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长宁捏着鼻子一潜,自己在湖水里揉了揉头发,再起身,已抱了遥生在怀,我帮你洗头。
可长宁想要的却不止与洗头,目光偷偷望向身侧那块正好放物的巨石,光滑平坦,长宁坚持着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遥生柔弱的发丝冲洗干净,长宁的心怦怦直跳,娘子,我帮你洗身子
不不用了遥生觉得那邀请的言语不似面上那般平静,捂紧了衣襟,转身就要逃开,我洗好了。
只可惜腰间被长宁一缚,重新被那人拉进怀里,才警觉长宁的身体滚烫。像是要被那人揉进身体里禁锢一般,两人之间突然沉默了许久,令遥生越发难熬,长长宁
此生,我只求你一人。长宁隔着衣料吻了遥生肩头,你若是真的无
心与我,要告诉我,我绝不会强人所难。
不是,你遥生皱眉,一直掩藏得很好的那个沉寂长宁又无意中透露了自己的心事。
若是你心悦于我,你今晚就不能再逃了长宁似是忧愁叹息一声,你是我的妻子,万一你哪天跑了,我要如何是好?
还说跑?天涯海角都跟了你了,怎么又丧气。遥生无奈,这样的长宁总是令人心疼,就像曾经她不肯相信长宁一般,老天爷一定是在惩罚她,才让长宁也迟迟无法感到安定。
下午是我强迫你的,不算长宁的语气挫败,楚楚可怜。
看得令遥生心碎,左右环顾着四周,明明知道长宁又在不计后果犯蠢了,却也无心想得周全。这是她欠长宁的,所以才要被那个呆子百般折磨,水中的涟漪渐起,不一会儿,有只玉手将衣裤都叠在了身旁的巨石上。
低头靠在那呆子怀里,遥生皱眉闭了眼睛,是真正的肌肤相亲,却是难挨的滚烫,长宁,做了你的妻,我没打算再逃。
遥生的手臂紧了一些,银月破碎,在长宁的目光之中,那白皙如玉的肩头染成了浅粉,似水般的肌肤相亲,却是胜过水的潺潺绵波。
不论走到哪里,我都是你的妻子,明媒正娶,陛下钦点,你要我往哪逃?遥生觉得长宁反倒紧张,硬邦邦的像块木头,扶着长宁的手托在腰际,听见耳边,那人的呼吸比自己还要急促,咬了唇,干脆带着那人的手点城划地。
明明该是她的人生初次,却要在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地方,遥生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可疯了却也不舍长宁难过,明明该是长宁上一世欠自己的,却好像是自己欠了长宁一般。罢了罢了,她和她,早就分不出个公平所以,闭了眼,遥生只想慢慢享受这一夜温情。
湖水清澈,却驱不散这长夜旖旎,长宁的情诉在耳边轻轻念叨,那个人究竟说了什么?遥生听不清楚,脑海里只剩下凌乱的词汇和声声慢叹。翻涌的不是浪花,而是思绪,难缠的不是怀抱,却是指尖
遥生长宁的目光痛楚,明明那个最痛的人是自己才对,为什么长宁却一脸
痛到窒息的表情。
没关系,阿宁。敛眉抱着长宁的肩头,专注于眼前,那个人不敢,她可以主动一些。
这长夜漫漫,遥生只嫌不够,她们还需要很长长的时间来给予彼此,时间像是停止,空间像是被打开。这夜极慢,慢到折磨,慢到难挨,却又像是只有一瞬,快到来不及反应,快到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空白。
长宁,把我献给你,你可知足?遥生咬着长宁的肩头,无暇闪躲。
遥生,对于你,我可能永远也无法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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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畅快开怀
长宁本来睡得正香,感觉到背靠在怀里的遥生动了动,也跟着迷迷糊糊睁了眼。
尤记起昨夜的疯狂,连长宁也觉得脸红,她觉得欺负遥生有些太过了。收了收怀着遥生的手臂,感觉到怀里的人肌肤正暖,虽然隔着衣料可惜,但也还算正常。不然如果因为夜里那般把遥生吹病了,自己可能该愧疚了。
怀里的人莫名醒的很早,如此算来,应该睡了两个多时辰?长宁本想压着遥生逼她再睡一会儿。怀里的人却悄悄抱了长宁的手仔细观察。
遥生怎么会这么可爱?长宁偷偷的敛唇。
爪子被遥生捏着,揉来掰去,惹得长宁心里发痒,恨不能再好好欺负欺负那个人。对于遥生,她真的爱不够,如果不是担心她体力透支,长宁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目光之中,遥生娇小柔软的手钻进自己的掌心之中,张指撑开,像是在观察着什么。又将掌心相互比较,结果两相贴合,长宁的大爪子竟然比遥生的手长了不止一个指节。
手突然被搂住,长宁低头轻轻磨蹭着遥生的后颈,似乎仍是沉浸在瘾里无法清醒,在比什么?
