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久没有自慰了?
夹紧腿根磨了两下,肉体相贴使得濡湿的鲍穴重重抽动,酸胀的下身传来阵阵快感:“唔…嗯、怎么这么奇怪…为什么一直…呜……”
人夫仰躺在床上下身赤裸,不知不觉的将手伸到腿间。虽然身体已经在短短几天内被享用数遍,但欲望不减。反而因为调高敏感度和妻弟坏心思的撩拨变得更加淫乱。
即使是这样的刺激,腿间的性器依然不见什么动静,纤白的手指怎么抚弄都无济于事。黎清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枚充满水的气球,明明已经涨到满溢,欲望却找不到宣泄口。
性器下方的屄穴很不满被主人忽略,一边瓮动着屄唇一边吐出水液,肉乎乎的腿根不断挤压着私处,将床单都蹭的皱巴巴的。竟然叫美人硬生生靠夹腿到达高潮:“…嗯?”
怎么回事…
好像高潮了,又好像没有,黎清此时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困惑来形容。高潮后短暂的供血不足让他晕乎乎的,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好,腿根还夹着床单,就被困意裹挟着陷入梦乡。
“吱呀”
不知过了多久,临睡前关上的主卧门从外面被推开,两个人影悄然进入房间。如果黎清此时还醒着一定会非常惊讶,本该回家的上司和在房间学习的妻弟竟然同时出现在自己的卧室。他们面色复杂地站在床头,投下的影子几乎将床上的人完全遮蔽。
“也不怕着凉。”
睡裤被褪下,被子也没盖在身上。高潮后累到不行的黎清就这么睡过去了,光滑的腿间一片狼藉。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嘴上说着怕着凉。两个男人不仅没有给人穿好衣服,反而将仅剩的睡衣也全部脱掉,很快黎清就浑身赤裸。反观另外两人衣着整齐的样子,无知无觉的人夫就像被献祭的羔羊一般。
好奇怪的梦…
黎清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后背靠上了一面火热坚硬的东西。两条腿也被拉开拉直,不太柔软的韧带被拉到极致,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碰碰就…不行…”
“验证一下…”
睡意朦胧间,他好像听见有人在耳边交谈,两人的声音克制中带着难耐的情绪。握住他脚踝的两只手也又宽又大,大拇指和食指间的厚茧将细嫩的皮肉磨的难受不已。
黎清调动力气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做不到。后脑勺连同颈部被托起,微张的唇缝和饱满的唇珠就这么落入男人口中。
“嗯…哦呜…咕唔…咕啾……”
擎住他嘴唇的人十分不客气,舌头顺着缝隙就钻进美人的嘴里。唇舌相贴间淫靡不断,咕滋咕滋的口水声和砸嘬的声音响彻卧室,明明是在接吻,却做出十足猥亵性交的模样。
黎清紧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抖,无力抵抗进犯。现在的他就像任人摆弄的性爱娃娃一样,无声地承受来自梦中人的粗鲁接吻,敏感的上颚被频频戳弄,一截柔软的舌尖被来回挑逗。
“怎么这么香,你干的?”
嘴巴终于被放过,伏在他身上的人似乎又开口说了句话,这句话很快遭到了身后人的反驳。说话时胸腔震动的声音仿佛透过身体传进黎清脑子里:“…他自己骚。”
大脑无法将词句中的含义提炼出来。人夫刚试着开口发出声音,两腮的肉就又被另一只手捏住,嘴巴刚得空就又被堵住了。
“不…不要…咕噢…嗯哦…”
好讨厌,为什么要一直这样,都没法呼吸了。不可以呀,舌头都要麻了…
如果不是双腿正缠在男人腰上,被充分开发过的美人估计又要开始夹腿了。舌尖传来的麻痒蔓延全身,刚高潮过的鲍穴又开始一张一合地吐出骚水,黏糊又亲密的舌吻里好像有催情药一样,明明身体其他部位还没有碰,快感混合着性欲已然让他溃不成军。
仅仅是接吻就临近小高潮的美人瘫软在梦中人怀里,似乎通过了他们所说的第一层“验证”。两人交谈间,仰靠的姿势再次发生变幻。他们将黎清的身体摆的更正,全身重量都由身后的人掌握在怀中。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挺翘的鸽乳嫩生生点缀在胸前,稍微动一动就来回摇晃。
很明显这就是两人接下来的目标。来自身后的手一左一右地掂起软肉,指甲轻轻刮过乳尖。下午刚被吸完,此时奶子里还没蓄太多汁水,挤了好一会儿才流出一点点。
“只是让他胸大了点…没有想涨乳……”
身后的人在断断续续说点什么,说到一半似乎情绪上头,突然捏起乳头使了使力。猛烈的刺激让美人瞬间扬起脖子,身体向后弯曲。颤抖的身体似是害怕又像舒服,笔直漂亮的腿乱蹬几下又很快被钳制住。
有点像在蒸桑拿,美人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上热,脑子也热,腿间黏黏糊糊的流下淫液,鼻尖满是奇怪的味道。淫戏的最后,黎清伸出舌头不住喘气。后腰也被枕头抬高,屁股下传来奇怪的触感,似乎有什么高挺的东西正抵在私处来回磨蹭。肥嫩的乳肉和臀被分开又并拢,像奶油似的被拢在手心来回揉捏。
喘不上气…
好过分…请你们不要再继续了…这样我会变得很奇怪…
睡梦中的人夫像棒棒糖般被里里外外彻底享用,私处和未被探索的地方都沾染上别的男人的气息。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摆出撅起屁股趴着的淫乱姿势。有什么湿滑的东西钻进他腿间灵活舔弄着,炙热的吐息喷洒上屄口,将鲍缝奸肏的淫水乱喷,腰酸腿软。
“唔啊…哦哦……要到了…呜~怎么~怎么又…受不了了……啊喔喔!”
抽搐着屄穴到达顶点时,黎清几乎要睁开眼睛,但上下翻动的眼皮还是紧紧粘在一块,眼角沁出泪滴,绷直了脚尖也还是没有醒来。
“没法调低敏感度,那就只能抬高高潮的阈值了。”
最后的最后,两人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在宫口里安个触发点吧。只有顶到里面才能真正高潮,这样平时就不会随便乱喷了。”
…
今天早晨起床之后,黎清就感觉自己哪里怪怪的,跟以往都不一样。
与以往艰难的晨起不同,今天他倒是很快就克服了起床气,揉着眼睛站起了身。可能是运动的效果,腰酸也得到缓解。但他总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肚子也有点疼。
说起来…昨晚好像做梦了。
刷牙的时候他才悠悠然想起昨晚睡着之后的事,具体什么内容记不清了,只知道是个噩梦。可能是这个梦才让自己心不在焉,黎清伸手接了点自来水拍在脸上,给即将上班的自己加油打气。
“你醒了,感觉身体如何?”
“挺好的。”
贴心的妻弟又做好早晨,黎清没什么胃口,但为了照顾对方的感受还是硬塞了点食物。临走时被周旭杰叫住,才发现自己又忘记系领带。
身形挺拔的大学生手拿领带,三两步走到玄关,明明脸上还是熟悉的笑容,黎清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什么。他不自觉后退几步,扔下一句“不用了”就逃也似的开门离去。一直走到半路,怦怦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黎清现在换了一个岗位。不知是不是戴绿帽的补偿,季生给他安排的新工作清闲又简单,薪水比之前只增不减。到了午休时间,他伸了伸懒腰,去洗手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公司的洗手间无论男女都是隔间,黎清系好皮带,正准备走出最里面的隔间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几人交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