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深的性器涨得比以往都要粗,笔直地嵌在他体内。喻繁小频率地颠弄臀部,把性器吞到深处的来回挤压,磨出叫人脸红的动静,他昂头喘息着,摆动着腰肢只为了解决自己的欲望,

陈景深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的爱人,双手从按着腰滑到胸前的茱萸上,揉捏玩弄后又按住喻繁的腰腹,挑衅般向上挺腰,节奏和力道疯狂的吓人,床垫被晃得响了起来。喻繁晃着汗湿的头发,腿根处隐隐传来酸意,可这在欢愉场中,几乎可以忽视不见。

陈景深狠狠得按着他的腰撞着,体内的性器进入得一下比一下深,喻繁被肏弄的直不起腰,撑在陈景深的腰腹上,呻吟几乎转了个弯变成哭腔,他在混乱中好似听到了水声,是从他身体里传出来的。陈景深起身抱起喻繁,让他软软的靠在自己的肩上喘息,手臂紧紧的箍着他的腰,温柔得抽插着,

他听着喻繁小声的呻吟,低头去吻他的额头,眼睛,喉结,喻繁敏感的呻吟,肠肉夹紧了陈景深的肉刃,他一声闷哼,按着喻繁的腰粗喘着一下一下的捅进深处,唇舌却留在喻繁脖颈间亲吻舔舐,

喻繁的性器夹在两人腰腹中间,随着动作被反复的蹭着,陈景深加快速度,肉刃割开肠道,他故意抱紧喻繁,重重的蹭着他的性器,喻繁靠在他肩上,又被刺激得昂头呻吟,他双腿颤抖

“等一下啊陈陈景深啊我要射了”

陈景深闻言,速度却加快了许多,浑浊的汁水顺着陈景深的性器流了下来,啪啪声响满了整个屋子,喻繁吐出破碎的呻吟,一声还没落下,又被顶弄的叫起,后穴和性器的双重刺激传遍全身,他浑身颤抖,嘴角涎水不自觉的落下,双腿紧紧夹着陈景深的腰,在一声媚叫中颤抖着射了出来。

陈景深抱着喻繁缓了一会,俯身把他放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喻繁腿软的几乎跪不住,他塌着腰,脸无力的埋在枕头里,陈景深低头看着喻繁一缩一缩的后穴,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慢慢的流出来,

他喉咙一紧,伸舌探进去舔了舔,喻繁随即敏感的缩紧小穴,陈景深霸道的舔开蜜穴,吮吸着里面的汁水,舌头坏心思的向深处探去,他狠狠的把舌头抵进去,让喻繁塌着的腰都被刺激得弓起,放出黏糊的媚叫。

“陈陈景深”

陈景深用牙齿粗鲁的啃着黏糊糊的软肉,像是恨不得把那浪的冒水的骚穴咬下来,再也不放他的离开自己一丝一毫。喻繁无助又失神的攥着床单,窄瘦的腰身塌成座桥,大腿被膝盖撑着发抖,跪趴的姿势让喻繁根本含不住涎水,从大口喘息的薄唇里跌落,在床单上集成一滩水印,挂着银丝,和另一滩液体混在一起。

陈景深舌头滚着,嘴唇啜着,把蜜穴里外品尝个透,把花瓣嘬弄到肿起来,红的刺眼。软肉胀大了一圈,裹着陈景深抽插的舌头,一声声暧昧的声音里,分不清究竟是舌头在嘬还是软肉在吸,两厢缠在一起,溢出来的全是腻乎乎的水。

喻繁肠肉抽搐,穴口一股一股往外滴水,情热难涯下,他额头求饶似的顶在枕头上,眼眸半阖。身体从里到外泛着红,在欲水里泡过一遭,又香又软,他大口喘息,呻吟低喘转了个弯儿,终于再一下又一下的欲望里化成了哭,

陈景深抬头舔了舔唇,又坏心思的跟喻繁接吻,把混着精液和淫水舌头强硬的挤进他的口腔,喻繁无力的被迫接受着唇舌的交缠,反复的吞咽着口水,陈景深微微放开他,贴着他的唇轻声说,

“我进来了哦。”

喻繁眼里几乎迷离,他胡乱的点点头,得到许可的陈景深直起腰,握着性器慢慢的插进蜜穴,已经做过一次的小穴温热舒软,极其容易进入,陈景深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捅了进去,

他贴上喻繁的背,细细亲吻着他的肌肤,腰部一下一下的发力,陈景深贴着喻繁的脸颊,看着喻繁近在咫尺的红唇微张着发出黏腻的声音,流下甜腻的涎水,他伸舌尽数舔去,堵住了那张柔软的唇,勾着他的舌头,把他一声一声的呻吟吮到破碎,陈景深重重的撞向穴内,腰腹却和喻繁的背紧紧贴在一起,他把头埋在喻繁颈间,吸食着他的气息,

