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1 / 1)

是头痛不已,恨不得拽着那人耳朵好好教训一番。

娘子?听了那人轻唤,遥生皱着眉头仰视。

殊不知,就在这万千的注目之中,长宁的唇贴了上来。霎时,气血翻涌,遥生的脑子轰鸣,可那人还不知进退,贴了又贴。

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长宁在想什么,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遥生彻底蒙了,好像还听到耳边震山响的尖叫声起哄声响起。

长宁心满意足,一手护住娘子腰际,看着遥生羞耻得躲无可躲,只得满面通红的靠在自己怀里。心满意足扬了扬手与百姓们道歉,我娘子累了,恕长宁爱妻心切,便要打道回府了。

扬了手中的缰绳催促,才不管那些人要去如何议论,更不管什么仪仗队列,娘子,无所谓的,他们说你魅主也罢,说我傀儡也好,都不重要。我只想他们知道,长宁深爱苏遥生,这就足够了。百姓们喜欢我们,又或者讨厌我们都是他们的看法。眼下,有你有我,这才是我们自己的日子。

好。遥生抬头望着那人正洋洋得意而笑。终是妥协,抱紧了长宁腰际,她的阿宁,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叫人头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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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终章·下

糟糕。长宁小声嘀咕一句,扶着遥生扯住缰绳停了下来,遇上拦路虎了。

拦路虎?遥生扭过头望向前路,可不看着前路正有一群人跪在路中央,额头贴在地上,迟迟不动。

罪臣之子,恭迎殿下。

遥生愣住了,迟迟未有反应,望着地上跪拜的人,还有身后那一堆穿着朝服的大臣,心中些许预感不祥。直至那人撑着双手抬起头时,遥生有些激动。

哥!遥生挣扎着就要跳下马背。

慢些,我扶你下来。长宁拍拍娘子腰际,踩着马镫翻下马背,又将遥生抱了下来。

哥!遥生跑了过去,去拉苏墨池,可苏墨池全然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望着长宁,又俯首拜了下去。

第148章

谁啊。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都看向这个挡住了公主去路的男人。

代政王!苏氏那个掀翻老子登基的新帝!一旁有懂的人指点到,看见那个跪在一旁的宦官没有?红顶戴配花翎,冠顶一颗红宝金镶珠,那个是皇城里官衔最高的二品司宫,可不就是跟着皇上的?

啥?那好歹也是个皇上吧?怎么来的不声不响的?不明所以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这皇帝,坚持自己是个代政的,衣食住行,从不以皇帝的礼制自居。皇城里因为这事,可是没少说道。有游商也插了嘴。

你你袍子呢?长宁脸色有点不太好,总感觉苏墨池想把她抓回去做苦哈哈的皇帝,她日子才刚刚好过了一点,我朝就这么寒酸了?连个龙袍,帝冠也凑不出来?

罪臣不敢添居皇位,臣只配代政。苏墨池望着长宁,当真见了那人,还和从前一样神采奕奕,心里高兴。长宁才是配得上皇位的人,将所有的乱臣一步步铲除,还天下以太平。可此时立在面前时,又完全不是妹妹说得重病虚弱之像。

你来干嘛?不好好在皇城坐镇,少辅肯放你出来?长宁预感越来越不好,退了半步,总觉得此时撒腿跑才是明智的选择。

臣千言万请,少辅大人在暂代协理朝政。

罪臣苏墨池是替苏氏前来向公主请罪,还政于殿下。苏墨池不肯起来,遥生没办法,也只能敛着裙在二哥身边跪了下来。如果苏墨池说自己是罪臣,那么遥生也无法脱清自己的身份。

长宁眼前一阵阵的摸黑,这个苏墨池,怎么也随了他老子那套迂腐刻板,还能不能好了!更何况,这人现在好歹也算是皇帝了,怎么就当着百姓面前跪在自己面前?这这不是乱了规矩?

司宫大人。苏墨池侧头唤了一声。

诶!那宦官点点头,手里举着托盘,低眉顺眼走到长宁的面前,又跪了下去。掀开托盘上的金色锦缎,只见盘龙帝印,镇国玉玺,皆现于长宁面前。

要完要完要完,好你个苏墨池,你是真的想搞我。长宁满脸黑线看着这只拦路虎,又偷偷望了望周围围观的群众。不知道什么时候,街道两旁的百姓也都跪了下来,同苏墨池一般,眼巴巴望着自己。

娘娘子长宁退开半步,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压迫的环境,那个皇宫她待够了,那些个忙忙碌碌,呕心沥血的日夜她也受够了。

罪女听从公主的安排遥生泪眼抬起头时,看得长宁心里揪痛。

她以为那些腥风血雨,那些尔虞我诈都过去了,可其实并不是那样。就连沛州这样她们共同扶持起来的城,都会忌惮苏氏的存在,那这天下的百姓怎么说?

罪臣罪女

是那个该死的苏儒害了自己的孩子,人们不再相信苏氏,不管他们怎么做,人们都会认为苏家依旧挟持着自己。除了还政,大概苏家一辈子都无法摆脱奸佞的世俗眼光。

苏遥生,你过来。长宁闷闷叫了一声。

遥生抬起头望去,见长宁很不开心了,闷闷不乐伸着手望着她,她不得不从,叩拜之后盈盈起身,被长宁拽着腕子拉到了身后。

苏墨池,本宫现在当面与你再说一遍,我累了,遥生跟了我十年,还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现在我们只求安稳,不求权政。长宁告诫道:我保留罢黜你的权利,苏墨池,如果你是像苏儒一样自私自利的人,我自然会出手。可是现在,你

是不是要为你妹妹安稳生活去做你该做得事情?

大丈夫志在四方,这江山大好,新臣皆为可用之才,国家正是百废待兴,欣欣向荣之时,你有更应该做得事情,本宫和群臣自会帮你。长宁郁闷地苦口婆心,只是希望他的眼里除了道义忠良,能多替她可怜的妹妹着想着想。

殿下苏墨池欲言又止。

呃还有一件事,你知道吧?长宁结结巴巴。

啊啊?苏墨池没反应过来。

单膝跪在一旁的项晚无语,心中默默嘀咕,鬼知道你要说个啥。

就苏儒吧,他呃那个离书结结巴巴说不明白,这事就很复杂了,那和离书确实是她写的,但是她不是真要和离,长宁为难道:就我和遥生现在莫名其妙被和离了。你要重新昭告天下,那个不能作数,我和我娘子好好的呢。

殿下,您您不和臣回京么?苏墨池急切询问。

糟糕!这个苏墨池

长宁郁闷盯着这个眼前这人一言难尽,太固执了,你爹不亏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