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此刻才细想起过去的种种回忆,不甘和隐晦的刺激掺杂在一起,她用手隔着衣裙揉弄下身。
清致,清致。
屏风后,苏瑶已高潮了数回,正在喂清致吃她的一对奶尖,晚香躺在榻上,双腿大开,清致摸着她的肚子,轻轻进去。
他再小心,也抵不住淫根粗硕,晚香扶着肚子,难耐地呻吟,又想他重一点,又怕伤着自己。
鸡巴只好在逼肉里蹭、磨,越磨越痒,晚香忍不住道:“仙君,你用力些吧……没事……”
狐女生育不若凡人那样小心翼翼,她月份也大了,清致忍得难受,腰腹绷紧肏弄。
“好多水。”他忍不住说。
晚香兴许是以前被他操得太狠,欢好时总是克制不住下身,回回都淫水与尿液乱喷,像不知事的小儿般,她自觉羞耻,却已经改不掉了。
“晚香的淫水……在伺候仙君的大鸡巴……想被仙君射精啊啊……”
红玉一边听,手指已经伸到自己穴内碾弄,清致不愿意入她的穴,此刻却在别人的屄里不舍得拔出来,还要射精,她生气又兴奋,身体竟然异常敏感,比清致插她时还要爽。
清致听晚香的话,忍不住道:“你就这样爱吃我的精,灵丘这么多狐女,没有一个比你更贪了。”
“是晚香不要脸,晚香喜欢仙君的鸡巴和精液!全部射给我!求求仙君!”
二人的动作越发激烈,红玉快要到了极限,灵丘的狐女难道都吃过他的鸡巴?是什么时候?水镜那一次?
她来找他的那几日,众人都在背地里含着他的性器偷情吗?天,红玉气得要哭了,可她没想到的是身下的高潮先一步到来,极致而扭曲的快感让她夹紧体内的手指,她瘫软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着朦胧屏风后的清致,他正双目温情的抱着苏瑶。
好过分……
好兴奋……
红玉没有继续留在灵丘,她回了仙门,看着往常与清致住的小院,心口怦怦直跳,她明白,以后的日子会不一样了。
清致深夜才回来,仍是一身月色,姿态静好,见红玉独坐在房里,他目中的神色难辨。
“红玉,你何时回来的?”他轻轻搂着她的腰,“怎么没告知我。”
红玉转身看他,她今夜好像比往常更美,漆黑的眼珠里含着浓浓的眷恋。
“因为想你了,”她靠在他胸口,露出一抹笑意,“清致哥哥,我好爱你。”
邪魅男配x女主的丫鬟(浓妆做爱/失禁喷女主身上/慎)
夙夜有个妻子,但他的妻子秦婉不止有他一个相公。
这事说来话长,他原本是个江湖中人,混迹于血海中,天下万人唾骂他的残忍暴戾,又忌惮他的喜怒无常,夙夜就是这样一个坏人。
不过,像他这样的坏人也有软肋,第一眼看到秦婉,夙夜就着魔一样爱上了她。
秦婉很好,娇柔可人,单纯善良,所以,就算她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夙夜也只是吃醋,不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
为了秦婉,他甚至甘愿做小。
所有人都羡慕秦婉,朝廷权臣、江湖高手、隐居大夫、都拜倒在她裙下,甚至连她的亲生哥哥,都为她背负骂名。
她定然足够优秀,才让男人们心悦诚服。
夙夜对她的爱恋偏执如病症,他愿意亲吻她的身子,即便她刚从别的男人怀里出来,他沉沦在她的双唇之间,哪怕她前脚刚和别的男人深情吻过,夙夜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痴迷于她,秦婉想要的一切,他都甘愿双手奉上,就算她要的是他的命。
和其他男人争抢秦婉并没有抢出结果,直到某天,结束了各种各样的麻烦后,秦婉哭着对几个男人说,为什么他们不能一起生活?
她还贴心地分好了日子,逢单逢双、早中晚午,分别都让谁去陪她。
夙夜起初没有感受到不妥,甚至沾沾自喜,因为他可以逢单的晚上去见她,这意味着二人可以过夜。
直到某天,他对秦婉的执念,忽然像琴弦崩断,震得他神思清明。
深夜里,情事过后,夙夜让丫鬟接了盆热水,他帮秦婉擦干腿间的污浊,颇为温存,秦婉困得狠了,还在读她哥哥写给她的信。
夙夜忽然有些厌倦,说要去洗身子。
他身量高大,不便在房内洗沐,于是独自去了浴房,值夜的丫鬟是秦婉的贴身侍女宜兰,她恭恭敬敬地给夙夜准备热水。夙夜披着玄青的袍,站在月色下,看着宜兰的背影,想起自己与秦婉的初遇。
秦婉当初天不怕地不怕,带着宜兰偷偷离家出走,因此才遇见夙夜。夙夜从没有过问,不过想也想得到,宜兰替她收拾过不少烂摊子。
宜兰转过身,夙夜不着痕迹地多看了几眼。论样貌,宜兰不比秦婉,充其量就是小家碧玉,但要论身段,就另说了。
夙夜此刻心思烦闷,全无男欢女爱之意,他只不过是在想,为什么是秦婉?为什么自己非秦婉不可,世上还有很多女子,并不比她逊色。
单论处事能力,连丫鬟宜兰都比她强不少。
这天夜里,夙夜坐在浴池中,像是被冷水泼了一遭,有了很多以前从不会想的问题。
不过至少,他还是她秦婉的,宠爱她,好像成了夙夜的本能。
冰面一旦开了裂缝,口子就会越来越大,夙夜还是照常按着秦婉给的时间去陪她,不过每回事后,他都要独自待一会儿。
起初只是一炷香,后来就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每次从浴池回去,秦婉早已睡了。
次数多了之后,夙夜察觉到,他去浴池的晚上,都是宜兰守着。
她给他准备热水、备了茶果,甚至放了软塌和闲书,好让他在浴房多消磨一会儿。今夜亦是如此,宜兰抱着竹筐,给浴池中洒了花瓣,夙夜站在她背后看她,宜兰弯着腰,腰肢细细的,向着臀部逐渐浑圆,像一个饱满的蜜桃。
等他脱了衣裳进去,宜兰就站在门外守着,夙夜重新把女人叫进来,小丫鬟脸上很胆怯、又像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