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啊,被姐姐舔奶了,舔得喷奶了,流了好多喂给姐姐……好舒服……”
她的奶子被含着,菊穴被肉刃一次次肏开,花穴和姐姐分享着同一根拉珠,盈盈爽得小脸泛红。楚然被迫喝下她过盛的奶汁,想起刚才许修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不知怎么,情潮忽至,颤抖着高潮。
里头的珠子是死物,并不知道她紧致的抽搐是为什么,盈盈却感觉到了她不寻常的颤抖,她拽着珠子底端,抽出一些。
“姐姐高潮了……让盈盈帮你把珠子拉出来,啊啊哥哥轻点……我会温柔的……哥哥!哥哥啊啊!!”
许修见两女蜜穴相接,早就忍得难受,肉根不顾红肉的死绞,全根拔出又插入,干得女人理智全无,手里动作没有章法,楚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下紧实的填充物被一瞬间全部拉了出去!
大大小小的木珠挂着淫水,出来时每一粒都蹭在敏感的软肉上,一颗颗和她的软肉撞到、磨到,直到最大的那一刻被力量带动,从宫口滚滑到软肉,又被拔了出去。
楚然清楚听到自己身下发出“啵”一声,然后她失控地从穴道里喷薄出清液,正对着盈盈的浪穴,一股股热汁最后挂在盈盈的阴蒂上。
“姐姐喷了好多……是不是很爽?”
她呢喃着,被许修半握着腰,许修越过盈盈的头颅,去吻楚然。
“夫人,夫人刚才舒服么?”
楚然还未回神,只是眨眼,然后轻轻点头。
【作家想说的话:】
在思考要不要写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许修反而能全根插入妻子了,但两个人都不上彼此开发的(沉思
结契祝贺时老情人相见
昆仑山的烬虚仙尊和他徒弟程音的结契消息一出,众仙都赶到昆仑祝贺。
二人的师徒恋虽没有闹得天崩地裂、六界大乱,但也一波三折十分精彩,程音对烬虚如着了魔般痴迷,总算是苦尽甘来。2―3︿0?6¥9239﹀6﹗整〉理本︰文%
如今神界对师徒恋看得很开,因为成仙成神的人实在不多,细数一下难免沾亲带故,血缘关系乱搞的都不少,何况师徒之间,所以大部分仙人前来道贺都是真心诚意。
昆仑的雪终年不化,烬虚在窗边,支着下巴看窗外的雪絮翻飞。
他的长发与雪同色,撑着下巴的手骨节清美,肤色透着苍白。烬虚有一双极美的眼,眉目冷冽,鼻梁秀美,唇边带着极淡的笑意,却总不像真心。
程音是清楚的,烬虚外热内冷,看着很美,摸一下只嫌冰寒刺骨。
当初她刚飞升,被昆仑的仙童带回去,初见烬虚这样面色苍白,笑意轻浅的白发美人,程音就不可自抑地心生好感,哪怕他是她师尊。
要讨他欢心可不容易,无论程音做什么,他只是微笑:“真好,阿音好乖。”
表面温和,实则拒人千里之外,他甚至都不愿意跟她肢体接触。
程音示好示多了,烬虚有一次叫住她:“阿音,究竟喜欢什么呢?”
程音想也不想:“喜欢师尊拒人千里之外,孤高性洁,如兰似玉。”
她本以为马屁拍得够好,谁料烬虚面色莫测地看了她半晌,缓缓笑了:“是么?”
随后他两个月没理她,程音至今不明白其中缘由。
不过她本来就是不拘小节的人,也没细究,半年后,她在东海下为烬虚找到千年灵贝,想送给烬虚,烬虚闻讯赶来,看见程音为此受了伤,他看也不看灵贝,就把她抱在怀里疗伤。
“真是输给你了。”他这样说,有点无奈的纵容。
仙家不流行结契大典,程音也觉俗气,便只是让几个仙童到附近的山头传了消息,没想到她低估了烬虚的名气,此事很快就传开,陆续有人上门贺喜,原本冷清的昆仑一时人声鼎沸。
好吵。
烬虚垂下眼睫,又看了看被围在人群中的程音,她左右逢源,忙得不知该先跟谁说话,但脸上的笑意喜滋滋的。
他看在眼里,不由也露出一点真心的笑,于是起身走过去,走到程音身边。
“多谢各位,”他委婉地想要赶客,“程音有伤在身,该歇息了。”
他的弦外之意太过明显,反而是程音喊住众人:“我的伤早就好啦!没事没事,有喜同庆。”
她在东海泡了寒水,烬虚一直担心她没有好全,实际上她好着呢,不仅生龙活虎,还在互诉心肠的当夜就把烬虚给强睡了。
美人师尊当时目色懵懂地凝着她,任她上下其手,他眼也不眨,盯着程音有些生疏的动作,银白的发被她绕在指尖,程音每每回想起都一阵脸红。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怎么能只庆祝这么会儿,程音跟几个散仙勾肩搭背地喝酒去了。
烬虚转身就要回去,走过雪山下,他停住脚步。
“出来吧。”
梅树后,出来一个青衫男子,姿色俊朗,身形瘦削,脸上满是吃惊和不可置信的神色。
烬虚只看了他一眼就叹气:“长风,你从前院盯到这里,看够了没有?”
长风唇齿嗫嚅:“你竟然真的为了那个女人结契!”
烬虚笑了一声:“轮到你管我了?”
长风仿佛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寒意,仍在震惊:“你为了她?当初那么多男男女女,你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你居然会做这种事。”
“很奇怪?”烬虚折下一枝梅花,在手里把玩,“你们也配跟她比。”
站在对面的人被这话激怒了,长风差点就冲上去,他说:“怎么不配,她知道你是什么人吗?知道你做过什么吗?当年你我在桃树下交好,她在哪里?”
“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念念不忘。”烬虚没什么反应,窄薄的眼皮眨了眨,有些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