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着小宁做婊子,勾引她老公,还要不要脸,嗯?”
徐青青爽得说不出话,屄口让男人扇得发肿,她可怜兮兮晃了晃腿,示弱,希望他轻些。
梁远停手,两根长指屈入她的水穴中抠挖碾磨,他没有耐心,力道挤重,指腹肏出一汪春水,没几下,徐青青就红着脸夹紧手指抽搐。
这下骚穴里干净了,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梁远把手指喂到徐青青嘴里,女人没有迟疑,细细舔舐,梁远看得腹下火热,掐着她的细腰。
她差点喊出来,梁远和她深吻,肉棒一点点插入湿乎乎的穴里,甬道内的褶皱包裹着鸡巴,徐青青想了很久,终于再次吃到,背叛好闺蜜紧紧用淫穴握着他的鸡巴,让男人抽插时都不舍得拔出太多。
梁远吻过她的唇、才低头咬住奶粒,两个乳尖红艳,涨得发疼,他帮她揉了揉,忍不住问:“怎么这么骚?偷吃闺蜜的老公很爽?”
“…爽啊,好喜欢,瞒着小宁吃她老公的肉棒!被她老公肏成贱母狗。”
粘腻的水声在茶室里十分明显,怀孕的妻子就睡在隔壁房间,梁远有意享受这样隐秘的快感,怀着一丝恶意捂住徐青青的手。徐青青也不笨,立刻明白男人的意思,咬紧嘴唇不再发出动静,只有偶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几丝闷哼淫喘。
没了耳边的浪叫,每一个动作都被放大,屄肉被撑得很实很满,徐青青有些受不住,摸着梁远的胸肌无声求饶。
“唔……嗯……”
粗硕的鸡巴没有放过她,将肥软的贱逼顶得红肉外翻,小嘴可怜兮兮地滴水,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汇成一滩淫水。
要高潮了……徐青青张嘴喘气,极致的快感在她脑中闪过,恰在此时,茶水室传来了开门声。
徐青青已锁了门,能有钥匙的只有医院的工作人员,果不其然,进来的是另外两个护士,梁远先前几次来的时候见过她们,微有些眼熟。
两个女人锁好门,一左一右夹着他的胳膊,巨乳将他的手臂裹住。
“上次就听青青说,简宁的老公鸡巴很大。”
“是很大,给我们也尝尝嘛。咦,都把青青草出白浆了…好色情,挂在鸡巴上。”
其中一个小护士把脸埋在徐青青的蚌肉上,张嘴含住阴蒂,舌尖飞快抖动舔吸,徐青青本来就要爽死,梁远还死死堵着她的嘴,一阵剧烈颤抖后,徐青青喷出一股淫水高潮。透明的汁液洒了好几股,喷在小护士的脸上,梁远意犹未尽地在里面又驰骋一会儿,逼得肉套快被撑坏,才将肉棒抽离。
三个护士并排坐在桌面上,嫩屄都流出了汁水,梁远一口气插到底,女人没有克制住,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
“嘘,”梁远示意徐青青堵住女人的嘴,徐青青把舌头钻入小护士的口中,勾拉出口水,结成银丝。
他很久没有参加过这种类似淫趴的东西,兴奋难禁,充血的肉根把身下人撑得难受,梁远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嗡嗡”响了起来。
隔着一面墙,他接通了简宁的电话。
简宁睡醒过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她看见睡前梁远给她发的微信,打了个通话给他,声音娇憨沙哑。
“老公,我刚才在医院睡着了。”
梁远喉结滚动:“嗯。”
他把肉根埋到女人细软的宫肉里,尿孔微微翕动收缩,涌起一股尿意,想要拔出来,却被小护士抱着腰不让走。
“老公,你在干什么?”简宁问了句。
温热的尿液缓缓泡满子宫,宫腔里装满了男人的浊水,小腹晃出了水声,异样的温度让护士抖着腿高潮,嘴巴被死死捂住,她终于受不住,松开肉棒。
梁远扶着仍在滴尿的鸡巴,喂到她唇边,回答简宁:“老公在尿尿。”
简宁脸红:“怎么没听见声音,你是不是骗我,和别的女人在一块儿呢。”
原本快要排完的尿汁,在妻子的话语中,又不可控地涌出热流,激落在女人的舌苔上。
梁远喘了口气:“怎么会骗你,老公这么爱你,乖宝,快回家等老公,一会儿回来陪你。”
听到排泄的声音,简宁终于相信梁远在“厕所”,嘟着嘴下床:“那你快点哦。”
好不容易将人哄完,挂了电话,听到隔壁开门离去的声音,梁远将泛着腥气的鸡巴轮流插入两个烂穴中,徐青青屄都被肏肿了,只能跪在桌面上时不时舔一口鸡巴根部。
“梁远老公好会肏……啊……干死这些贱货婊子……”
一想到心爱的妻子还以为自己在洗手间尿尿,梁远爽得头皮发麻,抽插百来下,终于泄在了骚货穴中。
种马与妻子的孕期闺蜜偷情,让下人传话羞辱原配
京里变天了天,首辅陆行书一党压下了二皇子的党羽,大批朝臣连夜被换下,无数人被抄家流放。
这段时日忙,陆行书早早就起身更衣打算出门,妻子林瑜在他身后抱住她,语气中还带着未褪的娇嗔:“阿言,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呀。”
林瑜曾有一个手帕交,名唤洛沛儿,门户不高,嫁给了一个小官,在这回政变中被牵连,罪不至死,也要流放偏远之地,按理说洛沛儿该一同去,可林瑜听闻此事,更打听到洛沛儿有了身孕,她不忍闺中密友受苦,在床榻上恳求陆行书帮忙。
洛沛儿的丈夫原本就是被牵扯进来,并无太大的过错,陆行书手握重权,没两天就把人接到府中。
洛沛儿跟夫君分离,初到陆家府上,浑身拘谨,浑不自在,好在林瑜对她上心,时不时和她说些话,过了小半个月,洛沛儿终于有了笑颜。这期间,她从未见过陆行书,林瑜偶尔哀愁,告诉她陆行书同僚门生众多,忙得厉害。
再住久些,洛沛儿就打听到了府中的流言,陆行书虽和林瑜感情甚笃,也免不了要养几个妾室通房,林瑜心眼儿小,容不下这事,每回他去通房院里,林瑜总和陆行书吵架。
有一回,洛沛儿正与林瑜用晚膳,陆行书忽然从外头过来,一行人起身要行礼,林瑜却按住了洛沛儿:“你不用管他,怀着身子,他能说你什么。”
洛沛儿无言,摸了摸肚子。
陆行书匆匆回来只是为了换身衣裳,昨夜他宠了个妾室,林瑜心头不快,他也不讨没趣,顷刻又走了。
见他走远,洛沛儿才开口劝好友:“你呀,哪个男人不养暖床的,别说是陆大人这样的地位,就是我家从前那个,也时常享乐。”
林瑜也明白这道理,可她就是小气,迈不过坎儿,直言:“真是见不得他被外头的女人勾引,平时装得人模狗样,被小贱人摸两把,立马就心猿意马,什么书全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洛沛儿又劝:“这有什么紧要,他在外面玩玩儿,回来一样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