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1 / 1)

犯不上话,长宁愣在了原地,却根本无从辩驳,我不是

不是么?长宁,我再给你一个忠告。云溪面容上的笑虚幻缥缈,你不珍惜的人,下次相见,我会亲手把她从你的生命中剥离。

眨眼之间,长宁已经扑了上来,这样的威胁叫长宁急到失去理智!恨不能直接撕了那人,管他是什么妖魔神仙!只可惜猛然冲上前时,像是撞在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之上,霎时白光刺眼,长宁瞬间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传来轰隆轰隆的喧闹,震得长宁头疼,她像是被沉在湖泊之中,又像是被猛然捞出了水面。那些声音骤然变得刺耳,吵得长宁脸色发白。

公主,怎么睡在这里啊!安常侍又拍了拍长宁的肩膀叫早,哎呦,公主您可醒醒吧!

长宁皱了皱眉头,她撑不开眼皮,掌心是绒绒草皮,有气无力地攥了攥,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

公主,出了大事了!王妃她王妃的母亲来沛城了,别是要接王妃离开您快醒醒吧!哎呦!安常侍这一说,浑身脱力的长宁直接一个猛子从蹿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啊!长宁揪了安常侍的衣领子询问。

王妃这不一大早就离府了么!带了些人手离开,我听习音说,可早时,府上来了人报信,说苏母今早就要到沛城了!安常侍挠了挠头,也是紧张兮兮,可别是苏母知道了王妃近况,要来把人接走了罢!害,这可怎么办呐!

你怎么不早说!长宁两眼一抹黑,只觉得两条腿发虚。

这不找不到您人么!安常侍话还不待说完,就见长宁急匆匆要往府外跑去。

哎呀!公主!苏母就要到了!您左右换身精干衣服,梳洗梳洗不是!安常侍急忙拖了长宁就往书房的方向跑去。

两人慌慌张张收拾了一番,长宁都快急疯了,最后也不管戴没戴好头冠,束没束好腰带,就匆匆跑出了城衙,去追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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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极力挽留

王妃。习音从马车上拎了一件披风抖开。见遥生敛着眉头,心中似是愁绪波荡,远远望着进城的路,目不转睛。将披风揽上遥生的肩头,习音轻声宽慰道:王妃不要愁了,晨凉,去马车里等着吧。

遥生垂下目光扫了眼肩头的披风,柔柔一扶,强撑着勉强而笑,无妨,只是不知母亲怎么就突然来了?阿宁她这段时间正忙,莫不是母亲她知了什么?

小姐,您就别多心了,许是来了,就玩玩逛逛的?云芝看着小姐心疼,就算小姐尽量提振精神了,那笑也千愁万绪,敛着苦涩。夫人来了,只怕是一眼戳穿,可如何是好?

阿宁忙遥生止不住又皱了眉头,母亲来了,少不得叨扰,这城衙里又小又挤的,我我接了母亲回去,该要如何与长宁交代?

第88章

小姐,公主不会不体谅你难处。云芝不满,您作何与公主越来越生分啊!

遥生没有答,依旧望着进城的官道惆怅,一时间众人都没了话头,只剩下遥生闷闷地一声长叹。

遥生!遥生!!!城门口,长宁气急败坏的呼唤。晃过人群,见城门外自家的马车惹眼,火急火燎就冲了上来。

呀,怎么听得像是公主的声音?云芝正纳闷扭了头寻找。就见一道白影已穿过眼前,目光追不上那人,倒是安常侍呼哧带喘跟在最后,追得红头胀脸。

遥生!长宁完全乱了套,看见自家的娘子,心中那一股子邪火烧得通天。干脆也不管什么惹不惹眼的,恶狠狠扑了遥生,扯进怀里,气的发疯,你不要和岳母走!

这么一撞,遥生垫在肩头的披风滑落。根本来不及反应,吓得遥生半天回不过来神,阿宁?试探着唤了一声,那柔软的怀抱,熟悉的气息除了长宁,还能是谁?

你别走!你你不能走!长宁急得语无伦次,一颗心在遥生的掌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刚刚还是恶狠狠的模样,话语转眼又纠结失去气势。

阿宁推了一下,推不动那人,大庭广众之下,长宁较着力道,遥生根本不

是对手,硬着头皮撑开了些许。余光中,见安常侍他们几个嬉笑着绕开,习音还给安常侍比了个大拇指。遥生却无法形容,那一瞬间两颗心撞在一起时的慌乱,该要如何应对。

我我不要松开!松开了,你要跑,父皇不准我回京,你回了京,我就再也没办法靠近你了!长宁越说越委屈,干脆一伸脑袋,紧紧贴着遥生的颈窝不肯松手。

红着脸一点办法也没有,遥生拗不过那个人,红了眼睛却也只得认命,我不走,阿宁,你松些,硌得我好疼

你要跟岳母说,说你不回去!长宁紧紧缠着遥生,缠着她的人,更要缠着她的心。绝对不能让岳母抢走遥生,她必须说服遥生留下。

颈间的领口处,蓦地一湿,遥生诧异咬了咬唇,心里疼得发闷。她想看看长宁,可长宁好高,压着自己时,肩头恰巧迫得遥生不得动弹,什么都看不见。忙环了长宁的腰际在怀里,攀着那人,骨头都被碾得疼痛,我不走,我能去哪?

安安常侍说岳母要接你回京。长宁控制不住,抽噎着,一吸一吸,话都说不利索,说,说你不跟着我过日子了

他唬你呢,我哪也不去,就守着你过日子。心中怨怪这些个做下人的无度,捉弄完自己又去吓唬长宁,颈侧被长宁的气息喷得潮热,被压得苦楚,长宁大大地一团死沉,真这么压了,着实要命。

你你不走?

不走。遥生皱着眉头,轻轻抚着长宁的后背安抚。

你,你怎么可以不走太丢人了,长宁一崩溃,哭得更凶了。

我遥生叫苦不迭,走也不对,不走也不对,着实无奈,拍着长宁的后背,才觉得心里渐暖,那些疏离陌生的感觉荡然无存,别哭了,阿宁,一会母亲来了,不是看你笑话?

真来?!长宁慌乱地哀嚎。

见那人挣扎着松了遥生,背了身就抬袖乱蹭,腰带松松垮垮吊着,头冠也是歪歪斜斜插着。望着心疼,遥生从袖口抽了帕子上前,别揉了,一会红红肿肿怎么见人?

我能不能躲一躲?长宁心生挫败,都来不及

问上一句岳母究竟为何而来。遥生的帕子已经贴在眼窝,迫得长宁没了话语。

那个小呆瓜,眼睛红红的,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一闪一闪,就连鼻尖也红了,一抽一抽,臊得又往遥生颈窝里钻。她哭不算,还把遥生衣领子也给蹭湿,惹得遥生也跟着手足无措,都红了,还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