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女人呜咽的恳求让他愈发来了兴致,尤其此时院落中的秦婉走到了房间的窗边,隔着一扇屏风,她没有注意到里头的情形,甚至没有仔细看。

严琅听见她的嗓音,闷哼一声,把肉棒抽离,乔娘不敢怠慢,撮吃着他的龟头与那张开的马眼,将每一滴前精舔入唇中。

“这院子太空了……我瞧着有些怕,往后叫人多植些园景。”

秦婉已然是女主人的口吻,这一点,严琅并没有意见。

他理了理气息,道:“我时常宿在宫中,府邸甚少打理,你喜欢,就按照你的来。”

身下,乔娘又吃紧了龟头。

不过她很快又松开,而是捧起奶子,将硬挺的乳头对着男人的马眼轻蹭。

马眼张了很久,里面全是湿润的精水与口水,虽张着,却无法被女人的红粒挤入。

严琅正蹙眉,却见乔娘的奶尖中溢出奶水,正对着孔眼流入。

液体逆流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本就涨硬的鸡巴更是充血数倍。

秦婉并不知情,数落他:“再忙也不能不回府,难不成往后要留我一人独眠?”

严琅本能否认:“我怎么舍得。”

恰在此时,女人的奶头又挤入一份,奶水和他的前精混在一起,触着他的敏感处,正中要害。

严琅腰后一麻,龟头抖动数下,射出一股浓精,乔娘生怕他射得太多太远,连忙张口含住,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硬生生将冲劲十足的浓精尽数咽下肚子中。

她乖顺地动着嘴,套弄仍在射精的鸡巴,隔着屏风,一边听秦婉说话,一边将她未来夫婿的肉棒用口水吃了个遍。

权臣未婚夫与宫中奶娘出轨偷情(2)

乔娘说不好她如今的处境,王爷显然心里头只有秦家那位姑娘,但在她身下进出时,又是那样热切。

婚事紧锣密鼓地备着,乔娘与其他嬷嬷一同住在王府,不同的是她却不与几位嬷嬷同宿,另几位都是宫里的老人,全当不知。

书房里,乔娘翘着腰臀,肉屄吞吐着严琅的肉棒,时不时因为过于粗大的阴茎而发抖颤栗。

严琅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女人包裹,肥厚的阴唇上沾着淫水,一点点往上,再慢慢坐下来。

他快慰低叹,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淡,伸手握住乔娘的腰肢,严琅忽然问:“乔娘,你认为本王是个虚伪的人?”

乔娘没想到他突然发问,本就紧张的身子又缩紧几下,屄口箍在性器根部,软肉狠狠在柱身上研磨几下,丢了身子。她脱了力气,趴在书案上,讨好道:“不是,奴婢没有这样想……啊……不要……又顶着了……”

她的双乳垂在桌面,乳汁滴成一滩,汇成一道细线流下桌子,严琅将她抱起来,背对着他靠在他怀中。

男人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说话:“那你说,本王与你,算不算瞒着秦婉苟合?”

苟合这两个字眼又让乔娘哆嗦,她倒是委屈,分明她也是清清白白一个奶娘,本分守职,从不曾有妄想,可这会儿身子被男人肏软了,肏烂了,离不开那根物件,还问这种问题做什么。

她怕严琅发怒,身子又痒,软着声音诡辩:“自然不算……王爷,王爷多虑了。”

严琅来了些兴致,让她躺在宽塌上,握着粗红的龟头在女人的阴蒂上摩擦,暧昧的水声让乔娘耳根发红。

“那你说说,你我二人在做什么。”

“奴婢……唔……好痒……”乔娘一面忍耐着身下的空旷,一面想着说辞生怕惹怒王爷,很快就道:“奴婢是宫里的人,就是为了伺候主子……用身子伺候,让主子舒爽,是一样的……奴婢是母狗…呃啊!王爷轻一些,太用力了啊啊……又要到了…”

乔娘的身子是说不了谎的,一旦她被鸡巴顶到花心,抽搐着要高潮,双乳之上也会泛出乳花,有时甚至会喷射出来。

因为涨奶,她的奶儿总是鼓鼓的,瞧着不似寻常女人那样柔软,别有一番风情,严琅忍不住低头含住一边,将两个乳珠来回吃过,奶水吸得差不多了,他凑到女人驼红的脸边,唇瓣亲着她的脸颊,道:“乔娘说得不错,本王与你不算苟合,不过是你身子好用,骚得厉害,本王才留下你。往后你就长住在府里。”

乔娘心中一紧,也不顾尊卑了,手指攀上男人的箭头,忙问:“可日后……秦婉姑娘在府上,时日久了……哦啊啊!”

她说到一半,话却噎住了。严琅没想到她一时大胆的动作,瞥了眼她的手,没让她拿开,只是将肉根又往里挤了些,妇人的宫口被肏熟了,油腻肥软,挤压着他的龟头,两人或是舒爽或是疼痛地发出模糊呻吟。

乔娘只觉整个身子都麻了,想要他再深些,又怕自己死在这儿,口齿不清地哀求,严琅压着她的腰身,将人弄得满脸泪痕,才伸出手指捏住她两边下颚,迫使她张嘴。

“时日久了又如何?”

本还有些理智的乔娘,此时已浑然不知是非伦理,随着宫腔中的软肉又一次被磨烂,她啜泣:“时日久了,让姑娘发现也无妨……啊啊,要王爷成日里肏奴婢,奴婢会守好本分。”

严琅拍了拍她的腿侧,果不其然感觉肉套又紧了几分。

院外传来秦婉的嗓音,严琅目色清醒了几分,决然抽离出去,握着龟头在乔娘收缩的屄口拍了两下。

“现在就该是你尽本分的时候。”

乔娘没想到男人的脸色变得这样快,先前还与她温情,听见秦姑娘的嗓音又立马让她收拾起身,她穿上衣服,在心底后怕,刚才的话果真只是床上随口一提,王爷不可能让秦婉发觉。

秦婉并没有直接进书房,她只是远远喊了一声,严琅出来时,秦婉正对着一棵幼苗发呆。

她说要在院中移些绿植,当真如此做了,严琅在背后看着,先前原本对她乏味,这会儿忽然又感觉她可爱,在她身后环抱住,想与她亲热。

秦婉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遭遇过背叛,她敏锐地蹙眉:“相公,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气味?”

严琅神态自若:“女人的气味?婉婉说错了,再猜一猜。”

他格外坦荡,倒显得秦婉多疑,她果然迟疑一会儿,恍然大悟地红了脸:“你去了陛下那儿,陛下在乳娘身边?”

“乖。”严琅一副不打算与她追究的模样,将她压在墙边,半硬的肉棒很快就顶到她的两瓣软肉,陷入她的腿心。

他绝非急色之辈,在两人心中也早就是夫妻一般相伴,对秦婉而言,严琅对她好早就是理所应当的,他就像那个在家等待她的丈夫,而自己则是外出偷欢的妻子。

当初她外出游历认识其他男人时,严琅也生气动怒,最终都原谅了她……这些事说来竟有几分遥远和恍惚,秦婉想起过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时分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