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肉晃得厉害,腰肢绷紧如船帆,深处的花芯被撞得酥麻,可快感却在边缘徘徊,遲遲未能跨越界线。
春月眼角闪着泪花,细声哀求:“小白,你揉揉我奶尖……它难受啊……”
石白瑛被她唤得头皮发麻,一手揪她乳尖,一手往下在阴蒂上捻逗,哑声道:“就你事多……”
三处敏感点都被攻占,一瞬间接通电流从蜷起的脚趾头直窜上头顶,春月泄得舒畅,往后揽住石白瑛的后颈:“到了、到了……”
酿好的荔枝酒熏得石白瑛微醺,泡在小屄里的肉茎被一下下咬着,他喟叹了一声,将春月抱起,重新走进泳池,走到能看见氹仔迷人夜景的窗边。
他让春月手撑在玻璃上,拍拍她的屁股:“乖乖,再翘高一点。”
春月照做,肩背腰臀的曲线宛如蜿蜒雪山,摇着雪臀要他快些进来。
重新抽送起来的石白瑛这会不急,边弄她边问:“乖乖,你现在手里有多少男人啊?”
语气稀松平常得好似在问她明早要吃什么早餐。
春月扭过头,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回头看他的眼睛里也是湿漉漉的,是被情欲烧得融化的冰川,石白瑛只觉得这一眼把他烧得愈发滚烫,在水穴里的那根物什更是不争气的跳了跳。
修长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划拉了一下,沾了些腥甜黏腻的水儿,喂进春月嘴里,指甲逗弄着她嫣红水润的舌尖,石白瑛不以为然地低笑:“说来听听看。”
红舌绕着舌尖轻舔,春月还真仔细想了想,就差掰手指头计算了:“点点你认识的,老熊,阎罗……啊!!慢点!嗯、啊……”
才刚说到第三个名字,石白瑛就狠狠将她一撞,掐住她的腰一下下发狠地凿进去,狂风骤雨袭击着那朵魅惑人心智的食人花。
春月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你混蛋,又是你自己说要听的!慢点啊”
她还将另外两个男人的名字藏在呻吟中偷偷透露出来,也不管石白瑛有没有听到。
石白瑛把她顶弄上一个小高潮,才又缓下来。
他抹走从起伏胸廓滑落的汗水,汗津津的巴掌甩到春月的雪臀上,伏下身咬她的肩膀,嘶哑道:“小屄骚死了,这样算下来,一天吃一根,周日还能休息是不是?”
黑鲸鱼(NPH)107阿山(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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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休息?
春月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还有个小雏鸟正嗷嗷待哺,前几天乌韫还给她打了电话,说之前她买的枪到了,问什么时候过去提,语气里有点小哀怨,又带着小期盼。
茶餐厅后巷之约差点就让她给忘了。
见她分神,石白瑛挺腰狠撞,肉刃尖端更是深抵在她不停渗出蜜液的小嘴处碾磨而过:“跟我做还敢分神?胆子是越来越肥啊。”
春月嗷呜了一声,腰快要成一滩融化的黄油,扭臀想缓解腹下的酸胀:“没有啦,我就是想着,周日可能也没办法休息……”
她整个上身全伏在玻璃窗处,白花花乳肉被压成好淫靡的形状,回头看石白瑛的眼眸里滚动着流光溢彩。
石白瑛被那对眸子里的神采吸了进去,心想,阿瑞斯命令恶龙守护在圣林里的金羊毛*散发的炫目光彩,可能也不过如此。
屋内春宵绵长,可在屋外的人每一秒都是煎熬。
熊霁山坐在摩珀斯大堂的等候沙发处,一身黑衣在一片科幻白中显得突兀,尽管他用假体掩盖了脸上的长疤,但浑身上下依然释放着“生人勿进”的信号。
酒店前台工作人员一开始来询问过一次是否要入住,熊霁山说自己在等人,许是因为他长相太不像善茬了,大堂不知何时增多了两名保安,熊霁山无所谓被他们盯着,低头只顾着手机里闪烁的红点。
红点所在的地点就是这家酒店,但具体在哪一层哪间房,熊霁山不知,只能在这里干等着。
坐立难安。
熊霁山知道最近自己特别容易冲动行事,就像上次对窦任做出的事,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想隐藏自己了。
尤其在春月面前。
他其实一点计划都没有,春月会在这里遇上阿瑞斯纯属意外,前些天一听闻两人要合作,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即将暴走的情绪,拉住身体里的野兽,不让它破开胸膛闯出来。
签证是找旁门左道的人加急签的,他没有跟窦任说他过了大海,时间太急了,枪都没来得及准备,只有在军靴里藏了把匕首,但仅凭一把匕首,要如何才能近阿瑞斯的身?
他见识过春月的身手,自己的那些格斗招数,在从小接受训练的职业殺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而且在暗网的殺手排行榜上,鵺还排在阿瑞斯之后,阿瑞斯的实力到底有多强,熊霁山根本无从得知。
脑子被雜七雜八的事情挤满,回忆如潮水涨起,将他淹没在深海漩涡中。
熊霁山自记事起,是与外公外婆三人住在云南靠近边境的一条村里,他记得在破落院子里编竹筐的外婆,用像落叶的声音告知他身世。
那个年代边境生活实在太苦太穷太乱,毒贩人贩满街跑,大半条村子都在吸毒,一家人穷得连锅都掀不开,却还记着要把卖娃娃的钱拿去买毒。
他爹是缅甸人,干边境运毒的,两老不同意他娘嫁,但他娘深夜里从老房二楼跳下逃出院子,外公外婆听到动静去追,但已经来不及了。
可过了几年,他娘跑回来家里,怀里抱着个男娃娃,那就是才半岁大的他。
外婆抱着裹着张破毯子的他,哭求外公停手,这样他娘才保住了条命,但不到半年,他娘再一次出走,从此再也没回来。
熊霁山对父母毫无记忆,只想一辈子陪着外公外婆,帮外公上山挖野菌,帮外婆背着竹制品到镇上市集卖。
结果外公把他也打了一顿,让他好好读书,离这里越遠越好,不然也不知道哪一天熊霁山会成为瘾君子,抑或是运毒分子之一。
外公痛恨毒品,痛恨那些贩毒的人,两老尽了全力将熊霁山送出村念书,02年熊霁山如外公盼望那般进了警校,可不到半年就退了学。
他被选去当卧底。
那时候的中缅边境情况依然糟糕,贩毒集团猖獗横行,其中梭温集团的势力最大,欧美各国有50%的毒品均由梭温提供,更是有大量毒品被贩运进中国境内。
熊霁山潜伏的目标就是他,集团里已有一位老卧底,是梭温其中一位左右臂膀的手下,熊霁山在他一次次的帮助下也往集团内部逐渐靠拢。
要获得毒贩们的信任并不容易,熊霁山逼着自己得狠下心,许多肮脏的事情他都做过,双手也沾染上血腥,他手段狠辣却行事谨慎,两种极端的风格在他身上毫无冲突感。