连北兮被浓稠的精液烫得身子发抖,阴道抽搐着又丢了一回。
偏偏他还没及时拔出去,所有的精液和淫水这下全堵在了阴道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滴汁液,从阳具变小后出现的缝隙里漏出来。
霍修文从没体验这般激烈愉悦的高潮,比他自己偶尔撸管时的释放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
怪不得总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和美人上床倘若都这么爽的话,他也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动心。
好半天,连北兮才颤抖得不是那么厉害,结果又因为对方抽出阴茎的动作太过缓慢,生生在整个过程中又小丢了一次。
霍修文直勾勾盯着俩人性器相连的地方,随着阴茎的逐步退出,爱液夹杂着精液开始一点点往外流。
两片干净的花瓣早已辨不出原貌,红肿着大大张开,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汁水,小肉蒂也好不到哪儿去,到现在还直愣愣地挺着“脑袋”。
阴茎刚拔出去的一瞬间,肉缝里能看见一个明显的小洞,正潺潺不断地向外涌动着精液。
纯白的颜色覆在鲜红的肉瓣上,因为太稠只能缓缓地往下落,后面由于比不过穴口合拢的速度,部分被推挤了出来,部分彻底留在了小逼里。
男人咽了咽口水,一想到自己内射了身下的女孩,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就这么把精液留在她体内也不错,真的怀上了就生下来,他们的孩子肯定非常可爱
所幸霍修文的理智很快归位,大声提醒他都干了什么明明承诺过连北兮不会插进去,现在却是做也做了,还把人家花壶射得满满的
这和那些不戴套骗炮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霍修文尚未发泄完全的情欲被汹涌而至的羞愧和自责压了下去,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想帮忙把精液挖出来。
谁知手指才碰上肉缝,就听见连北兮撒娇般地抱怨道:
“修文哥,不弄了好不好?我想休息了”
声音又甜又腻,霍修文的一颗心瞬间软成了水。他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抱进自己怀里,温柔地蹭了蹭她泛着潮红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