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笙这才带着他的手从身体里退出来,顺手一样让郁桉握住自己,然后他的手掌包裹住郁桉的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郁桉未经人事,那儿也长得比他的要秀气一些,颜色干净,尺寸也小一点,被魏礼笙带着郁桉的手握住,变得更硬了。

魏礼笙衣服都没脱全,郁桉已经被玩得快要坚持不住,在魏礼笙手里一跳一跳的,却被魏礼笙堵住了,告诉郁桉:“不行。”

郁桉下意识得挣了一下,头差点撞到后面的镜子上,魏礼笙伸手给他垫了一下,顺势扣着人的后脑勺把人捞进了怀里,安抚一样拍着郁桉的后背,哄他:“帮我解腰带。”

濒临高潮,快感的来源却忽然消失,郁桉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蹭了蹭魏礼笙的腰腹,小声求:“想要……”

他有点晕乎乎的,偏偏魏礼笙今天这条腰带有点装饰作用,里头有个按扣,郁桉解了半天都没能弄开,还是魏礼笙善心大发地伸手帮了忙,将皮带解开,裤子直接就丢在了浴室地板上。

他顺手就将郁桉的手包进了自己掌心亲了亲,对郁桉说:“知道,过来我抱。”

郁桉以为魏礼笙的意思是要回卧室做了,往魏礼笙怀里凑了凑,却没想到魏礼笙让他转了个身,捞着他腿窝把他抱起来。

”啊!……先生!”这姿势让郁桉的身体毫无遮挡的出现在洗漱台的镜子中,郁桉猝不及防,看见了自己身下位置隐秘的位置,羞得立即侧过脸去,将脑袋往魏礼笙颈窝钻。

但郁桉羞得受不了了,魏礼笙却还要使坏,抬胯顶郁桉,仿佛真的是在检验刚刚教郁桉的“新”的,告诉郁桉:“手指插回去,这次自己做,看不到可以看镜子。”

刚刚看不见还好,现在对着镜子了,郁桉能看清楚自己的样子,身下那个本来不是用来做爱的器官已经被弄得湿淋淋,成了一个松软的洞,阴茎不知羞耻地挺立着,被魏礼笙抱住的两条腿打开那么大,好像这具身体的主人那么浪荡。

郁桉只看了一眼就又别过头去了,使劲往魏礼笙脖颈的位置钻:“先生……”

“嗯。”魏礼笙平稳地抱着他,应了郁桉一声,还很贴心地亲了亲郁桉的头发,“不是想要,自己做好准备就给你。”

他其实也没真的要让郁桉对着镜子自己玩自己,小孩儿太爱害臊,这种对镜做估计是受不住的,本来是真准备抱起来逗两句就转回到卧室去的。

但郁桉真的当了真,手指蜷起又松开,然后摸索着抵在了自己身下的位置,学着刚刚魏礼笙带着他进入自己的样子,慢慢将手指插了进去,贴在魏礼笙身上忍不住发出一点哼唧的动静:“嗯……”

他不敢看,刚刚那不小心瞥到的样子却也印在脑袋里,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要多羞人就多羞人,有点崩溃地又往魏礼笙身上贴:“您饶了我吧……”

魏礼笙盯着镜子里面的郁桉,眼神更沉了。

身下抵着郁桉的位置硬得发疼,也不知道是逗了怀里这笨蛋还是逗了他自己。

他咬牙切齿地架着郁桉的腿使劲顶了郁桉两下,眼神沉沉,转身往卧室走:“宝贝儿,求饶哪有你这么求的。”

第18章 18 嘿嘿嘿

前一天晚上郁桉被折腾了很久,刚刚在浴室被迫对着镜子自己插自己的印象也停留在郁桉脑袋里面,每一个画面都让他被操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魏礼笙才顶进去没弄多一会儿,他就受不住得哆嗦起来,快感让他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注意力全都在两个人结合在一块的位置,一双手扑腾着乱抓乱挠,才抓到了枕头的一角,想要用力抓住去缓解积累过多的快感,却又被魏礼笙拽了过去,扣在了头顶上方。

魏礼笙向来大方,在床上从不吝啬亲吻,含住郁桉的嘴唇亲了一会儿,逗他:“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郁桉答不上来,呜呜咽咽地喘息着,被魏礼笙弄了很多痕迹上去的胸脯起起伏伏,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灭顶般的快感中缓过来一点,理智稍稍恢复,动作很小幅度地抓了抓魏礼笙摁着他的手。

那是个完全压制的姿态,郁桉被魏礼笙这样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但那也是个彻底的拥抱姿态,郁桉身型比魏礼笙小,这样被魏礼笙压着,就好像是被完全的包住了抱在怀里。

