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发展,夏辰愣了一下,不经大脑就问道:“你是M吗?被人打脸都能射?”
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讲了出来,韩寅焘有些难为情的抿抿嘴巴:“应该不是……不过后来的男朋友都没打过我,所以……我也不知道。”
夏辰对此倒是接受良好,他自己还喜欢听老公讲肏别人的细节呢,老公是不是个M就也不是很重要了。
“好吧,那你当时被他打射了,他什么反应?”
似乎把曾经感到羞耻的事情说出来,会促进自己的大脑分泌更多的多巴胺。韩寅焘不自主地怂着屁股,使劲顶着夏辰的大腿。
“他挺诧异的,还打趣我,问我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才这么兴奋。”
“你怎么回答的?”
男人声音都变得沙哑:“我说是。而且我看他挺内疚的,就说我太爱他了,被他打都能射了,我喜欢这个,就让他继续打我。”
“后来他继续打你了?”
“对,我手指插他一下,他就扇我一巴掌。他看我又被他打硬了,才相信了我。”韩寅焘一边讲着,一边感觉着下体的马眼在止不住地流水。
“真可怜,被扇巴掌才能硬,你在寒寒面前好贱啊。”
夏辰直接偷换了概念,但没人在乎这些细节,两人都变得更激动了,一大一小两根性器已经吐着水蹭在了一起。
“我爱他,所以在他面前这么贱。而且我发现,他打我的时候,逼口会突然张开一下,往外吐水,我被他没打几下,他的逼口就变得特别软了。我也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再被他打两下就要射了,就把龟头对准了他的嫩逼。”韩寅焘满脑子都是和初恋上床的画面,他迫不及待地撕开一个安全套,一边说一边戴,“真不想肏你的大松逼。”
“可是现在寒寒不在这里,你只能肏我的大松逼。以后有机会再遇上寒寒的话,你就立马去肏他了,是不是?”夏辰问他,表情却暗示他必须同意自己。
韩寅焘叹气:“是啊,他的逼那么舒服,我的人和鸡巴都一直惦记他,忘不了他。有机会遇上的话,肯定立马就去肏他。”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夏辰心满意足。
他扶着男人隔着橡胶的肉棒,一边对着自己瘙痒的阴蒂画圈,一边不忘提问:“嗯啊……你们当时没戴套吗?”
“没带,其实我跟他在一起以后,口袋里就一直准备着了。但我那么爱他,当时就想跟他结婚,让他给我生孩子,完全不想戴。”
“嗯……你无套给他开苞,听起来很有仪式感。”
“哪有什么仪式感。”男人手里握着老婆的双乳,话音一落就发现了对方不高兴,找补道,“后来每次回想,都觉得我俩的第一次太随意了,所以我一直都对他很愧疚,也更怜惜他了。”
夏辰点了点头,手里却一直迟迟没有别的动作。
韩寅焘猜他想听更多,便事无巨细地描述:“他的小嫩逼又湿又滑,不像你的,每次润滑液都得用半瓶。我的鸡巴头对准了逼口也捅不进去,一直在他逼上滑来滑去的蹭。他也很着急,就揪着我头发,扇我几巴掌,让我快点进去。我被他一打,就直接射在他逼口了。”
“你又射了?这么快?”
“对,我觉得特别丢脸,但他很开心。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早泄,但我射完被他蹭两下就硬了。”男人的龟头隔着套子蹭老婆的阴蒂,实际上的感觉并没有特别刺激,他便回忆着初恋私处黏腻嫩滑的触感,立马打了个哆嗦,鸡巴又涨大一圈,“嗯……寒寒觉得我是因为他才会射得这么快,所以他特别开心。”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ˇ文
“嗯啊……那你是怎么进去的?”夏辰被蹭的起火,抓着龟头往洞里塞。
“嗯……他扶着我的鸡巴,使劲往逼里塞,呃啊……就像你现在这样,我俩一起看着我的龟头,被他的小逼一点一点吃进去。”
夏辰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自己的老公紧紧盯着他的鸡巴头消失在初恋小穴里的样子。
韩寅焘也闭上了眼睛,随着夏辰的力道,幻想着自己的性器是在顾凌寒的手里,龟头慢慢没入他的逼口。
他被想象中的画面激发了更多欲望,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发抖,连他的声音都开始发飘:“呃啊……处子逼真的太紧了,我的龟头才进去,就又被寒寒夹射了。”
夏辰被他逗笑了:“哈啊……你又射了?”
