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可没法跟寒寒比,如果不是他被家里送去了M国,我怎么可能娶你?寒寒对不起,老公的性欲太强了,鸡巴每天都硬的要爆炸,不肏点什么就太痛苦了。但不管老公肏过谁,肏过多少人,老公的废鸡巴只对寒寒的小嫩逼有感觉,只有寒寒的小嫩逼能把老公夹的早泄!”

夏辰的视线被掠夺,听力发挥到了极致。

他听到很细微的袋子被撕开的声音,他的老公在戴安全套。

几秒钟后,他的下体被一根火热的肉棍徐徐破开,插入。

“真松啊……”韩寅焘评论道,“夏辰你知道吗,呼……我可以无套肏寒寒,肏我所有的前任,就是不能这么肏你。因为你的身子,我看见就觉得脏,就觉得恶心!但我现在没得选,只能肏你。废物鸡巴没有选择,早泄鸡巴只配肏烂逼!”

夏辰咬着唇瓣,皱着眉头,他的汗水、淫水打湿了沙发,男根也颤抖着昂首挺立。

“你流了好多骚水啊。是因为听到我嫌弃你的身子兴奋,还是因为听到我说喜欢肏别人的逼兴奋?”

夏辰无法自控地打了个哆嗦,被男人厌恶至极的男根淅淅沥沥地挤出几滴白色的浊液。

“你知道我肏寒寒的时候有多兴奋,多激动吗?你听见我肏他的时候,叫声有多大了吗?”从音响传出的淫乱声音一刻不停的刺激着两人紧绷的神经,提醒着夏辰,男人对初恋的肉体有多么的沉迷,“我一见到寒寒,鸡巴就控制不住地抽搐滴水。他说我是发情的公狗……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他的狗,只要看见他的逼,我就会发情,肏空气都能射。”

韩寅焘每说一句,夏辰下身的血管便跟着跳动一下,男根挤出的粘稠甩落到小腹,滴答滴答的浊液越流越多,越流越快,逐渐连成一条线。男人仅说了这么几句话,夏辰便一泻如注。

双性爽的头皮发麻,抽噎着反驳:“不是,不是的……你说过你爱我,你跟我结婚,给我破处,你说你是我的男人,要爱我、肏我一辈子呜……”

男人的回答无端令人心生寒意:“这话我跟太多人说过了,可在我心里,只有寒寒才配我这么对待。”

夏辰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打湿了眼前的布料。

他好下贱。老公被别人嫌弃的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却被自己视为宝贝。明明在被男人嫌弃着,他却爽到头脑空白,浑身抽搐……

噗呲噗呲的水声从身下传来。明明他在哭泣,可为什么,他的身体却如此地愉悦。

夏辰一阵恍惚,男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啧,太松了,射不出来。”

“啵儿”的一声,肉棍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

沙发下陷的地方弹回了原位,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远去又回来,沙发再度陷了下去。

一个乳胶质感的东西被强硬地往女穴里怼。

“是什么?拿出去……不要这样……”

半推半就间,穴道内部被缓缓撑开,是夏辰从未感受过的饱胀。

“你的烂逼太松了,塞个飞机杯进去大概会好一些。”韩寅焘像是在做产品测评一般,摸了摸穴外凸出一大截的飞机杯,挺着鸡巴一寸一寸捅了进去,“呃啊!……好紧!这才比较像寒寒……啊……寒寒,宝贝,老公好想你……肏啊……老公现在只能一边看我们的视频,一边肏飞机杯!宝贝寒寒……好想肏你,肏你!”

“我被老公当成了飞机杯,老公在把我当成了飞机杯肏!”念头闪过夏辰脑海的瞬间,一大股淫水汹涌喷出。

韩寅焘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泼到了他的下体,但因为隔着避孕套,并没有让他生出多少快感。

用来欣赏古典乐曲的音响,现在却播放着他和初恋情人间的污言秽语。顾凌寒对他的辱骂、催促,湿哒哒黏糊糊的尖叫、喘息,如此淫荡,如此清晰。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正被他压着打桩的妻子,从凌乱纠缠毛毯下面,隐约泻出的“唔唔”声音。

眼前的屏幕中,是午夜梦回都在想念着的青涩肉体,看似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此时正在他身下承欢,被他捧到妻子之位的双性,不光性情冷淡枯燥,肉体也是同样的寡淡无趣。

虚幻和现实的极致落差,让韩寅焘无法保持他的理智。

他表情狰狞,动作变得野蛮又急躁。

直到他的鸡巴头捅破了飞机杯的顶端

“啊!肏进寒寒的子宫了!不……不是寒寒的子宫,是夏辰那个贱人的老黑逼!鸡巴太胀了,都把飞机杯捅破了!啊!哈……”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夏辰的胸、腰、臀、腿都被揉的又红又痛。吃肉〃群二三灵ˇ六?九二三﹑九?六﹑

“呜呜轻点……好痛……”

双性的声音显得如此微弱,他的诉求被男人无视的彻底。

“嗯哈……想肏寒寒的子宫,想肏寒寒又热又水又紧实的子宫,想让寒寒的子宫把老公的魂儿都吸进去!啊……嗯啊……”

挣扎间,重叠在一起的布料露出了缝隙,夏辰看到了电视上的画面。

他的老公对初恋的身体呵护有加,甚至像是把对方奉为了神祇,跪在顾凌寒的面前从壮于常人的鸡巴一直舔到肮脏的屁眼、满是污垢的脚趾。

男人的神情是从未在他眼前展示过的柔软。

而当顾凌寒的脚趾碾过男人的奶子,把男人威风凛凛的鸡巴、卵蛋粗鲁地踩在脚底,踢踹蹂躏的时候,他的老公兴奋地叫破了嗓子,殷红的尿眼儿成了喷泉,接连不断的高潮和潮吹让韩寅焘直接泻成了傻逼。

耳边是男人临近高潮时的急喘、低吼:“贱人只能做寒寒的替身!不对,你不配做韩寒替身,你只能做废鸡巴公狗的泄欲工具!哈啊……宝贝对不起,公狗老公的欲望太强了,鸡巴几天不用就要爆炸了,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肏夏辰这个贱人的老黑逼!”

韩寅焘直勾勾地盯着电视上的画面,绷紧了腰腹不住地进攻。

“贱人!骚逼!不要妄想代替韩寒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心里的妻子永远只有寒寒一个人,你只是个工具人,只配当我发情时候的泄欲玩具!”

夏辰头皮一紧,疼痛让他不得不扬起了脖子,面朝电视跪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他被强迫着观看老公和别人的做爱画面。

眼前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电视上,肉粉和浅褐色的性器紧紧相连,被撑到透明的穴口处,白沫、淫水四溅,抽插出残影的凶器,摇晃着拍打着阴户的囊袋,花径嫩肉紧紧绞着油亮的肉棒被带到体外又被陡然怼回……无一不在提醒着他这场性爱有多么的激烈。

嫉妒的心情一下子冲到了他的头顶,头脑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看啊,你快看啊,你自己看看你哪里比的上寒寒?”男人粗壮的手指戳进他的口中,夹起他滑软的舌头往外拖拽,“你想不想舔他的逼?想不想舔裹着他淫水的鸡巴?”

夏辰浑身震颤,肉穴紧缩,翻着白眼,高潮迭起。

他错过的镜头里,韩寅焘的脑袋看起来就像是被按进了床垫里,顾凌寒冷漠地看着男人锤着床面哀嚎,男人的肉体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胯下的那根驴屌还能被使用。

“求你……饶了我吧……啊……鸡巴要坏掉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