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男孩反应过来后,很轻松就压制住了身上的冉子澄,拳头一下下落在冉子澄纤薄的脊背上,台上的话筒声音停了,场上一片哗然,几名老师围了过来,正要挤进人群拉架,那台上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推开了面前堵着的人墙,钻进了战争的中心。

男孩被人狠狠从身后掼倒在地,脊背撞在塑胶地面上,因力度过大,仍撞得疼得发麻。

冉子澄打完那一拳后,气就消了一大半,很容易被压制住,他缩成一团蜷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平时那么爱哭的人,此时挨打了也没哭,只是两颗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睛闭着,睫毛颤动,白白嫩嫩的脸上添了好几块青的,看起来可怜得很。

韩池快心疼死了,他凶狠地瞪了男孩一眼,便弯腰搂住了地上的冉子澄,冉子澄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身子紧紧贴了上去,窝在韩池怀里小声啜泣,哽咽着告状:“他说......你坏话,我才跟他打架的,橙子没有乱......乱跟人打架。”

韩池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眼睛盯着男孩,男孩在他这种狠戾狞恶的眼神下,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呆呆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浑身都哆嗦起来,刚才的神气劲儿全没了。

男孩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动物园见过的那只老虎,只是动物园的老虎有笼子关着,而这只老虎没有。

老师们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了进来,为首的教导主任身上的肉层层叠叠地,端着他肥硕的将军肚,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从老师中间走了出来。

“怎么......怎么回事?谁在升旗仪式上闹事!”

教导主任看见韩池,脸色微微变了,紧拧着的眉头松懈了,语气也缓和下来:“韩同学,你不是上台发言吗,你先过去吧。”

韩池身子未动,视线缓慢地移到教导主任脸上,面无表情,语气恭敬地下达着自己的意思,“范老师,他们在升旗仪式上打架,欺负同学,这么恶劣的行径难道不该受到严惩吗?”

冉子澄已经慢慢从委屈中回转过来,垂着脸低声嗫喏着:“是我先动手的......”他两只手搭在韩池肩膀上轻轻地推着韩池的肩膀,想从韩池的保护下站出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范长江被一群老师学生盯着,汗都下来了,他眉头再次锁在一起,被肉挤成的眯缝眼努力瞪圆了,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转向一旁站着的男孩,沉声说:“你们欺负同学像什么样子,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我们一高容得下你们这种欺负同学的败类吗!你们回家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来上课!”

“霸凌同学,蔑视老师,蔑视国旗,只停课吗?”韩池的手抚到了冉子澄的背,怀里的人倒抽了口冷气,他连忙把手只虚虚地搭在冉子澄的肩上,神色越发阴冷。

范长江的汗冒的更多,想了半天,说:“对,把你们家长叫来,跟冉同学道歉,不道歉就退学好了。”

他一说话就马上看向韩池,打量着韩池的脸色,韩池终于没有再说话,而是垂着眼看冉子澄,冉子澄红着脸从怀里钻出来,乖顺地站在一边。

韩池也拍拍裤子站了起来,他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扫过冉子澄的身体,所有的青紫刺进他眼里,腮颊上的肌肉微微抽动,暴虐的因子在他血管涌动。

突然一直冰凉的手摸了过来,轻轻捏了他一下,韩池用力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表情已经不在狰狞扭曲。

“嗯,怎么了?”

“没什么,你别生气了。”冉子澄声音小小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老师们本来也觉得处罚过重了,但他们看见冉子澄的模样,瞬间不这样觉得了。

冉子澄在老师中是一个颇得人心的学生,连理科班的老师都对这个温驯乖巧的学生颇有好感,这次虽然冉子澄先动的手,但他们也不太相信冉子澄会先挑事。

更何况冉子澄站在这里,白白嫩嫩的一张小脸上挂了彩,泪痕斑驳,身上好几块淤青,浑身是灰,看起来可怜极了。

几乎所有老师都同意了这样的惩罚结果。

当天晚上冉子澄一身的伤也不敢回家,只能住在了韩池宿舍。

“嗯,叔叔,子澄今天跟我一起住学校,可以吗?”

