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就能哄好了。
谁知道。
听到那句话,谢宴州愣了几秒,语气便慢悠悠起来:“是么,那我可要好好检查。”
然后,慢条斯理解开沈榆的领带,抓着他的双手,把他的手腕捆起来,放在茶几上。
茶几是一整块黑曜石做的,与漂亮青年冷白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外裤落地,沈榆红着耳朵抗议。
但谢宴州有理有据地表示:
检查,是一项严谨的工作。
需要用严肃的态度对待。
所以,身为“被检查者”的沈榆,需要完全配合。
说出去的话怎么有收回的道理。
哪怕沈榆那时候已经察觉到不太对劲,也只能任由对方继续。
温热触感落在腰上,留下轻微痒意。
沈榆被人托着后背起身,转移到了谢宴州腿上坐着。
又白又直的双腿搭在沙发两侧,穿着黑色西装袜的小腿不自觉紧收,绷出好看的线条。
“穿衬衫夹了。”
谢宴州像是才注意到似得,低头看着。
抬手,指节勾着皮革制腿/环里,拉起来一点弧度又松开。
轻轻地一声“啪”。
沈榆感觉自己的精神也随着声音,恍惚了一瞬。
“谁给你穿的?”谢宴州压着声音,在沈榆耳边问。
他说这话时,屈指弹了一下夹带。
沈榆顿时呼吸紧绷。
好几秒后,沈榆才说:“我……自己。”
“自己穿的。”谢宴州重复了一遍,声音似笑非笑,“怎么没告诉我,你还喜欢穿这个?”
明明是很正式的东西,很多人穿西装为了不让衬衫产生褶皱都会穿衬衫夹。
但被谢宴州压低声音这么一问,沈榆有种自己偷偷摸摸做坏事被逮到了的错觉。
沈榆不太想被牵着走,抿了一下唇,说:“穿……穿了又怎么了,这跟‘检查’又没关系。”
“说得对。”谢宴州好像很赞同的样子,“主要目标是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后面的几个字,他说得很轻。
却压抑着浓重的情绪。
“咔哒”。
清脆地一声。
谢宴州摘了衬衫夹,丢在一边。
他的视线又落回来。
沈榆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
固定衬衫的东西取走后,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被压久了的痕迹。
淡淡的一圈。
这是很正常的,沈榆皮肤雪白细腻,这是正常的。
可白炽灯的光线下,一切都无比清晰。
一想到谢宴州会这样细致地继续“检查”,看遍每一寸皮肤纹理,沈榆便血液滚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直觉告诉沈榆,接下来会比现在更难熬。
不能继续了。
要停下来。
沈榆把垂落着的衬衫往下拉,声音里有些恼怒:“检查完了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
“别急。”谢宴州按着他的腰,不许他动弹,“我刚才跟薛远庭说过了,一切都由他解决。”
谢宴州体贴地说:“这间休息室是我专用的,有洗手间和干净的床,在这里休息不是问题。”
沈榆:“……”
沈榆这会终于知道,刚才谢宴州听到他的提议时,那种愉悦是从何而来了。
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