郁桉感受手掌、小臂、胸口与魏礼笙肌肤相贴位置传来的来自魏礼笙的体温,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心和满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来这样的感受,那种感受非常奇妙,与性带给他的生理上的爽完全不同,他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

于是郁桉很主动地去找魏礼笙的嘴角,有一点不熟练地亲魏礼笙,换来了魏礼笙一声轻笑,和紧跟着更狠的操弄。

郁桉这一亲,在魏礼笙看来就是在索吻求操,他把郁桉的腿捞在肩膀上,几乎要将郁桉对折过去了,屁股完全地抬起来,门户大开地接受魏礼笙的操弄,很快臀尖就被魏礼笙给撞得泛起了一片红。

郁桉几乎被操得发蒙。

以前魏礼笙也凶,他好几次直接就被魏礼笙生生操射出来,可今天他才知道以前魏礼笙说“心疼他”都是真的,今天的魏礼笙仿佛要把他在这张床上生吃下去,进得很深,又顶弄得暴风骤雨似的,几乎没有一点可以缓冲的余地,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持续叠加,像是没有尽头。

可郁桉的承受能力是有尽头的。

又一次被魏礼笙压着撞进去的时候,郁桉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大腿肌肉痉挛着抽搐起来,爽得大脑一片空白,靠着后面进入了性高潮。

郁桉失神地张开嘴巴,露出一截红软的舌尖,很重地喘着粗气,哆哆嗦嗦了十几秒钟才从那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平缓下来。

可魏礼笙还没完没了,郁桉才缓下来一些,眼神才刚刚聚焦一点,魏礼笙顶在郁桉身体深处的阴茎就又一次大开大合地挞伐起来,轻而易举就又一次把郁桉送上了高潮。

到第三次,郁桉已经有点害怕了,委屈巴巴地回握魏礼笙摁着他的手,讨好地求饶:“先生……受不了了……”

“在浴室不是说想要,现在这么委屈。”魏礼笙把他抱起来一点,用臂弯圈住郁桉的头,亲了亲郁桉哭得发红的眼睛,“不舒服?”

“舒服的……”郁桉说话都带了些鼻音,整个人还因为高潮的余韵不停地小幅度哆嗦着,脸贴着魏礼笙结实的上臂肌肉,显得非常可怜,老老实实地回答魏礼笙,“受不住了。”

“娇气。”魏礼笙抱着他,顶弄的力道小了一些,另一只手在郁桉的乳头上弹了弹,又垂下头去含住了,拿牙齿慢慢磨,等那一点慢慢充血变大,涨得像是成熟的豆子,他才放过已经被他玩得满是痕迹的那一小块乳肉,告诉郁桉,“自己揉,这次让你射。”

郁桉很少触碰自己的身体,这一晚上被魏礼笙带着做了很多自慰的动作,羞耻放大了身体的敏感度,他才忍着害臊摸到自己的乳头,就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紧跟着,郁桉就感受到下面被冷待很久的性器被魏礼笙单手握住了。

郁桉刚刚干性高潮了两次,浑身上下敏感得碰不得,魏礼笙的手才摸过去,握着茎身上下套弄了没几次,郁桉的腰就挺了起来,浑身都在用力,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魏礼笙卡着他的虎口和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挺起的腰重重地掉回了床塌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顶灯,整个人都脱力了。

可就在他射完才缓了没几秒,魏礼笙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直起了上身,把郁桉跌落回床铺的腰捞起来,使劲地操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郁桉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先……不……先生……啊啊……不!……”

他整个人都在床上扭动起来,脚趾绷紧又松开,没再被魏礼笙桎梏着的手扯着枕头,射完又被魏礼笙强行弄到第三次干性高潮,整个人都仿佛经历了一场什么酷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来一些气音,在魏礼笙终于肯射给他的时候,郁桉已经哭得缺氧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被魏礼笙揉进了怀里。

郁桉浑身都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魏礼笙把他圈在怀里,隔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地喊魏礼笙:“先生……”

魏礼笙摸着他汗湿的额发,“嗯”了一声,才问:“缓过来了?”

郁桉以为魏礼笙还要再来,吓得声音都抖了,拿刚刚哭的红红的眼睛看着魏礼笙,求饶地说:“真的不行了……”

魏礼笙被他逗笑了,拿拇指给他擦了擦眼泪:“爽完就说不行啦?自己跑去浴室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

一想起来今天被操成这样是自己上赶着去找的魏礼笙,郁桉就羞得满脸通红,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好在魏礼笙也没有再弄他的意思,支起上半身,越过郁桉从床头柜上拿了瓶矿泉水给郁桉:“喝点水,一会儿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