“喻繁你怎么这么好肏啊。”陈景深近乎痴迷得低声说道。

太爱了,陈景深想,再次失去这个人的话,自己可能会疯,他双眼通红得疯狂顶弄着,一下一下的把性器钉向最深处,仿佛想把这个人印在自己的骨血里,让他们再也不能分开。

喻繁被顶弄的几乎跪趴不住,他哭着,求饶着,试图向前爬去,却被陈景深拽着脚踝拖了回来紧紧抱住,他上身瘫在床上,下体却被牢牢箍紧,欲望袭向全身,让他逃无可逃,仿佛天地间只剩后穴,快感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他不知道自己在叫着什么,好像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说深一点快一点,喘不上气,最后只剩下喉间无意识挤出的碎音,

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射了,又被陈景深死死握着性器,陈景深停下腰间的动作,看他哭着,扭动着,疯狂的蹭着自己的性器,几乎要被灭顶的欲望夺去心智,

“动一下求你了”

陈景深声音哑得低沉,伸手打了一下喻繁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一片红。

“喊老公”

喻繁跟着一抖,小穴紧的仿佛要把陈景深夹断,

“老公动一下啊求求你”

陈景深揉捏着喻繁的臀肉,让雪白从指尖溢出,他一手握着喻繁的性器,一手按着他的窄腰,又卖力的抽插,喻繁浑身都在抖,被陈景深用拇指堵住的马眼都不可抑制的流出汁液来,他眼睛几乎失焦,唇舌都合不上,任由涎水随着拍打流下,

这场肏干仿佛没有尽头,喻繁被反复高潮刺激的几度昏迷,又被极致的欢愉中唤回着永无休止的淫欲场,陈景深一记深顶,喻繁大叫一声,猛的射了出来,后穴因为高潮不断抽缩,紧紧夹住了陈景深的性器,他一声闷哼,灭顶的快感刺向全身,在这极乐之地跟着射了出来

他俯身环住喻繁,粗粗的喘息着,亲吻他半阖的眼神,抚摸他湿滑的肌肤,他把脸埋在喻繁脖颈里,轻轻舔舐,陈景深低头看向还在收缩的,冒着汁水的蜜穴,伸手勾着精液摁进穴内。

“想让我的东西一直待在你里面”

喻繁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张开双腿任他摆弄,陈景深的手在湿穴里搅动,把喻繁舒服的哼哼,他低头吻上喻繁的唇,慢慢品尝着自己挚爱的味道,又欺身而上,性器勾引般的在喻繁股间轻轻抽插。

“再来一下好不好?”

“滚”喻繁哼哼唧唧的骂道。

“老公想要”陈景深把汗湿的头发在喻繁胸前蹭蹭。

“”喻繁无言又羞愧的看着他。

“喻繁,你真的好可爱”

陈景深笑着看他,手却残忍的把性器直直的插进软穴。

宁城的雨到凌晨四点才一点点停歇。最后,喻繁几乎是被抱着下去清理和洗澡的,回到床上也顾不上和陈景深打架,脑袋一歪就睡沉了。

清晨,喻繁在敲门声和暧昧难言的味道里醒来。

就在喻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又是一阵强有力的敲门声。

意识渐渐回笼,喻繁动了动手指,然后被小腹那一阵密密麻麻的酸软给刺激得重新闭眼。

陈景深正坐在床头敲代码,键盘声清脆好听,莫名有些催眠。喻繁艰难地抬起眼皮,复杂的界面立刻看得他头昏眼花。

感觉到动静,陈景深偏头看他,眼里是淡淡的餍足,手伸进他颈间里确定体温。

以为陈景深又定了什么超市购。喻繁伸脚去踹旁边的人,想象中很大力,实际只是用脚趾刮了人家一下,张口时声音像破锣:“滚去开门。”

陈景深嗯一声,拎起一瓶矿泉水放他床头,转身去楼下。

茶几上摆着蛋糕,昨晚没顾上放进冰箱。想起自己把奶油往别人身上抹的不耻行为,陈景深手指蜷了一下,把蛋糕扔进垃圾桶,盘算着今天再补一个,心不在焉地拧开门把。

门刚开一了一条缝,就听见“砰”一声巨响!

小礼花在空中炸开!无数彩带亮片洒洒洋洋飘落下来,晃得陈景深眯了眯眼,然后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Surprise!!!”王潞安嗓门响彻整层楼,他满脸喜气,大手一扬,铿锵地指挥身边的人:“来!一二三走!!!”

门外,左宽、章娴静、王潞安异口同声、热情洋溢地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