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搂住他的腰,在夏辰夸张地挑着眉撩起水的同时,把他的脸按到自己怀里。

慌乱中,男人将他身体的曲线上下摸索了几个来回,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线、丰满的臀瓣,在男人的掌中如玩物细细把玩。

韩寅焘当着夏辰的面,光明正大地亲上了谢星然的耳朵,一手掐着他柔软的腰肢,一手在他的臀部揉捏、探索。

谢星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被男人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两人的腿在水下纠缠在一起,紧绷的腹肌和柔软的肚子紧贴,下三寸的柔软和坚挺都被对方掌控。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如此挑逗,谢星然脊背酥麻,早就软了腰腿。他四肢并用,双手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双腿攀上了男人的腰间。

意淫多时的美人被自己抱在怀里肆意侵犯,面前结婚多年的爱人满眼渴望的看着他,一手在自己的泳裤里运动,一手兢兢业业地不住拍打着水花。

“哄”地一声,韩寅焘只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

他一把握住美人的脚踝,急切地往自己的胯上蹭。如他所想,谢星然浑身的皮肤都细腻如奶冻,连脚心的皮肤都软嫩如凝脂。

谢星然以为自己踩到了又烫又硬的石头,一低头却看到水中脚下有什么东西红的扎眼。

韩寅焘顺势舔吻上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缩起身子往男人怀里钻,同时也让他更加清晰地看到脚下所踩之物,正是男人早就钻出裤腿的龟头。

鹅蛋大的龟头被他踩在脚下,沙滩裤把里面状若蟒蛇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

在三人被水声遮掩了的呻吟中,谢星然看到脚下有丝丝白色融进了水里。

他先是被男人的大胆惊到,又情不自禁地被这画面勾住了心神。他几乎脑补出了蝌蚪在水里四处游动,最后钻进了他的腿间,小小的一片布料完全无法抵挡如此之多的蝌蚪同时进攻,从被男人抱住起便翕合个不停的地方似是被烫到了一般,他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跨上,不住往外冒的淫水,一下子全浇到了男人的鸡巴上。

谢星然被下体的炙热完完全全勾住了心神,他的眼睛更是无法离开两人贴到一起的部位。

韩寅焘假装被夏辰袭击,身子不住地扭来扭去,裤腿被蹭的掀了开来,布满青筋的粗长让谢星然心头一颤,这样的长度一定能轻松肏进自己的子宫!

混乱中他已经不知自己发出的是打闹的嬉笑声音,还是淫荡的叫床声音。

韩寅焘的手顺着他的脊背钻进泳衣的侧缝,掀开两片露了大半奶球的布料。

硬挺的奶尖和满手的柔软让男人喟叹出声,他手里不住地抓揉,把奶子捏得花枝乱颤。

本能下,韩寅焘不住地怂腰顶胯,谢星然随着他的律动淫液涟涟,阴唇肿胀。

水下两人近乎做爱的动作被夏辰看个满眼,现实中第一次看到老公因为他人沉迷于性爱的样子,他激动地瞬间高潮,酸软的双腿让他一个没站稳坐进了水里。

挣扎时,他双手四处乱抓,似是扯了下然然带子,随即灵感一现,故意扯下了韩寅焘的沙滩裤。

凶器彻底暴露在人前。

没了沙滩裤的阻挡,骇人的鸡巴头更加肆无忌惮。韩寅焘拼命地顶着谢星然腿间的布料,布料被他顶出了凹陷,夹进了穴里,粉嫩的阴唇和紫红色的阳物直接撞到了一起,前面的大包早就从侧边钻了出来,不比男人小的肉茎抵着男人的肚脐吐出白浊。

谢星然尖叫,性器相交让他产生了真的被男人肏进来了的错觉,他兴奋地连子宫都在抽搐。

夏辰目光灼灼,憋了口气便钻到水下去看两人腰下的细节。

他看到了韩寅焘红肿的龟头从闺蜜腿间蹭到屁眼,遗憾两人没有真枪实弹,水中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却也让他感到满足。

谢星然的腿根被蹭的通红,女穴和肉茎全都发泄过一遍,理智回到了他的大脑。

他一边高声喊着“我认输认输”,一边推开了男人怀抱,慌张扯着身上凌乱的布料,落荒而逃。

幸而夏辰没有停止撩水的动作,他才没有发觉自己和韩寅焘在水中发生的这次边缘性行为,竟然是被闺蜜算计的。

确认谢星然钻进了厕所,夏辰一头钻进了韩寅焘的怀里:“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

他的话让男人瞬间血液回流,清醒下来的男人想要解释,却被夏辰捂住了嘴巴。

“不要跟我道歉,你知道的,是我故意让你这么做的,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夏辰语气坚定,让韩寅焘心中的那丝愧疚还未冒出头便被一手掐掉了。

夏辰不给他反省或者说是自我怀疑的时间,问题接踵而至:“你抱着他是什么感觉?跟上次一样吗?不一样吧?他的奶子什么手感?屁股什么手感?你肏进去了吗?你俩都射了吧?当着我的面肏别人,是什么感觉?”

韩寅焘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回答:“他的身子比你软,抱着比你舒服。这次都没怎么穿衣服,跟上次抱起来的感觉当然不一样。他……奶子很大,很软,手感很好,摸过他的就更不想摸你的了。他的屁股很会扭,鸡巴和小逼都是粉的,无论是摸起来还是蹭起来……都很滑、很嫩、很舒服。我当然没肏他,怎么可能真的进去,我就在外面蹭了蹭,蹭射了而已。”

他说着,露出了被蹭的发红的肚皮,胸前都还挂着几点白色。而他的腰下,粗壮的男根水蛇一般叫嚣着,赭红的蛇头亟待释放。

夏辰拍开了男人挤进自己腿间的手:“然然的比我嫩多了,摸我的干什么?刚才还没摸够么?”

韩寅焘叹气:“禁欲太久了,刚才就那么一会儿,我也没进去,根本就不够。”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别做太明显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夏辰弹了下男人鼓涨地能看到皮下血管的囊袋,“这池子里可是有然然流出来的东西,你趁这机会赶紧多泡会。”

他施施然离开了池子,只剩男人独自倚靠在石壁上双手运动。

厕所内,谢星然捂着脸坐在马桶上,身下的汁液拉成丝流个不停。

混乱中他被韩寅焘玩遍了全身,除了没有插入,跟做爱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他这算不算是背叛了辰辰?

印象中的画面零零散散,几度变得空白,惊吓、快感和事后的内疚更是让他的头脑纷乱不堪。

可男人胯下的那根,无论是狰狞的形状、刺眼的颜色,还是那种令他灵魂都能颤抖的触感,都好似是刻在了他的心里一样,让他完全没法忘记。

他已经太久没有和男人如此亲密,若韩寅焘不是辰辰的老公,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

“谢星然你在想些什么?你又不是畜生,怎么可以这么想?”谢星然抓狂地“啪啪”拍着自己的脑门,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更多的理智。

他抑制着精神和肉体上的渴望,双手抱紧自己,试图忘记刚才的一切。

隔着门,夏辰不安地咬了咬唇。

窗外的男人正想着然然自慰,从庭院飘进来的嘶吼声让他猜都能猜出来男人现在有多爽。

而身前门里的情况,他大概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