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鸡巴被你弄脏了。”他没有和她争口舌之快,“骚穴把我的手指裹得好紧,要不要操进去?”
沈妙涵仍然不舍得他的孔眼,又蘸着淫水贴紧。
“马眼里面…好紧好热……”她舒服到流泪,小穴夹着他的手指高潮。
快慰到了极致,肿胀的阴核终于变得麻木,沈妙涵被陆言清反压跪在地上,那根湿漉漉的鸡巴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
两人都憋了许久,陆言清的鸡巴被堵得难受,此刻流着浓精在她肉穴里抽插,相比平常,这粗暴的动作果然让沈妙涵蹙眉。
“让你慢点……你是畜生?呜呜,你强迫我与你偷情…还欺负我……”
他更兴奋地折起她的腰,龟头摩擦过软肉,本已麻木的肉核又有了酸痒感,这回更加猛烈,沈妙涵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两腿间已流出尿液。
她羞耻地想让他滚开,陆言清强迫她睁眼,看着自己排尿。
“被畜生操尿了?偷情有这么爽?”女人的尿液已经溢在他的小腹之处,陆言清低吼一声,鸡巴中精液和尿水一起喂给她,见她耻辱,不忘安慰,“这有什么?我不是也每回都尿给你?你自己吸得多开心,子宫包着我的龟头把尿含进去,整个骚穴都被我的尿泡过了,你只不过是尿我身上,有什么。”
小腹里充实的液体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沈妙涵听他这样不要脸,干脆不想理他。
妹控哥哥被淫荡小妈勾引,在妹妹旁边肏父亲的姨娘(回忆篇)
秦家兄妹的父亲死得早,秦风身为哥哥,自然担起责任,参军立功,因此他长大后不怎么留在府中,在军营落脚得多。
近日得闲,他才多留几日,只是妹妹身边男人众多,秦风略有些心烦,在园中散步。
他不习惯让人跟着,独自转了会儿,到秋千旁时,尚未见人,便听到一阵淫浪叫声。长?腿︿〢老―阿﹥〃姨整理?
“好心肝…肏死我了…啊啊,好美……喔,再用力些。”
秦风眉心紧缩,大步往前,果真看见一男一女在秋千后草丛里野合。妇人发髻散乱,领口大敞,两个肥软的奶子微微下垂,深红色的奶尖还泛着淫光,她正坐在一灰衣小厮身上吟哦,神情迷乱。
二人忘情投入,秦风盯着妇人的脸,忍住腹下躁动,心中不禁冷笑。
待苟合的男女发现秦风时,他已站了很久。
“徐姨娘,别来无恙。”
一炷香后,徐姨娘萧瑟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倒是秦风气定神闲,他坐在椅子上,参军后日渐健硕的身躯让他拥有无言的威压,只听杯盖“叮”的一声,秦风合上茶盏。
俊秀的脸上含着怒意与嫌恶:“徐姨娘还是这么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与外男苟合,想好怎么死了?”
任何一个家主都容不下这样的事,徐姨娘抬脸,望着秦风。
她早已不年轻了,却一直很美,嘴角边有一颗很小的痣。
当初父亲死后,徐姨娘待秦风极好。
这份美于他而言,却有了别的含义。
“阿风,是姨娘不好。”她凑到他身边,哀求道,“不要将我赶出去,我再也不敢了。”
“我答应你,你真的能做到吗?”秦风避开她,“姨娘没有变过,向来如此……淫荡不堪。”
闻言,徐姨娘面颊微红,眼神闪烁:“原来阿风还记得…我以为你,你有了小婉,又去参军,再也不来看姨娘,还以为你忘了。”
秦风冷笑:“怎么能忘,我只是觉得恶心!”
父亲死后,年少的秦风独自撑起家业,徐姨娘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慰藉。
妹妹也是极其喜爱徐姨娘,兄妹二人时常去她院里用膳玩耍,不过徐姨娘显然更偏爱秦风多一些。
原本的日子也平静,有一回,秦风不曾打招呼就进了姨娘房里,见到姨娘正握着一根粗黑的木柱往身下推送,白花花的身子,肥软巨硕的双乳被她自己含了一边奶尖,他吓了一跳,好几天不敢去找她。
徐姨娘主动来见他,秦风装病躺在床上,她关切道:“阿风,你身子无恙吧?”
秦风尚未褪去青涩,可又不想慌了阵脚,闷声点头。
两人安静下来,还是徐姨娘先开了口:“你看见了吧。是…不该让你瞧见的,可是阿风,姨娘是女人,有不得已之处。”
“你父亲死了,姨娘也很孤单,”她巧言令色,委屈的模样让秦风内疚,只听她继续道,“阿风,你愿意帮帮姨娘吗?”
徐姨娘的身段并不纤美,反而说,她稍有些胖。
即使穿着宽服,两个奶子也能撑起圆圆的形状,走路时一晃一晃。
少年秦风本就自小没有母亲陪伴,身边也没有教导婢女,一见徐姨娘拉开腰带,放出两个圆乳,他只感觉脑海里“砰”一声炸开,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雪白乳肉。
她捧着奶尖送到他嘴边,淫荡哀求:“阿风,帮姨娘吃一吃奶子。”
秦风看着近在眼前的双乳,喉结滚动:“姨娘很难受吗?”
“难受啊,”她拨弄着乳珠,“奶子很痒,涨得厉害,阿风不想吃一下吗?只要一下……”
好吧,年少的秦风在心里说服自己,张开了嘴。
他不知道自己踏入了一个怎样的深渊,俊美的少年被美妇人搂在怀里,两个拇指大小的乳头来回吮吸,乳肉间的香气让他沉迷,原来这种事这么快乐。
年轻不懂分寸,他失了轻重,握着乳肉的手用力,姨娘吃痛一声,脸上却只有快意和满足,还催促他:“再用力些。”
他更加肆无忌惮,两人不知不觉紧紧搂到一起,徐姨娘坐在少年的腿上前后摩擦,秦风的身下也硬得发痛。
自己不该这样,他想着,于是松开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