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做呢?
他心中纠结无比,垂在两侧的手将裙摆捏的发皱,迟迟下不定?决心。脑子里想的迷乱,身子就涨的更难受。在身体和心理双重的渴望下,柳腰腰心中的那股难为情?终于被?击溃。忍着难堪,他脑袋慢慢的往姜逸的□□蹭去。
上首的姜逸瞧见他的动作,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人的脑袋捞了出来,在柳腰腰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温声道:“腰腰,第一次不必如此,得给?你留一个美好的回忆。”
面对姜逸,虽然他已是心甘情?愿的伺候,可得了她的礼待和尊重,柳腰腰还?是感动的松了口气,望向女子的目光是化不开的仰慕和欢喜。
不知是怎么到滚到床上的,柳腰腰仰着脸,瞧着跨坐在身上的姜逸,帐顶垂下的流苏晃的飞快,身体有?些?疼,心却?是满满当当的。
云收雨霁,已是日暮十分。
姜逸已经合衣起身去了外间,柳腰腰睁开疲惫的眸子,隔着雕花镂空的屏风,瞧见小新进?来送水。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浮上了脸颊。
哎,这怎么可能瞒得住他们。
他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脑袋蒙住,认命的闭上了眼。
外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估摸着是姜逸在沐浴。想到方才?姜逸衣衫下那副紧致有?度的身躯,柳腰腰面皮烫的更厉害了。
她长的好看,性子又好,还?有?权势,这样的妻主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要?是自己是他的正君就好了,成双入对,出入内外,该羡煞多少人啊!
柳腰腰忍不住在心中痴想。
他悄悄拉下被?子,看着外间,水汽氤氲的浴桶中只有?姜逸模糊的背影,周遭却?不见侍儿的影子。柳腰腰转着眼珠,眸中划过一丝欣喜。原来她不要下人近身伺候啊,这在豪门?大户人家当真是少见。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隔着被子传来姜逸温和的声音。
“腰腰,起来沐浴。”
此时的柳腰腰突然有?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移开被?角,只露出了一双染着水汽的桃花眸,轻声道:“姜娘,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起来收拾?”
……
姜逸失笑,“这会?了还?害羞什么?别磨蹭了,冬天水凉的快,我来扶你,快起!”
柳腰腰看着姜逸伸过来的手,想起刚刚还?是大白天,他们就……,当真是一览无余。自己在姜逸眼里,以后恐怕再也没法子做一个恭谨守礼的大家公子了。
柳腰腰心中又有?一丝难过,盯着姜逸的手迟迟没有?动作。
姜逸只得迁就他,起身给?找来了毯子,递到他面前,柔声哄着,“用这个裹着起来行不行?”
瞧着着姜逸眼中化不开的柔情?,一股甜蜜自心间蔓延开来,将那股刚升起来的难过压过去。柳腰腰轻轻点了点头,撒娇道:“那你转过去,不准看我。”
“……”
“好……”姜逸摇了摇头,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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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柳腰腰磨磨蹭蹭的洗漱完毕,天已经黑尽了,二人又用了晚膳。
饭毕,姜逸和柳腰腰窝在软塌上,闲来无事,姜逸拿了本书在手上看。柳腰腰躺在边上,定?定?的瞧着姜逸的侧脸,越看越觉得欢喜。
如今二人的关系得到了实质性的进?展,他一心想和姜逸多说说话,但姜逸的心思总在书上,柳腰腰不满的瘪了嘴唇。
秋叔说的真对,女人就是下了塌就不认人了。
他不满的,时而摸摸她的手,时而用发尾撩动着她手上的书。姜逸被?他打扰的看不进?去,终于错开眼珠看了过来。
柳腰腰顺势钻入她怀中,轻声道:“姜娘,我有?话想和你说。”
姜逸无奈,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他,轻声道,“说吧。”
柳腰腰高兴的往前拱了拱,双手环过她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轻声开口,“姜娘,你……,你又没有?觉得我……,我……”
姜逸:“什么?”
柳腰腰有?些?难为情?,他那里比别人都大,且颜色也糜红糟乱,而且刚刚又是那般做派的主动引诱,虽然在姜逸心中已经早就没了大家公子的端庄形象,他却?也不想让姜逸觉得他是个放浪的人。
他担心姜逸会?误会?他自己私下里自己弄过,从而轻看了他,以后彻底将他当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
刚刚下裳褪去的那一刻,他小心翼翼的去寻姜逸的面色,她眸中闪过有?一瞬间的错愕,眼中却?没有?嫌弃的神情?。柳腰腰心中稍安,但想着姜逸一向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柳腰腰咬了咬下唇,现下二人缱绻有?加,正是试探她意思的时候,他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就是,就是,你有?没有?觉得我身子,……,和旁人,就是那,那儿,不正常。”
他心中紧张,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从他羞愧的模样,姜逸还?是从他这模棱两可的话语中听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是有?些?宏伟
姜逸想着刚刚榻上他曲腿迎合的模样,既中看,又中用,还?会?主动。能得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也算是她捡到宝了,不枉费她废了那么多周章从教坊司将他捞出来。
想到教坊司,姜逸心中有?一瞬间的庆幸,幸好当时她去了一趟天牢。否则他这样天赋异禀,勾魂摄魄的人,在天牢就会?被?大理寺那群官差糟蹋了,到了教坊司定?然更受磋磨。
她虽不甚出入那些?场所?,不代表不知道那些?作践人的花样。
不过他这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还?真没有?那一处像是十六岁的模样,之前自己担心他年纪小,真是白担心一场。
她看着怀里眉头轻皱的人,不解,“挺好的啊,你在担心什么?”
柳腰腰见她神色如常,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脑袋里转了转,还?是觉得再解释解释,免得她误解了才?是,“嗯,我以前也是官家公子,家教严苛,虽然后来入了教坊司,但是得姜娘回护,也是平平顺顺的。”
姜逸淡淡的‘嗯’着,示意他继续说。
“我,我那是天生的,我自己没碰过,除了你也没被?旁人碰过,姜娘你信吗?”
原来他绕来绕去的想说这个,姜逸想笑,但是看着他无比认真又担心的眼神,还?是忍住了。
这要?是笑了他怕是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