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已经坐在他的肉棒上彻底迷乱,宫口被磨得发麻,淫水似尿,春桃在一旁拿帕子给她擦,帕子立马湿透。萋萋管不得这些,她不断用胞宫裹着肉头进出,刺激着敏感的肉蛇,果不其然那根鸡巴又跳动两下,因为肉根实在太沉、太有份量,在她穴里就如同有人挥着拳头打她的肉壁!
太爽了啊……萋萋狂乱高潮着,爽得排卵,半透明的液体流在精囊上。、
“被干得排卵了,唔……会不会怀孕……”萋萋凑到他眼前,“大夫,用这根鸡巴治好我的肚皮,让我生个孩子……唔……”
她刚说完,伸出舌头就想和他缠吻,许修实在不愿,偏过头,冷不防整根被她的宫口狠狠吸吮,他“啊”了一声,夫人的舌头已钻了进来。
不,不,至少他的双唇不能背叛……
他的祈求没有用,萋萋甚至让丫鬟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的嘴张着,将红艳艳的舌头钻到他嘴里,春桃也一同伸舌头往里。
许修同时被两个女人裹弄着舌头,绝望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高涨的情欲更让他无比割裂,他再也受不了,哭着将积攒数月的精液全数喷出!
“啊啊啊!”萋萋凄惨尖叫一声,慌张地抬起水淋淋、正在失禁喷尿的小穴。
她方才甚至来不及反应,子宫就被激射的浓精打满,又痛又爽!阴蒂一阵痒涨之后,尿孔里不受控制地流出了黄水,洒在许修的小腹。
待坐起身,又觉着可惜,翕动的孔眼仍在狂射巨量的精液,每一股都又浓又腥,萋萋重新坐了回去,没几下就会力道十足的精液射得双目泛白:“噢……被许大夫的精液肏了,要被射高潮了……”
仅仅是射精都能把女人射高潮,一旁两个女人看得眼馋,幸而主母坐上去没多久就被射满,肚子似怀孕般鼓起,连甬道里也全是黏糊的精液,然而许修仍未结束,三个女人只好趴在鸡巴旁边,张着嘴,等待他一股又一股的浓精。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巨屌被女人轮流榨精求孕,美妇人怀孕原配找上门
这一股股浓精喷得干净了,房内已满是男人的阳精味儿,混着甜腻的淫液。
陈夫人跪趴在地上,前穴外翻,涓涓白浊粘腻堵在穴口,时不时滴落,又从里头涌出更多的污液。她伸出玉指搅弄两下,放到嘴里轻舔。
“呵……真是美味……”
女人轻柔的嗓音像恶毒的蛇,许修恶寒不已,却无法逃离。
他的身躯秀颀,因为出汗已覆了层水光,薄薄的肌肉尽数紧绷,汗珠顺着喉咙滑落到他的胸口,许修听到自己反常的心跳声,咚咚作响。脑海中头疼欲裂,祈祷这是一场噩梦,他没有进城,没有住到这个府邸中,没有背叛楚然。
楚然……会原谅他么?