“对,实在是……我的鸡巴头才进去,就顶到他处子膜了,然后我一想到自己的鸡巴就在他的逼里,一想到我成为他的第一个男人,我俩终于彻底结合了,就完全受不了了,大脑跟鸡巴都跟触了电一样,就又射出来了。”
说到这,男人的肉棍一下子滑进了穴肉深处,他的根部还有将近一半没用进去,但顶端已经触到了另一个入口。隔着套子,子宫口的吸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夏辰被男人彻底逗笑了:“哈哈哈哈,真没看出来,你的第一次竟然这么有喜感。后来呢?立马又硬了?”
“对……因为我这次射的太快了,就觉得特别丢脸,特别羞耻。想着自己的鸡巴跟别人比起来也挺大的,怎么就这么没用。我这么一想,鸡巴竟然就又硬了。”韩寅焘抽着气,鸡巴在夏辰的甬道里小幅度地进出。
“你可真行,还说你不是M,我看你都贱死了。”夏辰搂着男人脖子,整个人都挂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韩寅焘出了一身薄汗,肌肉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芒:“呃哼……我贱,那你被我肏,你是不是更贱?”
他握着双性的腰肢,就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但他还记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自己的老婆,狠狠抽插的同时,还在有意控制着进入的深度。
“是啊……嗯……我也贱,我喜欢你在你初恋面前犯贱的样子……你快继续,说你之后又怎么犯贱,怎么早泄的?”
下体只有一半被橡胶包裹着,这让韩寅焘的身体感到极其不满,他试图用语言唤起更多冲动,用意淫满足自己的身体。
无需夏辰盘问,他便继续讲述:“哦……呃嗯……我硬了以后,怕一会儿又射了,就想一鼓作气肏进去……啊……但我使劲顶了两次都没顶开……”
夏辰不知是被顶的还是笑的,小腹都开始一抽一抽的:“你可真够废物,开苞都不会。”
老婆的辱骂让韩寅焘更加投入了:“嗯啊啊啊啊……是啊,我是个废物!……嗯啊……我第一次没有经验,看他被我顶的脸都白了,舍不得他疼,就想先不肏了,回来学学再说……但他不同意,就认定了要那天开苞。可是我的废物鸡巴捅不开啊……”
夏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急促的喘息让他说话断断续续:“嗯啊……哈啊……你、你捅不开……最后、哈……怎么解决的?”
韩寅焘舔吮着夏辰下巴上的汗珠,勾着对方的舌头亲吻,闷声说:“唔……我肏不进去,他就让我躺下,自己往我鸡巴上一坐,就捅进去了。”
他说完,特别主动地从夏辰体内拔了出来,平躺在床上,胯下的驴屌直直地竖着,两人的淫水打湿了浓密的阴毛。
夏辰扶着粗长的肉棍,控制着身体的力量小心往下蹲。他不敢全根坐进去,双手撑着男人的腹肌一下一下地缓慢抽动。
韩寅焘双手继续把着对方的腰肢,胸口大幅度地起伏。
“对,就是这个姿势。他的大肉屁股一坐下来,我的鸡巴差点被他坐折了。他的处子血都流到我鸡巴毛上了。他当时直接坐到了底,整根鸡巴都坐进去了!额啊……你的大松逼最多吃一半鸡巴,但他一下子全都吃进去了!我看着他的逼毛跟我的鸡巴毛都缠在了一起,也能感觉到我的鸡巴跟紧紧贴着他肉呼呼的阴唇,就又射了!我当时都能感觉到自己是对着他的子宫口射的,精种就好像是被吸进去的一样。你的大松逼从来没给过我这个感觉,要是可以的话,我实在不想肏你,都不如肏个飞机杯爽!”
没动几下,夏辰就没了力气,他整个人都趴在了男人身上:“啊……嗯……你这个早泄的、废鸡巴还有脸挑剔……哈啊……你射这么快,他都没爽到呢!”
他的男根夹在两人中间,随着韩寅焘一下一下的顶弄,粘稠的浊液一股一股喷了出来,在男人的胸前、腹肌上积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