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笙第一次对郁桉食言,答应了不折腾他太久,最后还是把郁桉操得没了力气。
在卧室的床上时一切都还可控,他们一起高潮,魏礼笙射进了郁桉的身体里。
郁桉累得不轻,但也还算能够接受,等魏礼笙抓着他的腰射精的力度松开了,就立即去抓魏礼笙的手,想要牵手。
魏礼笙于是把郁桉搂进了怀里,亲了亲郁桉主动牵上来的手指。
事态变得不可控是在浴室。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郁桉屁股含不住魏礼笙射进去的东西,慢慢流出来一些,郁桉被这种感觉弄得很羞耻,抓着魏礼笙的手轻轻动了下,好声好气地同魏礼笙商量:“先生,我想先去洗个澡。”
“躺一会儿,我抱你去。”魏礼笙事后懒散,而且最近郁桉被他养得更长了些肉,骨肉匀称,皮肤腻滑,抱起来手感极好,于是拢着郁桉不让他动,漫不经心地哄他,“不是想我了,我多陪你一会儿。”
郁桉被他两句话就哄软了,努力夹紧屁股不让里面那些羞耻的液体流出来更多,一边往魏礼笙怀里钻了钻:“嗯。”
可魏礼笙还给他增加难度,抱也不好好抱,一开始还只是揉郁桉的头发,把郁桉被来就汗湿的头发揉得更加乱糟糟,后来就更不老实了,往郁桉的乳肉上掐,玩得郁桉直颤才放开,一巴掌打在了郁桉的屁股上:“别躲。”
这种漫不经心地把玩更让郁桉受不住,可魏礼笙不让躲,郁桉就不敢躲,任由魏礼笙再度搓住他的乳肉,将那一处玩得充血挺立,稍微再碰一下郁桉就忍不住发抖,后穴的劲坚持不住,让身体里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更多。
然后就被魏礼笙发现了。
怪不得刚刚要去洗澡,魏礼笙了然地笑了一下,看着郁桉红红的耳朵忍不住还要逗他,摸了摸郁桉潮湿的穴口,碰了一点那儿的液体,明知故问地对郁桉说:“流出来了?”
郁桉把脑袋埋在故意使坏的人的颈窝,求饶地蹭了蹭魏礼笙:“您别说了……”
“好了,洗澡去。”魏礼笙往郁桉屁股上又捏了一下,然后手上用力把郁桉抱了起来,就这么直接抱下床,一路抱进浴室,“试一下新浴缸。”
郁桉觉得很神奇,明明魏礼笙也没有看过使用说明书,但魏礼笙很快就找到了浴缸的智能操作开关,打开了浴缸的自动注水,还开了恒温设置,抱着他泡到了温度适宜的水中。
郁桉着急清洗自己后面,可魏礼笙抱着他,离得太近,他又不好意思有什么动作,正别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魏礼笙就捞着他的两条腿让他岔开:“靠着我,给你洗干净。”
他们什么姿势都用过了,也不是没有过这样门户大开被魏礼笙这么抱着操的时候,可现在魏礼笙说给他洗,郁桉就感觉难为情,不自在地躲了躲:“我自己来吧……”
魏礼笙倒是没有再为难郁桉,很大方地放开了箍着郁桉腰的手:“好,你自己来。”
郁桉立即缩起来,靠到浴缸另外一侧,尽可能地将自己浸在水里,背着手往自己身体里面探索。
可浴缸没有放沐浴球,水是透明的,毫无遮盖作用,他还偏偏挑了个魏礼笙对面的“魏礼笙最佳观看位”,一举一动都被魏礼笙看得清清楚楚。
这要是个别的什么人,魏礼笙一定怀疑对方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来勾引他。
可这是郁桉,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魏礼笙太知道郁桉是什么性子,小孩儿那么爱害臊,今天晚上主动亲他都算是大胆行为了,更别说在他面前自慰勾引。
可越是无意越是诱人,越是单纯越是引诱。
魏礼笙栽在了郁桉笨拙又毫无所察地动作里,猛地欺身靠近郁桉,将郁桉圈在了浴缸和自己之间,问郁桉:“洗干净了没有?”