“嗯嗯,我宿舍没有别人,不会打扰到别人。”

“嗯嗯好的。”

韩池挂了电话,就把怀里的人睡衣掀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不放过任何一块淤青。

热暖的手心轻轻地碰在冉子澄脊背上的淤青,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珍贵的易碎品,“疼吗,橙子?”韩池撅起嘴朝上面吹气。

其实已经不太疼了,因为他白,所以看起来有点悚人,但他还是委委屈屈地把头靠到韩池颈窝里,声音闷闷地:“疼。”

“我给你擦药好不好?”

“嗯。”

他主动用牙齿咬着自己睡衣的下摆,面对着韩池,露出白花花的胸膛,上面两粒粉色的乳头在空调的冷空气中微微硬起。

他故意的,其实他屁股还疼着,今天走路姿势都不太自然,但是他女穴已经不肿了。

韩池拿着云南白药喷雾,眼神陡然变得深暗,他能不知道冉子澄的这点心眼吗,他捏了把冉子澄的脸,牙关咬着,“不疼了?”他指的是冉子澄的穴。

冉子澄理解错了韩池的意思,以为在说他的伤,羞怯地看韩池一眼,眼波流转,声音小小的:“你躺着,我可以自己动,就碰不到伤了。”

第1卷 默认卷 第10章

在这个不足二十平,简陋的房间里,空调嗡嗡地运转着,冷空气一阵阵吹到人身上,衣服丢了一地,但他们还是觉得浑身燥热得宛如在借不到芭蕉扇的火焰山,汗珠像小溪一样往下淌,顺着冉子澄的脖子滑落到纤薄的胸膛,再到光净地小腹。

韩池躺在床上,裤裆处被顶起一个帐篷,眼睛直勾勾盯着冉子澄光裸的身体,目光里是赤裸裸的淫欲,他也不羞,大剌剌地张着腿,手伸进裤裆里猥亵地动作着。

冉子澄眼神怯怯地,让韩池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兔子,跟冉子澄一样,白白的,软软的,乖巧可爱。

那双细腻白嫩得不像男人的手抚上了高高顶起的裤裆,校裤的那只手被冉子澄轻轻抽出,他将自己细软的手伸了进去。

粗勃的硬物抵着他的掌心,灼热的温度从手心传到他浑身上下,手心汗渍渍的,他摸着那根东西,撸动着。

冉子澄因为身体的缘故,格外厌弃自己,对性欲这方面一直是存而不论,从来不会主动去纾解自己,他仅有的几次都是跟韩池一起。

裤子被小心翼翼地褪下,结实紧致地两条大腿露出来,充斥着男性荷尔蒙,他努力吞咽了一下,俯下身去,像是臣服一般从大腿内侧一路吻到那根狰狞丑陋却能填满他,带给他无限快乐的东西。

怒勃的肉刃青筋盘虬,直挺挺地翘着,正对着他的脸,他偷偷看了韩池一眼,韩池仍直勾勾盯着他,他却像被鼓励了,水红的嘴唇张开,粉嫩的舌头吐出来,舔在流精的肉眼上。

冠头被整个含进去,嘴张大了,撑的圆圆的,舌头在嘴里费力的转动,舔着冠头中间的沟壑,他垂着眼睛,舔的那样认真,一下一下地吮着肉头,吮得韩池筋骨酥软,头发发麻,身体紧紧地绷着。

“把逼扒开,我看看还肿不肿。”

韩池很少说荤话,此时赤裸不加遮掩的荤话不可抑制地让冉子澄一下子脸红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上,他吐出那根耀武扬威的肉刃,嘴离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这下他脖子都红透了,身子坐起来,头垂的更低,他张着腿让女穴展露在韩池面前,两只白皙嫩滑的手将紧紧合着的肉逼扒开,露出里面鲜嫩红软的小阴唇。

淫水汩汩流出,整个小逼都染上一层水光,突然一下,韩池喉咙干的发烧,他炙热的鼻息喷出,感觉自己像一个喘着热气的动物,整个逼印在眼里,突然一下,韩池喉咙干的发烧,他炙热的鼻息喷出,感觉自己像一个喘着热气的凶兽,喉头攒动,从牙关挤出几个字:“把腿抱着,我帮你舔干净。”

冉子澄身体抖动了一下,仿佛又回想起上次差点被吸干时的那种让人眩晕的快感,底下淫水流的更渗,直接淌到床单上,几点水渍在深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他颤巍巍地抱住自己两条大腿,身体呈M形,冲韩池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