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寅焘确实摸到了一手淫水。
他听夏辰说过谢星然的情况,却没想到夏辰还是说的保守了。
然然的鸡巴和寒寒的差不多大小,
此时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然然的鸡巴只被他稍微揉了两下就硬了不说,马眼在被他摸到的瞬间就开始出水。
韩寅焘正赞叹着他的敏感,他的手就被拉到了他神往了很久的两腿之间。
入手一片湿滑,过于惊喜,他一下子就硬了起来,鸡巴直挺挺地戳上了谢星然的屁股。
他完全没想到然然的小逼竟然这么软,这么水,简直就是个极品。
哪怕到了这会儿,谢星然还没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他扭着屁股强行掰了男人几根手指,直接就往穴里插。下体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现在正插着自己小穴的手指好像有点粗糙,摸起来……
不对,他已经单身了,现在他应该是和闺蜜一家睡在温泉酒店里,所以此时正插着他的手指的主人是谁已然不言而喻。
在他呼吸突然紊乱的第一时间,韩寅焘就觉察到了。
但此时男人已经被下半身控制,早就忘了最开始给自己定下的那条线,脑子里只剩下“这样的极品美逼现在要是错过了,以后肯定会后悔”这样的想法了。再加上他的老婆还有绿帽癖……
林林总总,根本不用夏辰做些什么去推动,韩寅焘很快就给自己找好了托词。
在谢星然试图把他的手指拔出来的时候,男人不顾他微弱的推拒,略显强硬地插地更深,膝盖也从他的两腿之间顶了进去,让他无法并紧双腿。
韩寅焘的行为霸道又不失温柔,谢星然一下子便沉沦了。
他想到了男人之前每晚安慰他的内容,又想到了夏辰吹嘘老公性能力强大时用过的那些形容,而他今天已经粗粗检验过男人的货……
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谢星然心里又乱又慌,怎么都无法下定决心。
直到男人拉着他的手摸上那根驴屌一样的凶器,那么粗,那么长,是他从没用过的尺寸,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尺寸。
他想到闺蜜形容的长度可以“肏进子宫”,又想到闺蜜那副性冷淡的身体,韩寅焘应该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夏辰了吧?
可就算如此,男人也没有停下他的行为,反而一直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拼命诱惑、挑逗自己。
谢星然感受着男人印在脖领后背上的吮吸和亲吻,胸前腰下的柔软也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爱不释手,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爱抚、掌控。
他们早已知道对方的身份,也心知肚明对方已经清醒,不会把人认错。
男人舔着谢星然的耳垂,看着怀里的美人双眼紧闭,睫毛不住地颤抖,连月光都要被抖落,只觉自己的心里都软成了一滩水,胯下也硬得像根铁棍。
他用自己最性感的声音在美人的耳边说道:“让老公疼你,我们小点声,不让你闺蜜听见。”
声音很小,但足够夏辰听清男人说的内容,被欲望操控,满心的五味陈杂早都变成了期待。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瞪大了双眼。
他的闺蜜也没有否认男人的说法,几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真相。
谢星然早就馋的从内倒外都在痒、都在痛。
韩寅焘的话是一张遮羞布,让他俩完全可以当做是认错了人。
去他妈的道德感!
谢星然不想忍了,已经空窗了太久,就让他放肆一次吧!
美人睁开眼睛,窗外皎皎明月,院落静谧安宁。
夜色那么美丽,就让他当做是做了个美梦吧。
欲望上头,两人已然无法自控,更何况他们早就惦记上了对方的身体。
韩寅焘感受到怀里人的放任,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
他激动极了,手里捧着大奶子不住地揉捏。
然然的体香散发着催情的味道,男人又闻又舔,脑袋从双性的颈后滑向肩头、背后、腋窝。
他从双性的腋下探出,一口叼起指间露出的奶头,又舔又嘬,吃的双性控制不住地发出甜美的呻吟。
韩寅焘想让怀里的人感受到无上的快感,下体顺着对方滑嫩的大腿往下蹭,吮吻也从奶头一啄一啄地落到侧腰、屁股,直达最下面的私密。
男人掰开了面前的臀瓣,神秘的中央一片水色,反射着窗外的月光,亮晶晶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他闻着与以往任何一个双性都不同的骚味,粗糙的舌头从穴口、阴蒂舔到后面的菊眼,然后就像是没吃过骚逼一样,口唇大张包住了全部的女阴部位。
韩寅焘用上了和众多前任炮友练出来的技术,灵活的舌头在阴唇阴蒂间来回地挑逗,不住地舔舐,鼻子也时不时地顶弄臀间臭烘烘的屁眼。
他还试图舔吃双性的男根,可惜对方的那根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硬得掰都掰不下来。
韩寅焘只好转战可以触及到的小屁穴,有力的舌头往里直戳。
极为敏感的地方,被技巧十足的伺候着,在男人的舌尖配合着手指顶进逼穴疯狂抽插的时候,谢星然夹着双腿高潮了。
韩寅焘大口吞咽潮吹的淫汁,宁静的夜色中,舔逼吞水的声音“吸溜吸溜”清晰可闻。
听着这声音,夏辰完全可以想象出男人在闺蜜腿间沉醉的表情。
他一手揪着自己的奶头,一手摸上自己难得湿了的下体。他的手法虽然稚嫩,但胜在另外两人的“表演”足够投入、自然。
啧啧作响的舔吮后,夏辰听到了撕开保险套的声音。
窸窸窣窣间,他大胆地凑近了两人还未做爱便已经缠绵在一起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