他往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爱人。
许修尚未想明白答案,春桃已握着他的肉棒往下吞吃。
饥渴的肉棒像肉蛇般钻入紧致的湿热之处,他的心想要逃离此处,身体早已沉迷。射精后的鸡巴头仍在回味快感,接连被两个陌生的女人坐鸡巴,许修痛苦不堪地比不上,肉根却在春桃的肉屄里涨了又涨。
数日不发泄,射了一回远远不够,他本就比常人需求大不少,又被下了数日的药,肉头高高翘着,在女人的逼穴和子宫里冲撞。
可恨他身为大夫都诊不出来,如今情欲难平。
春桃似乎不那么爱说淫话,只是坐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腰,屁股跟他的大腿啪啪撞击,室内除了几个女人的喘息,便只有这淫乱的交合声,时快时慢。
“唔,好舒服。”春桃的嗓音细细的,“许大夫模样周正,身下这驴屌真吓人。”
她真是被撑得吃不下,春桃的穴儿更紧更小,因此也不敢说话,生怕说多了喊疼,咬唇在他的粗物上磨蹭,宫口细细撮吃着肉头,没往里挤,撞出来的淫水成了白浆,层层挂在鸡巴的根部。
许修心底难受,他尝过了肉根被全然包裹的滋味,怎么甘心就这样只入一半,识过情欲的身体无法餍足,他无意识地挺着腰腹,肉头撞在细软宫口。
软肉肥腻香艳,肏得人浑身冒汗,春桃不贪心,吃着没一会儿就要高潮,许修满脸虚汗,胯下的肉屌被吞吃一半,让他想起楚然,他羞愧而又情动,闭上眼想着妻子的娇羞,喘息着又要射精。
倏然,温热的嘴含住了他的根部,吮吸掉一层白浆,用嘴唇裹着躁动的青筋,许修精关大开,肉头强行挤入胞宫内,白浊喷射,春桃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鼓起,被射得垂泪。
陈夫人一边舔他的根部,呢喃:“大夫好脏啊,又在野女人的逼里排精了。”
许修再也无法忍受,却只说了一句:“闭嘴。”
温柔的大夫,骂不出更激烈的话,遭遇了这样折辱的事,他也只是希望对方闭嘴。陈夫人果真闭嘴,不过是含着他的卵蛋,他握紧双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腹下有多快慰。
春桃扶着腰,慢慢放出肉棒,白精立刻从她的花心流出,她的肚子与孕妇无二,许修闭上眼。
发觉了许修有这样一根能排精的肉屌,陈夫人乐此不疲地玩弄吮吃,他被关在她的卧房中享用巨屌,妇人蒙着他的眼,让他猜究竟是谁的骚逼坐在上头。
这并不重要,只是让许修更屈辱而已,陈夫人和他唇舌交融,身下紧密相连,许修一想到连楚然都不曾吃过他这么多肉棒,就心中酸涩。
他不能抗拒身躯的快感,肉欲来得蛮横而直接,他在暗房里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精液,陈夫人有时被肏肿了,会叫小丫鬟撅着屁股来榨精。
“对,就这样,”夫人推着婢女的屁股,两手揉着许修的卵蛋,“把许大夫当奶牛,套在鸡巴上裹着吸精就好了……”
婢女仰着脸,胡乱道:“啊……许大夫太粗了,要把肉套撑破了……”
府邸内稚嫩的妙龄女仆承不起驴屌的奸淫,每坐一会儿都要换人,许修难以接受,起初还以死威胁过,而后他连手都被捆起来,口中塞着银球,成日只是跪在床上、躺在软塌上被人索取精液。
“大夫为何怪我……还不是自己淫荡,长这么大的鸡巴,是不是欠骑?脏货!”陈夫人喜怒无常,扇在他的卵蛋上,哪知鸡巴兴奋地颤抖,见状似乎要发泄精液。
她连忙推开婢女,自己坐上去,肥润的子宫承受着精液的冲刷,这段时日她已迷恋上被精液喷到高潮的快感,等许修射干净,自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鸡巴,让婢女们继续用肉逼榨精。
一个个肉套子挂在许修身上,太紧了,像少女粗鲁的手,握着他的龟头逼他发泄,许修再忍,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快乐。
他如今也说不出话,只有拧紧的眉心昭示着他的不情愿,陈夫人从他热气淋漓的肉蛋旁抬起脸,捏着男人胸前的朱果,啧声:“大夫心善,帮我治身子,可没有男精,我如何受孕?还望许大夫不要怪罪……”
许修白了脸,她这意思是要怀他的孩子?他不顾口中塞着口球,发出“呜呜”声,以此反抗,甚至流出了口水。
“大夫这是高兴么,”夫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在他耳边轻声,“大夫不知道从前的求子庙吧,我听人说,那里有个僧人,生了个驴屌,又是个离不开贱逼淫穴的,妇人去庙里祈福,他抓着人在蒲团灌精,还真让女人有孕了,一来二去,各处女子都去求他的精,在佛祖前被干得哭爹叫娘,僧人的驴屌也被坐得又黑又脏,大夫也想如此?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成了庙里的孕母,离不开僧人呢。”
不!不行!不能怀孕,更不能被坐脏,许修不断摇头,陈夫人并不理会,甚至给他的朱果挂上银铃。
一个月后,许修最怕的事情成真了,陈夫人当真有个身孕,更让他绝望的是,楚然从乡下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