遥生的手很软,她的身体也软,抱在怀里,是长宁最好的助眠神器。昨夜过后,长宁才深切的体会到什么是软。
没什么。遥生像是被撞破心思的小媳妇,裹紧被子,脑袋也埋在了被子里。可颈后却是烫,身体的本能无法撒谎,长宁知道,遥生一定和自己一样,也在想昨天的事。
跟我说说。环着遥生,长宁的力气还是沾了上风,只需要凭着蛮力一拢一翻,遥生便被乖乖揉进了怀里。
指腹粗糙?指甲刮到你了?长宁只惋惜自己的手指没有养得如遥生那般似玉柔滑。但是刚刚比长短的动作,遥生究竟在想什么,长宁应该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手指好长遥生闭了眼朝长宁怀里贴了贴,老实说那种感觉,心在痒,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长宁的指尖。她明明不是个过度纵欲的人,却还是爱长宁的手中,
像是着了魔一般,久久沉溺在那种感觉之中,无以言表。可现实就是她身体好疼,腿也疼,膝盖也疼,最烦人的自己是那种火辣辣的无法忽视的异样感和腰际难以言明的酸痛。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不能说
噗长宁忍不住轻笑,抱着怀里的遥生,温柔的吻过额头,我原来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大手大脚,可我现在,觉得还不错
皱了皱眉头,遥生无奈,她们之间差着那么多呢,身体的比例和某处的比例都不同,遥生反倒有些愁闷失落。长宁的给予让她满足,而自己的给予真的能够令长宁满足么?
因为身体很诚实,虽然此时想起上一世的某些事很不合时宜,可遥生却发现真的不同。上一世,那个人很粗鲁,暴躁,不是相守,更像是发泄和示威。眼前的傻瓜却温柔,学的很快,哪怕昨夜她们都发了疯,长宁却还是照顾自己很好。就像现在,会替自己温暖腰际,缓解疲惫。
我想你一定不舒服,我们不用像之前那般赶得辛苦。我是公主,我说了算,你就安心歇息,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总皱眉头。长宁浅声的安抚很有用,缓解着遥生身体和心理上的疲惫。
我一会起床,问问习音有没有那方面的药。长宁总想着那画面气血翻涌,因为那样的遥生,是她不曾领略过的样子。昨天帮你洗的时候,我看着肿了长宁愧疚,仍是愧疚自己太过生疏,把握不好力度。
红着脸,想着昨夜那画面简直是一场灾难,遥生埋首躲进长宁怀里叫苦不迭。她以后该如何面对长宁?她要怎么样才能让长宁知道她不是昨天那样那样不懂婉约的人
遥生面红耳赤,示威性的捏了长宁的嘴,你再敢乱讲,我
忍不住偷笑,长宁仰头躲开了遥生的指尖,哪个你,我都爱,可要说最喜欢的
怀里的手突然扶住了遥生的下颌线,长宁目光灼灼,落下一吻相邀,我更爱昨天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