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会想,我们的父母或者顾言乐会不会找到这间住所,将我救出,可因为情事的日渐浇灌,我想重获自由的意志日渐混沌,对于念华晟却越来越依恋,他不在,我就会不安。
下午时分,他说他要去超市购买食材,可到夜晚时刻,他也迟迟没有回来,我想佯装镇定,可心总是彭彭的响个不停,慌乱的像个害怕被丢弃的玩具。
呆在这里仅仅两周的时间,我的世界好像就只有念华晟了。他成了我的镇定剂,长时间见不到他我就会心神不定、胆战心惊,要是他永远不回来怎么办?我只能在这所称为爱巢的空房独自一人,无依无靠,枯萎到死。
就在无可救药的绝望情绪即将占据整个大脑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焦躁的心瞬间安定,我长呼了一口气,快速跑过去抱住我心心念念的念华晟,手臂都在颤抖。
他显然一愣,随后紧紧搂住我的腰,加深拥抱,亲吻我冷掉的耳根。
【我回来了,我最爱的姐姐。】
念华晟是故意回的那么晚。
他就想看看他如果回来晚了,他的姐姐会不会因为没有了他的存在而感到焦躁不安,结果也确实如他意想的一样,念北很害怕,以至于他回来的一瞬间,她就猛地抱住他,手都在颤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欣喜感,她需要他,她害怕没有他,仅仅因为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他高兴得快要死掉。
在之前的日子里,他沉溺于和她的亲昵,又惴惴不安于她随时都可能和别人离去抛弃自己的可能,念北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永远都握不住的散沙,越用力紧握,散的就越快,他恐惧这样...毕竟念北是他的营养液,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活下去的动力,他不敢想象,没有念北的日子会如何的难熬痛苦。
他本是一具行尸走肉,没了母亲,父亲也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去而感到惋惜,把他扔到国外多年不闻不问,他生下来好像就是个错误,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他的存在而感到欣慰。
于是一直都在冷漠的活着,没有情感,没有温度,像一杯永远也烧不热的冷水,但终究是脆弱的人,冷然的外壳下寄居着一颗渴望被温暖的心,他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完全冰冷。
不知道如何去爱,如何被爱,他是残缺的,情感是疾病的,爱恋是沉重的,当念北像春日暖阳一样照射进他的生活之后,他无处可逃,一切的屏障都宛如自欺欺人的道具,情不自禁掉入感情漩涡内无可自拔。
他想,喜欢就要夺走,就要把她占为己有,就要强占她的身体,霸占她的灵魂。
...就像此时此刻。
现在念北的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只依赖他一个人。
他甚至后悔怎么不早点这么做,早该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让她更加需要自己,更加依赖自己,更加喜欢自己。
...
暮色降临,昏暗的房间内,小床吱呀吱呀的响,黏腻的水声淫乱响起,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与粗喘声进入脑耳。
今天也同往常一样,念华晟将我压在身下狠狠肏着肉穴,情到深处时扣紧我的头,用力深吻我的唇舌,挑逗我的乳头。
我是被操纵的色情玩偶,性爱时感受到快感就会发出甜腻的声音,想要讨好我身前插搐我小穴的主人。
而主人看到我在床上欲仙欲死的娇弱模样,就会万分疼爱,紧拥入怀,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爱我。
【好爱你,我的姐姐,我的念北,我现在真的好幸福。】
第0020章 第二十章 被囚禁的我被校霸发现,心乱不定
今天念华晟早早就出门了,清晨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榻冰凉,没了人的体温,有些寂寥的意味。
手掌没有触摸熟悉的爱人,只碰到了薄凉的被褥,仿佛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餐桌上有他做好的早餐,还有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我下午会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嚼着煎蛋,眼神空洞。
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有些急促,我微微迷惑,不是说下午回来吗...
结果晃门的声音越来越剧烈,似乎要冲破门闯进来,吵得人耳膜疼。
我顿时心慌,手心渗出一滴滴的粘汗,抓起扫把护在身前。
这肯定不是念华晟,莫非是歹徒吗?又或者是...
【念北!北北,你是不是在里面?】
门外响起一遍遍急躁的敲门声,熟悉的声音映入耳帘。
【...顾言乐?】
【对!是我!北北你果然在里面。】
【我马上开门救你!】
一阵多重情绪的头脑风暴交织一起,让我体内的血液霎时升温,惊诧、混乱、紧愫、期待的不定因子在思维内横冲直撞。
我期望着救赎与重获自由,又抗拒将现在已经适应的生活中抽离出来,像是温室内的花朵脱离主人,将要接触外面的风风雨雨,会不适从。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可能我真的安于现状了,已经没有任何逃跑的跳动想法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囚禁生活的适应甚至是依赖。
我竟然依赖了念华晟对我限制自由的囚禁,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毛骨悚然,我有点看不懂我自己了。
门彭的一声开了,顾言乐喘息着气息,脸红闷热,应该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打开了门。
他看到我的瞬间,眼圈霎时红了,眸子里满是思念成疾的悲戚与哀痛,就连手都在颤抖。
那是何等的折磨呢?对于顾言乐来说,接近半个月没有念北的任何信息,他慌得彻底,却毫无头绪,在脑内臆想任何的可能性,都是坏的方面,只会加重痛苦。
念北在哪?被绑架了?还...活着吗?日日夜夜清醒时就会无休止的想着这些问题,一天见不到念北,心里的极度绞痛感就不会消失,只会积攒更多的不安。
他开始整夜酗酒,因为保持清醒就意味着思念她的疼痛会无休止折磨理智,苦不堪言,只好用酒精麻痹,才得以勉强度日。
她是他挚爱的毒,是埋进骨髓的恋,是无法离开的永远。
他一直都没放弃过寻找念北,经过各种调查,才终于查询到一丝丝的线索,从线索推断出念北真正在的地方。
当他知道是念华晟囚禁念北时,愤然恼怒的情绪顿时占了整个大脑,拳头都在猛狠攥紧,他真想把他剥骨抽筋,让他永远消失。
念北一直都是他的女朋友,念华晟明明是念北名义上的弟弟,却总痴心妄想和念北更加亲昵,现在更是把她囚禁,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