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生日快到了,韩池哥记得送我礼物啊。”冉澈不以为意地捏了捏冉子澄的脸,韩池将他的手狠狠拍掉,警告道:“他是你哥。”
“我知道,冉景明还是我爸爸呢。”他像是自言自语,声音沉顿,忽地笑了一下,挥挥手,独自进了屋子。
韩池顺其自然地接过沉重的行李箱,轻飘飘地提着,就好像拎着一袋羽毛,轻轻松松的,声音也是飘忽地甜蜜:“橙子怎么说服叔叔的?”
手忽然被牵住,柔软的手指搔了搔冉子澄的掌心,他的心飘忽起来,扬到天空飘来飘去,他往韩池那边贴近了些,嗅到沐浴露清香混着少年身上淡淡的汗味,整个脊背都热腾起来。
十七八岁,本来就是性欲冲动的年纪,又是刚开了荤,往往都不太能忍住,他又湿了,他有点厌弃自己,仅仅是牵牵手,他也能湿。
下面黏糊糊的,他一张脸都憋红了,蚂蚁啃噬着心脏,痒痒麻麻的,他想被摸,想被舔,想被操。
昏暗的路灯给他精致的五官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团粉的一张脸微微仰起,浓黑的睫毛颤动着,他羞怯地看了一眼韩池,好似被烫到飞快移开了视线,“哥哥。”
韩池低头看他,一时间嗓子就哽住了,心咚咚地跳,身上爬起一阵热意,“怎么了,橙子?”
“想摸摸。”他嗫嚅着,声音几不可闻,垂着眼不敢看韩池的神情,他也错过了韩池紧绷着的脸和那凶光毕露的眼神。
“去哪里,橙子?”韩池哽着声,揉着冉子澄的屁股,软绵绵的两团肉在手里肆意地捏成各种形状。
他从来没在大街上被人猥亵地揉着屁股,幸而这条街上几乎没人,昏昏暗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分明,他耳朵红得烧起来,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声音软腻:“别,别在这里。”
韩池放开了他的屁股,在上面拍了拍,黑沉的眼睛将整条街扫了一遍,然后抓着他的手,紧得他发疼,“去那里好不好。”
这不并不是询问的语气,冉子澄抬起眼顺着韩池指着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所新修的公厕,很是豪华,还上过报纸,被批为浪费纳税人钱的面子工程。
他一进隔间,就被人用力按在了隔板上,嘴唇被人狂热来势凶猛地堵住,他乖顺地闭上眼,任由韩池在他嘴里肆掠征伐。
分开时,涎水顺着嘴角落下,他乌黑的眼睛腾起一片水雾,迷离恍惚地看着韩池。韩池一只腿托着他,他下身在韩池腿上轻轻磨着,无意识地哼哼。
“宝宝,橙子,喜不喜欢我?”
粗砺的大手探进短裤,内裤濡湿了一块,逼被手指戳弄着,淫水顺着指尖淌到了手背,他羞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喜欢,最喜欢,只喜欢韩池一个。
阴蒂被粗暴地揉得硬起,细微的快感一层一层冲刷着他,他努力吞咽着嘴里分泌出的涎液,眼睛阖着,睫毛颤个不停。
“要不要插?”
韩池下身鼓鼓囊囊一大团,他垂着眼望了下去,似乎鼻尖都能闻到那蓬勃的雄性荷尔蒙,心里痒成一片,喉咙烧起来,他抿着嘴,乌溜溜的眼睛在韩池脸上转了一圈又挪开,小声说:“要。”
第1卷 默认卷 第13章
纯白色的内裤被扒了下来,韩池蹲在他面前,鼻尖抵着那朵淫靡的肉花,痴迷地嗅着那肉花的淫香。他还没被碰,下面就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淫水顺着腿根流了下去,韩池怔愣一秒,随机笑开:“橙子,你真骚。”
冉子澄胡乱地摇头,半阖的眼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珠瞪着韩池,小声反驳他:“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怎么因为我?”韩池不等他回答,舌尖便舔了上去,热烫的舌头卷着他的阴蒂来回拨弄,咸腥的液体不停地从艳红的穴口溢出,阴道口被结结实实地吮着,一滴骚水都没被放过,尽数吞进嘴里。
韩池咂了咂,咸骚的味道在嘴里发酵,像是一种催情药,他的阴茎胀得发疼,急需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泡一泡。
冉子澄垂着头看着地上的人,黑亮如狼眸的眼睛跟他对视着,对方那高挺的鼻梁布着细密的汗珠,软热的舌头插刺着他,那样直白的眼神使他害羞,却又欲罢不能。
