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比一朵绚烂夺目。

两根手指被痉挛的嫩肉咬得痛快无比,熊霁山有些舍不得抽出,撤出时那层层软肉还追着他咬。

他用湿哒哒的手牵住春月的腕子,拉起那偷听的耳机,抵在一开一合的穴口,再将那颗白色小小的耳机往水穴里塞进去了一点。

小子,不是要听吗,让你好好听清楚了。

微小的异物感让春月起了身鸡皮疙瘩。

窦任更甚,大屏幕里只能看见车顶灰蒙蒙一片,而耳机被春月捏在指间,本来总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突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被包裹进一团水球中,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是耳机进水了。

窦任屏住呼吸,在密闭的车厢里,还能有什么地方有水?

他甚至能听见耳机被挤压的声音,不通透的,黏稠的,有点像婴儿在子宫内听到的白噪音。

他不知道这是平日不多话的老熊干出来的事,还以为是春月坏透了,竟然要他听小穴颤栗收缩的声音。

真他妈会玩。

窦任骂了好几声粗口,手里握着的阴茎又硬了一些,青筋凶悍地盘旋在茎身上,腺液也从马眼中溢出。

春月口中娇喘,手指捏着熊霁山的耳垂扯了扯,问:“套呢?这辆车上有放吧?”

“在副驾手套箱里,应该有。”熊霁山把沾了淫水的耳机抽出来丢到旁边,拍拍春月的臀肉:“去拿。”

春月转过身,双脚落地,从两张座椅中间钻到车前,伸长手打开手套箱。

冷气已经灌满了车厢,但熊霁山额头还是渗出了颗颗汗珠,蜜桃形状的翘臀在他面前晃着,一汪水穴被手指肏得嫣红,淫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他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下到膝盖下,大腿肌肉绷得好紧,赤红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准备着即刻开辟疆土大张挞伐。

春月翻出一盒没拆封过的保险套,撕开包装薄膜,很快抽出一个,往后抛给熊霁山,声音慵懒沙哑:“老熊啊,你平时和别人做,都不用套的吗?”

熊霁山拆开包装,把乳胶薄膜往鸡巴上捋,沉默着不应她。

第一次和春月上床后,她就已经表明态度,她会和不同的男人睡,而且她好有做炮友的自觉,不会管他们的私生活是如何。

也就是说,如果他有其他床伴爱侣也没有关系,想随时喊停都可以。

但做爱必须带套,她不想得些奇奇怪怪的病。

一开始熊霁山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后来发现春月对他们没接任务时的私生活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性起了就快乐做爱,其他的不用多说。

因为你对她说真话也好,说假话也罢,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和窦任都懒得解释,他们并没有其他床伴。

光伺候这一位都已经够花功夫的了。

“欸,你怎么不理我呀。”春月没办法站直身,垂着脑袋,手指勾着内裤带子,把湿透的蕾丝布料脱了下来。

窦任在耳机里搭腔,语气戏谑:“不用套才舒服啊,妹妹啊,下次让我不戴套好不好啊?把你的小穴灌满精子,接着再让老熊肏进来……”

“不要不要,不戴套就不让肏……啊!”春月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被强有力的臂膀揽到怀里,熊霁山滚烫的胸膛熨热了她的背脊,还有那根散着热气的性器抵在她的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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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胀的龟头往潮湿甬道里挤进了大半颗。

熊霁山压着她的腰,让她往下坐,勃起的肉茎被她贪吃的小嘴一寸寸吞下。

真是能吃,才泄了一次,就能把他整根快吞到底了。

春月一手扶着驾驶座椅背,脚趾踮着地垫,小腿微微发颤,娇嗔道:“好胀……”

等她坐到底了,熊霁山捧起她两条腿,让她弯着膝盖,分开踩住两边的椅垫。

也不等她喘过气,直接托紧两边大腿,二话不说地抛送起来。

饱满白皙的阴阜随着姿势被分开,像颗熟得透透的白桃子,被一进一出的粗长撞得裂开了薄皮,捣撞得太厉害时,还会有嫣红果肉伴着甜腻汁水被带出。

熊霁山抱着她抛送毫不费力,肉茎被一下下咬得畅快舒服,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被撑开的一道道褶子,春月的水向来丰沛,这样的姿势抽插中,挤出来的汁水很快把他的毛发和卵囊都打湿了。

春月咬着指节,她把全身重量全交给了熊霁山,胸前两颗颇有分量的乳球无序地上下乱甩,颠得她乳根有些发疼,只能用小臂托着。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双及踝的白袜,绷紧的脚背好似鼓满风的船帆,轻舟在起浪的海上起起伏伏。

脚尖突然碰到了什么,春月眼角往下,啊,是还没挂断视频的手机。

她伸手去捡起,让摄像头拍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对着只剩单颗的耳机调侃道:“点点哥哥,我给你直播做爱,你要给我打赏什么礼物呀?”

屏幕里的视频画面晃得厉害,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那根被淫水裹得泛光的阴茎往小屄里上下抽送。

窦任手腕动得飞快,嗤笑一声:“那你倒是开直播间啊,你开多久,我就打多久的烟花。”

“不行。”熊霁山突然开口插话。

春月举高手机,侧过脸问他:“不行什么呀?”

熊霁山吻去她后脖侧处微咸的汗珠,嘶哑的声音被热气包裹着:“不要再开那种直播了。”

作者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