郁桉被魏礼笙的忽然靠近吓了一跳,手上本来就不熟练的动作一顿,碰到了前列腺的那块软肉,浑身都不自主地一哆嗦:“我……”
“我”说得不像我,像小声呻吟,像无形求欢。
魏礼笙打断了郁桉的声音,也制止了郁桉的动作,把郁桉的胳膊拽过来搂到自己腰上,吻住了郁桉:“别洗了,再做一次。”
魏礼笙的精力和体力都好得吓人,郁桉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魏礼笙从浴缸中捞出来转了个身,半趴着被压在了浴缸的边缘上,弄乱了那里摆放着的一堆瓶瓶罐罐。
浴缸是白瓷的质地,郁桉趴在上面,感觉很凉,但身后挨着他的身体却很热,魏礼笙捞着他的腰,长驱直入地插入他的身体,将那处刚刚承过欢,尚没有恢复合拢的软肉再度凿开了。
郁桉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呻吟,浴缸太滑,他跪不住也趴不好,被魏礼笙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跑,又被捞着腰拉回来,承受更多的操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魏礼笙已经跟他做过一次,郁桉却觉得魏礼笙这一次比刚刚在卧室还要凶,仿佛禁欲很久控制不住,操得又深又重,让他有一种简直快要被魏礼笙插穿的错觉。
浴缸里的水被搅弄得哗哗作响,浴室空旷,肉体相击的动静格外明显,声音效果的加成加剧了郁桉的敏感,没被魏礼笙弄多久,就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自从上一次被魏礼笙逼着接二连三干性高潮了好几次,郁桉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高潮中的肠肉紧紧裹住魏礼笙的阴茎,郁桉听到魏礼笙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接着搂着他的腰让他直起上半身,像是非常体贴地问郁桉:“膝盖硌不硌?”
郁桉在高潮中茫然地点头,又摇头,这个姿势的确不舒服,胯骨在魏礼笙的操弄中也会撞到浴缸边缘,会痛,但他不想让魏礼笙扫兴。
魏礼笙俯下身来,贴着郁桉的脸颊,刚刚掐住郁桉腰侧的手掌挪到他的胯部,慢慢给他揉了揉,又问:“撞痛了为什么不说?”
性高潮麻痹了痛感,郁桉抿了一下嘴唇,往魏礼笙那边凑过去,索要亲吻:“没有很痛……”
魏礼笙给了他亲吻,把郁桉抱出浴缸。
可男人性爱中的体贴是个陷阱,郁桉落入其中,被魏礼笙柔声哄着站到浴缸外面,扶着一侧的墙面弯腰抬臀,给了男人比在浴缸中更方便的操弄空间。
屁股被撞出连番的肉浪,郁桉在魏礼笙快速的抽插中摇摇晃晃,没多久作为支撑的手掌就从墙面滑落下去,人也跟着往下滑,被魏礼笙直接捞住了腰固定住,没有任何停歇意思的继续操弄。
郁桉腿也软了,站不稳,几乎要往地上瘫下去,魏礼笙的胳膊和魏礼笙插在他身体里耀武扬威的阴茎是他全部的支撑点,郁桉被钉在了上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魏礼笙操到高潮,又被再度射了一肚子男精。
结束的时候郁桉脱了力,腿软得根本走不了路,手指尖都在打颤,性爱的余韵在体内四处乱蹿,让郁桉时不时还会爽得打个哆嗦。
魏礼笙吃饱喝足,将郁桉打横抱起来,在浴缸中重新换了干净的水,等水放满的间隙里头亲累得昏昏欲睡的郁桉:“要不别洗了吧?看会不会怀上。”
郁桉浑身都是魏礼笙的气息,腰上、背上、屁股上也全是魏礼笙弄上去的印子,脑袋歪在魏礼笙的颈窝里摇摇欲坠,听见魏礼笙的话却有一点伤心。
“怀不了的。”他说,有一点委屈,“男人怀不了孩子。”
浴缸的注水速度很快,一会儿水位就已经上涨到能够泡进去的深度,魏礼笙先把郁桉放进去,紧跟着躺到郁桉的身侧,揉了揉郁桉的肚子:“一肚子精,怎么怀不了。”
魏礼笙一抬胳膊,郁桉就主动偎进了魏礼笙臂弯里。
但如果是之前,魏礼笙说了这么臊人的话,郁桉的脑袋早就扎到魏礼笙颈窝躲羞去了,今天却有点反常,顶着性爱过后余韵仍在的一张脸,望着魏礼笙,很认真:“您喜欢小孩吗?”
魏礼笙没察觉什么异常,顺着郁桉的话继续逗他:“喜欢,打胎伤身体,有了咱就生。”
郁桉抿了一下嘴唇,不吭声了。
魏礼笙当他害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搂着郁桉泡了一会儿,摸了把郁桉的头发,在浴缸中坐直身体去摸郁桉的下身:“腿张开点,给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