他捂着嘴颤颤巍巍地,微弱破碎的呻吟仍从嘴里溢出,整个逼闪着水光,被舔的湿透了,“进来一点,老公,老公,进来一点。”
晕红浓重的脸扬起来,那根细白的脖子抻得直直的,迷茫无措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防火警报器灯一闪一闪的,像一双眼窥伺着他们。
他被自己的臆想吓得身子一缩,脑子里混沌一片,两脚打颤,站不住了,整个人往下滑,被一双燥热的大手拖住,他身上都是黏腻的汗,衣服被汗打的透湿。
忽地身子抽搐了一下,两手死死捂住嘴,生理性眼泪从眼眶滑落,湿黏腥骚的液体喷进韩池的双唇间,他听见了韩池咕咚咕咚地吞咽声,厕所的刺眼的冷光灯让他仿佛置身众人眼前,臊到了极点,眼泪一下子就淌了下来,他捂住眼睛,胡乱地擦着,不想扫了韩池的兴致。
“宝宝,橙子,怎么哭了,唉,好哭鬼,好好好,别哭了,老公带你回去好不好。”韩池从地上站起来,无可奈何地搂着人小声哄。
“老公,还硬......硬着。”他吸了吸鼻子,鼻尖和脸颊酡红一片,那双圆润的杏仁眼里噙着泪,水汪汪地看着韩池。
“那给老公磨出来,好不好,今天不插了,别哭肿眼睛了,老公的小可怜。”韩池怜惜地抚着他的柔软的黑发,啄吻着他的鼻尖。
他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乖顺地转过身去,将浑圆白腻的屁股撅了起来,又回头看韩池,又羞又怯地,小声说:“老公......”
火热的肉刃磨上股缝,韩池握着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阴茎抽打着白嫩的肉,震出细小的肉花,冉子澄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老公......”
韩池这才停下,挺着那根热烫的阴茎磨着水嫩的肉缝,冠头顶在娇嫩的阴蒂上,冉子澄仿佛如微弱的电流击中,酥酥麻麻爬遍了全身,哆哆嗦嗦地,小声喘着。
阴道口一下一下嘬着冠头,渴望着阴茎的进入,他像一个荡妇,在狭小的公共厕所,沉浸于淫靡肮脏的快感当中。
韩池忍得难受,大开大合地挺着腰,阴茎撞在肉蒂上,电得他两股战战,水嫩的逼被磨得起火,火辣辣地疼,他捂着嘴哀哀地喘,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鸟。
春水猛然喷泄出来,浇得韩池一根阴茎湿哒哒的,他梗着脖子,迅猛地挺动着,又抽插了几十下,那根火热的阴茎在腿间弹了弹,一股股射在冉子澄滑腻的穴口。
他水蒙蒙的眼睛迷茫地望着韩池,“老公......”
韩池喘了口气,随意撕了张纸给自己擦了擦,又撕了几张纸仔细地将他腿间的粘液擦干净,“回去睡觉好不好。”
冉子澄还沉在灭顶的快感中,理智还未回复,呆懵地点头,嗓音软软的:“好。”
晚上清凉的夜风中,两个人汗湿的手牵在一起,黏腻中却带着一种别样的甜蜜。
冉子澄身子有点软,整个人半靠着韩池,头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韩池只好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提着箱子走。
模模糊糊地,他被放进了水盆里,韩池拿着湿毛巾给他擦澡,两条细白的腿被捧起来,细密的吻落在小腿上,半梦半醒间,他听见韩池闷笑了一声,轻轻叹了口气,“真是个宝贝。”
同居生活甜蜜又痛苦,甜蜜的是,韩池一有机会就把他搂在怀里吻他的嘴,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韩池没亲过没舔过。
痛苦的是,韩池操起来人像个疯子,前面插肿了又插后面,总把他操得又哭又叫,直到他打着哭颤,尿在床上或地上才肯罢休,他每次淌着满脸的泪,抽抽噎噎地喘不上气,含着一汪泪的眼睛瞪着韩池,一点作用都没有。
韩池又温柔体贴地给冉子澄擦眼泪,擦澡,小心地亲了亲两个穴,又往上面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仿佛刚才那个像饿狼一样的人不是他一般。
有时晚上睡觉的时候,韩池那根东西都要埋在他被操得松软的穴里不肯拔出去,一直到早晨,那东西自然勃起,再次操得他的小逼红肿。
在这个狭小,不到二十平的房间,他们把这里当做了家,韩池兴致很高,买了很多东西装点这里,冉子澄喜欢看书,他就买了一个大号懒人沙发,在自习课的时候,拉着冉子澄逃课,把人抱在怀里,在蒙蒙的落地灯光下看那本情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