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他被她套弄得直咬牙,又软又湿的肉穴包裹着性器,全方位无死角的挤压,尤其是头部的地方,每次插入和退出都被软肉恋恋不舍地吮吸着,吸得他茎身一阵阵抽动,快感迅速累积。

怎么能这么会夹....

弗里茨都想承认她天赋异禀了,是因为天天打架所以下半身的肌群锻炼得格外的好吗?还是因为什么天生的身体本能?他记得她格斗课的成绩也格外的好,难道床下打架学得快,床上打架也学得快?

他罕见地头脑混乱起来,手上还在掐着她的腰操干,大脑里不着边际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却阻挡不住下身一阵一阵的刺激,最后听着身上的女孩从嗓子里挤出蜜一般的尖吟,他也被紧缩的甬道裹挟挤压着,在她身体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感觉到Panboo失了力气,彻底环住了他的脖子,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脑袋像颗小炮弹,砰地撞在了他肩膀上。

他们几乎没有这么亲密过。

除了她有时候太过开心,会忍不住跳起来抱他,但是被他训斥了两次后就没再做过这样的行为了。

他不喜欢和人有太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会让他有点恶心,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

但现在他们好像都忽略了这个事实。

毛茸茸的头顶就在他脸侧,发丝蹭地弗里茨脸颊发痒,女孩还在微微喘息着,心脏跳得擂鼓一般,和他的胸膛里的震动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的手从她腰上挪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着气。

他就这样抱着她,足足过了一分钟,怀里人的心跳终于放缓,耳边传来了她闷闷地疑问:

“你刚才说….”

弗里茨心里一跳,不知道她在这个氛围下会问出什么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做的那个手术、就是把一个人的附加体移植到另一个人上,之后其中一个附加者会死掉?”

她从他肩膀上抬起脑袋,问出了下半句,然后似乎意识到她离他太近了,主动拉开了两人上半身之间的距离。

不过下半身距离还是负的。

“….你想问的只有这个吗?”

“是呀,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她下身还含着他的性器,面上却一点害羞尴尬都找不到,除了脸上残留的潮红,和还带着餍足的嗓音,正常得像在和他进行日常交流。

如果忽略他们紧密贴合的姿势的话。

弗里茨被她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该期待她能问出什么。

如果她能说出些应景的话,他说不定还要怀疑她是不是又被西罗教了些奇怪的东西。

他又看向了屏幕,最上面排列着几对刚被他放在一起的附加者编号。他知道她问的是这个,她看电脑屏幕的眼神都不带遮掩的,把这个界面上下扫了好几遍。

看起来像在找什么东西。

“是会死,附加体被取出的人大部分都活不了。” ? 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附加体一旦植入,异兽细胞就开始逐渐增殖,污染并取代正常人类细胞,刚移植一两周的人还好,移植超过一个月的附加者把附加体取掉后,体内的异兽细胞会急速凋亡,自身组织再生速度远远赶不上细胞死亡速度,活不了多久的。

Panboo想起了那天在食堂插嘴她和甘霖对话的那个人,他说弗里茨的实验很危险,死了不少人。

是指这个吗?

其实对于人类的死亡,她大部分时间是淡漠的,毕竟本质上来讲,她和人类是不同的生物。

但有的人类对她来讲又不太一样,比如弗里茨、甘霖、还有薛时,他们对她来讲是值得信任的同伴,用人类语言来更准确形容的话,是朋友。

她已经失去很多族人了。

她不希望她的朋友们也死掉。

第0042章 第38章 最后一次(按到桌子上后入h)

Panboo仔细在屏幕上找了几圈,最终只在窗口很下方看到了甘霖的编号,但并没有被弗里茨提到上面去配对。

她稍微松了口气,又好奇问他: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手术?”

明明都大费周章地移植到一个人身上了, ? 为什么还要再取出给另一个人用?

随着她说话、以及侧身去看屏幕的动作,她湿濡的穴肉又在夹他,弗里茨本想退出,但下身似乎又有了恢复的趋势,再看着近在咫尺、似乎毫无觉察的女孩,他最终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简单和她解释道:

“为了寻找抑制附加者失控的更好方法。”

从人类迈入异兽改造这一违反人伦的领域开始,附加者失控就是一座永恒横在路上的大山。人们想办法解决了术后排异、恢复,但就是无法跨过失控这个难题,最多通过不断的实验缝缝补补,来尽可能延长附加者的寿命。

这个问题一直无法解决,除了因为本身就很困难,还归根于知识共享不足。

和其他科研领域不同,异兽改造由于涉及到伦理问题,在外界被禁止拿上台面来交流,唯一允许的也只是非常少量应用于绝症治疗方面的研究。

但改造带来的潜在利益令所有人眼馋,卡尔斯区这个不受外界法律管制的地方便成了最好的温床,连外界经营异兽行业许久的三大家也时不时来插一手。但为了确保自己的利益,卡尔斯区各个组织之间几乎都在独立进行研究,最多进行浅层的交流。

维克多·基勒的附加者工厂便属于其中的领头羊。

这也是他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

其实根据前几年的研究,他已经有了一些隐约的猜想,但这几个月大量实验下来,他发现还是差了一些东西。

可惜这里对核心机密管理的实在严密,他仍无法判断到底差的是什么,所以只能按自己的猜想继续做实验。

Panboo等了半天,发现没下文了,有点不满地前后动了动屁股,试图换回他的注意:“所以为什么这样的手术和抑制失控有关?我不懂。”

弗里茨已经习惯了她刨根问到底的性格,但他现在不想和她长篇大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